回到过去_分卷阅读_124
作者:九紫      更新:2020-06-17 11:45      字数:2095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还未发生的关于老爸绯闻的事,黄蓁蓁更加不可能对外面说了。和老妈也不能说,搞不好就弄巧成拙,只能一个人焦虑。
  黄敏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旁敲侧击了两回。
  秦老师在班里敲着桌子警告一些人:“有些同学,心思也该给我收收了,你们以为离中考还有几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马上就期末,我还是那句话,考得不好的,都给我回到原来班级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扫过黄蓁蓁、小张诚、李丽红,不知道的,以为他们三人之间正上演这一出狗血的三角恋,事实上班里不少同学都是这样想的。
  “其实不是三角恋,是四角恋。”
  “哪四角?”
  “黄敏行喜欢黄蓁蓁,黄蓁蓁喜欢小张诚,小张诚喜欢李丽红,那天我在街上看到小张诚和李丽红在一起约会,手牵着手!”
  王琼在一旁惊呼:“黄蓁蓁喜欢小张诚?不可能!我从没听她说起过!”
  “对啊,黄敏行和黄蓁蓁不是兄妹吗?”
  “屁的兄妹!就像王庚生和王望,都姓王,难道他们就是兄弟?我上课看到黄敏行老是看黄蓁蓁,但是黄蓁蓁从来不看她,眼睛只盯着小张诚,不信你下次注意看看!”
  黄蓁蓁坐第三组第三排,小张诚坐第二组第二排,黄蓁蓁心情烦闷托腮侧脸的方向正好对着小张诚脑袋瓜子。
  秦老师找她谈过两次话,问她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她都说没有。
  看到她这样的状态,秦老师表示很操心,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同学,突然心情不好,要么是来大姨妈,要么是谈恋爱了。秦老师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黄蓁蓁摇摇头神情已然没精打采地说不是。
  语气倒是挺平静的。
  不是就好。
  “那是什么原因?”
  黄蓁蓁被秦老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问的心烦,简单地说了句:“家里原因。”
  秦老师造了,当天晚上下晚自习,黄爸爸来接她的时候,秦老师就找到黄爸爸,跟他谈话,就将她的状态和黄爸爸说了,“一个学期一晃就过去了,马上就要中考了,她现在这样的状态不行啊。黄蓁蓁成绩好,又肯努力,你们做家长的也要多花点心思在孩子身上啊,别光顾工作。她还说要考省二,这状态要一直持续下……我听说是因为家里的原因。”后面的话秦老师没说了。
  黄爸爸自然也发现女儿的不对劲,所以最近他早送晚接,除了工作大部分心力都放在女儿身上,连应酬都不出去了。
  “是不是感冒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黄蓁蓁没精打采地说:“爸,我真没事,没有生病。”
  “那是怎么了?和老爸说说。”
  黄蓁蓁一直沉默着,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话和老爸都不能说了吗?不论什么事情,老爸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别怕,和老爸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老爸帮你去揍他!”
  “没有人欺负我。”她无力地摇着头,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黄爸爸都快急死了,“那是怎么了?可是最近学习上遇到了什么困难?有什么关系?多大点事?实在不行咱们就再复读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没关系,老爸养你一辈子,你只要尽力去做就行了,不需要有任何压力!”
  黄蓁蓁依然摇头,双腿蜷缩在椅背上,呜呜地哭,可把黄爸爸给吓坏了,急的团团转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小祖宗哎,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啊!”
  黄蓁蓁抹着眼泪吸吸鼻子,抬起头侧着脸看着黄爸爸焦急担心的眼睛,“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梦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当是什么事!”黄爸爸长出了一口气,可女儿状态又实在不好,不禁怀疑女儿是不是被靥着了,心疼的抽了张纸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珠,还抽了张纸放在她鼻头上:“用力擤一下。”
  黄蓁蓁一肚子的彷徨委屈被黄爸爸一个动作通通化为了满头黑线。
  但是已经到这个程度,她不可能就这么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只好伸手接过纸巾,揩着红红的鼻头。
  黄爸爸这才问:“什么梦?和爸爸说说。”
  “我梦到你出轨了,不要我和妈妈了,妈妈很伤心。”把一脸青春期少女明媚而忧伤的表情演的入木三分,泪珠子啪嗒啪嗒往外流。
  黄爸爸心里咯噔一声。
  一个男人,一个事业有成相貌英俊的男人,在事业成功后面对外界的诱惑若说没有飘飘然的时候,那绝对是扯淡,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人,又怎能免俗例外?尤其现在商场得意,接近他的女人更多,别的不说,他一个四十岁在商场打拼近十年又在政府工作了近十年的男人,面对小苏隐隐的爱慕他看不出来吗?他就没有产生过男人的虚荣心吗?
  但在家庭和责任面前,他向来知道什么对自己更重要,他从未想过为了外面的诱惑去破坏自己的家庭,伤害自己的妻子儿女。
  这段时间,他和老婆两地分居,孤身一人面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更容易走火,要不是还有责任心对这个家也看得重,想到自己要给女儿做榜样,黄蓁蓁每天晚上都要他给她辅导作业,他不禁扪心自问,那样的诱惑,他能拒绝的了一次,拒绝得了两次,五次十次呢?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他能次次都不受外界诱惑吗?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拒绝得了那样偶尔一次的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