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抱到假山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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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故 更新:2025-01-02 17:13 字数:2651
顾烟萝面容滚烫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滑落至鬓边,青丝黏腻在雪颈处,竭力忍耐不要呻吟出声。
本就紧窄的花径因惶恐被人发现更加缩紧,内壁不断挤压着火热的性器,让许听竹舒爽得嘶声轻叹。
愈来愈多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地上,打湿地砖。
恐惧和快感交织,她檀口微张,眼神迷离,剔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溢。
房顶上一声猫叫盖过了呻吟声,那官妓见房门紧闭,没有烛光,以为没有人,眩惑地离开了。
没了碍事的人,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操干,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囊袋拍打着顾烟萝的会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黏腻的淫水四溅。
他用指腹描画着她柔婉的唇线,声音低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门外站着的官妓会不会是你?”
身下的她肩骨轻颤起伏着,抓着门框的手泛着青白。
她在害怕,即便只是譬喻。
许听竹知道她的软肋,几句话就让她溃不成军。旧时好友因父亲贪墨受罚,落入教坊司,众芳染尘秽,她不想沦为官妓。
“难道在京中教坊司做一个官妓”他被她花穴绞得嘶声喟叹一声,“比在我身边好?”
“不要我都不想”她耐着颠动的身子,下意识摇头。
他冷声:“穴里咬这么紧,分明是离不开本官的阳具。”
紧致的穴肉死死绞住阳具,迫不及待地向侵略者献媚,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浸泡在一汪温泉里。
低头啄吻她颈侧,轻轻地吮出暧昧的烙印:“如果我不插手你的事,小烟现在会在哪呢?”
她仰头蹙起秀眉,承受身后人的凿弄,唇线抿着,如两片霜打的玉兰花,泛着凄迷。
指尖顺着她颈部下滑至锁骨,激起一片战栗。叁言两语就能让她陷入恐慌,樱唇里逸出颤音:“别说了”
下巴搁在她肩窝,嘲弄的轻笑声在耳边漾开:“在公宴上歌舞,被权贵觊觎?美貌离了权力加持,就会蒙尘”
喉间低低的啜泣声,她不知是舒爽还是害怕,他的话就像一张网,把她紧紧缚住,插翅难逃。
“你只能待在我身边,永远。”
他眼神骤然寒冷,隐没在夜里,平添几分阴鹫。
他必须让她明白,唯有依附他,是唯一的抉择,最佳的路。
抬起顾烟萝右腿,挂在他腰际紧紧扣住,一把捏住她清削下颔,偏转对着菱花镜,力道重得留下泛红的指印,她疼得小脸皱起。
“好好看看你的淫穴是怎么被肏的。”
她轻喘出破碎的音节,迷蒙的眼里看见对面的菱花镜。
两具年轻的肉体抵死交缠。
衣襟散落,露出玲珑香肩,拥雪成峰的乳肉晃漾如水波,一只手施力掐住她的腰肢,右腿被他另一只手掰开抬起,露出泥泞不堪的花唇,被反复碾压下,愈发鲜红。
大量细密的白沫点缀在穴口,还有一些顺着大腿蜿蜒流了下来。
借着昏暝的月光,隐约可见,赤红肿胀的肉刃是如何一寸一寸地从粉嫩的花心中抽出,带动着翻出深红的媚肉,好似在挽留浸润得油亮光滑的肉棒。
每一次插入时,又是如何深深地嵌入蜜穴,挤出水晶晶的汁液。
平日娴静清窈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填满欲壑的放浪模样。
实在是淫靡至极。
“不要这样我不想看”
她试图拗着脖子偏首,却被一把擒住下巴,杏眸里映出他晦暗幽邃的目光,浮凸的喉结滑动,额角渗出的薄汗,无一不昭显他的欲。
“明明是你的小穴咬着本官不放啊,流了这么多水?”
她哀婉地蹙眉摇头否认,每次云雨时,他的目光都让她害怕,好像要把她吞吃入骨。
许听竹身下凿弄花穴动作不停,心思叁迭九转。
料想待会就要来一拨人,以私通官妓罪名关押,逼他亮出官员身份。可惜,将来他们送的第一道弹劾状流经的就是都察院。
但他不想暴露,翻转她身体,一把抱起她两条长腿,就着朦胧月色,走向假山里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搂紧了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使肉棒毫无阻拦地直达花心深处,碾过敏感点。
“别穿好衣服再出去啊”顾烟萝羞得埋首在他颈窝处,唯恐被别人瞧见了。
他置若罔闻,一步步朝着不远处的假山走去,每一步都伴随着深深地抽插。
她身子半悬颠荡不已,双腿迫不得已环住他的劲腰,花穴只能牢牢吸住阳具作为唯一的倚靠。
“噗嗤~噗嗤~”捣弄花穴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
走到了假山群中一处隐蔽的凹陷处,抱着她将后背抵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流萤点点萦绕,竹篁飒飒摇曳,掩住这春色无边。
每一下肉棒都要把她凿穿一样,感受着龟头戳弄一块圆肉,啄吻宫口的酥麻。粗糙的石面磨蹭着光洁娇嫩的脊背,顾烟萝嘶唤出声:“太快了”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显然也濒临极限:“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跟我在假山里淫行,嗯?”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
指尖深陷她的大腿内侧,留下青紫的淤痕,她半是舒爽,头皮发麻,半是撕扯软肉的疼。
果然,卧房前一波人兴师动众而来。
喧嚣嘈杂的人声,钻入顾烟萝耳中,骇然地捂住唇瓣屏息,绞紧体内肆虐的肉棒,让他绾眉嘶声,差点精关失守。
伏在她身子上,在耳廓处吐息:“想被发现?”
她惊骇地圆睁双眸,湿漉漉的泪花模糊了眼前人的轮廓。
还好那一行人见房内无人,叁叁两两散去了。
看她快要攀上云端,他手指逗引着她的花核,按压、夹弄硬如小石子的肉珠,刺激得顾烟萝蘸雪玉指深深掐住石壁,玲珑的趾尖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洇出淫靡的水痕,飞溅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柔茵绿草,压低了花枝。
花径开始剧烈痉挛,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同时吸吮着入侵者。一股热流从宫口喷涌而出,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她瞳孔涣散,嘴唇微微颤抖,清泪滑落嫣红的面颊。
他眼里暗沉晦涩的波光浮跃:“小烟你注定与我一起”
没有亲人,没有好友,孑然一身,权力高处太过孤寒,他注定要拉她一起相伴。
深沉的目光,胶着她盛满盎然春情的容颜:“嗯都给你”
花穴里的肉棒在一阵短促的搏动后,冠首处的小孔骤然不停翕张,大量浓稠的热流随之喷薄而出。
两股热流互相融入,冲刷着花穴每一处,烫得顾烟萝眼前白光乍现,破碎的哭腔划破黑夜:“啊不行了”
他眉梢春情流泻尽,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安抚的吻,右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少顷,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粘稠的白浊旋即顺着大腿滑下。
擦拭去两人粘稠的液体,穿戴好她的衣服,整理襟袖,拂去沾染的尘埃。
恍若方才狷狂孟浪的人不是他,又是澹乎自持的模样。
“我们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