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技(互攻H)
作者:咩咩      更新:2024-09-01 17:35      字数:4137
  顾裴苏把姜泱姿势调整了一下,让她分开腿,以跪坐的姿势,膝盖支撑在床上,臀部放顾裴苏肚腹上,身体前面是顾裴苏的腿。
  姜泱有些犹豫,这种姿势,待会儿她头一往下压,屁股不就要翘起来了?那不就什么都让狗女人看到了?好尴尬啊……
  算了,自己哪里没被她看到过,这种时候就不要矫情了。
  她微微悬空自己的臀,尽量不与顾裴苏的肚子接触,然后一鼓作气,脑袋直往下埋,整个面门都埋到了顾裴苏阴部。
  顾裴苏的丛林很茂密,姜泱的下巴蹭上去有些被豁到,痒痒的,但她没功夫在意这个,粉嫩舌尖伸出,绕着顾裴苏阴蒂打转。
  上辈子有那么多经验,她的口技不说炉火纯青,至少也算是得心应手,只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点忘了。
  她尽心尽力地舔吮着顾裴苏的阴蒂,好一会儿才转移战地,嘴巴往下,嘴唇包裹吸吮着顾裴苏两瓣阴唇。
  过了好久,姜泱才挺起身子,眉间满满的忧绪。她自认为自己侍奉得很体贴很卖力,可顾裴苏反应却不怎么大,水都流得很少,要换成她自己被顾裴苏这样,早就水如泉涌了。
  唉,姜泱郁闷回头,看到顾裴苏一脸平静,双眼闭合,好像已经睡了过去,当下更加自卑了。
  她缓了缓,又鼓起精神,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继续卖力侍弄起来
  有句话叫什么?能力不够,时间来凑,她就不信,她舔一整夜,顾裴苏就连一次都不喷!
  随着舔弄次数的增加,姜泱觉得自己对节奏技巧和力度的掌握越来越好了,顾裴苏的反应也比刚才好了些,更多水流了出来,虽然很缓慢,但比刚才要好一些,水流进姜泱嘴里,姜泱都吞咽进去。
  嘴巴有点酸,姜泱舔累了,又起身看了看顾裴苏,好像已经沉睡过去。
  啊啊啊,气死了!顾裴苏这狗女人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姜泱气得牙痒痒,心里的小恶魔也迅速膨胀起来,她邪笑着弯曲食指,用食指第二个指节在顾裴苏仍旧闭合着的阴唇上轻轻侧滑一下,只一下便立马抽回手。明明只是简单碰了一下,她仿佛达成一个极高的成绩,高昂着脖颈像只小天鹅,骄傲极了,嘴里小声但振振有词地念道:“就要碰就要碰,哼哼哼。”
  她就不信了,这狗女人真是个性冷淡不成?上辈子她也不这样呀,压着自己久了,也会有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水呀,怎么她现在卖力弄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是这么反响平平,到底是自己技术大退步了还是顾裴苏这狗女人真变成性冷淡了?
  天呐天呐,无论哪种情况都很可怕,姜泱不信邪,她俨然把这当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毅然决定坚持下去。
  “真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迫你呢。”姜泱不悦地吐槽一句,扭了扭屁股,准备继续耕耘。
  两个小时过去,她浑身上下是哪儿哪儿都酸,但她的大腿和屁股到现在还在负隅顽抗,苦苦支撑着不让臀部压到顾裴苏身上。虽然她才80多斤,但压到人肚子上的重量还是很大的,况且现在顾裴苏还跟个猪一样睡得这么沉,待会儿压醒她不得遭大报复。
  腿部有点麻,姜泱头往下压的同时,屁股也慢慢往上抬,尽量缓解大腿的压力。
  她白嫩的屁股翘着,整装待发做好了跟顾裴苏的敏感点鏖战一夜的准备。
  刚舔没多久,“嗷!”
  屁股被突袭,姜泱整个人都无力了,在快要趴倒在顾裴苏身上及时发动四肢,努力撑住。
  偏偏罪魁祸首还更用力地攻击她的敏感带,顾裴苏扒开她涩情的粉色开裆小裤裤,露出魅人的馒头逼和小菊,坚挺的鼻尖顶着她的会阴部位,嘴巴包裹住她幼嫩又美丽的大白馒头阴阜,舌头在里面狂卷袭吞。
  两人都在卖力地舔弄着对方,不一样的是顾裴苏到现在还没怎么高潮,姜泱却一下子就被舔得潮喷出来,满满的潮液打在顾裴苏脸上,被顾裴苏尽数卷入口中。
  “呜呜,你……”姜泱快要哭了,她就不该穿什么情趣内衣的,把自己搞得像是个还穿着开裆裤咿呀学语的小孩子一样,敏感点处不仅有冷空气从裤裤中空处灌入,还被顾裴苏这样针对玩弄,这种感觉比啥都不穿都羞耻。
  而且这狗女人也太过分了,不对她的辛勤劳作给予反馈就算了,还反过来挑衅她,讽刺她,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可恶!
  她觉得自己作为铁血女O同的权威被挑战了,作为一个做了两辈子拉拉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服务女O的能力比顾裴苏这个钢铁大直女还差,她才不要做一个丢女O同群体脸的女O同!
  等着吧,顾裴苏,你马上就……“嗷!嗷……”
  “你,你怎么能,……”这狗女人怎么能,怎么能把鼻子放到她……
  姜泱小脸通红,努力地摆臀想要挣脱,奈何体力比不过顾裴苏,只能被顾裴苏牢牢牵制,任由她尖挺的鼻尖埋在自己小菊上,像只狗狗一样在她菊花花瓣上来回蹭。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被人碰那里,姜泱别提有多羞耻啦。
  而且,那里是排泄器官又不是生殖器官,狗女人她,不嫌弃脏的嘛?
  她挣扎无果,只能四肢苦苦支撑着绵软的身子,委屈巴巴地回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别,别碰那里啦,好脏的。我,我知道你很厉害啦,我是很没用,作为一个,一个女O同,我技术比直女O差这么多,我不配,做,做拉拉,我应该,应该退出拉圈。”她决定用这种设身处地为顾裴苏着的言论让对方放过自己。
  “嘘~”顾裴苏往她馒头逼上吹了口气,看到受这刺激而颤巍巍耸动的小肉逼,轻笑出声,“一点都不脏,姜姜全身都香香的甜甜的我很喜欢~”
  说,尖挺的鼻尖往菊花上用力一压,姜泱彻底忍不住了,四肢失力,整个人往下掉,最后一整个瘫软趴到了顾裴苏身上。
  姜泱听到顾裴苏轻轻一声闷哼,心下害怕极了,就在她慌忙起身想要维持之前那个姿势时,顾裴苏突然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搂抱住,整个人完全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顾裴苏身上,动弹不得。
  除此之外,姜泱还看到,顾裴苏她,高潮了……之前卖力弄了那么久,没潮喷过一次,被自己一压却……
  完蛋了……一千种死法一一从她脑海中闪现,姜泱恐惧到腿软得不行,已经顾不得解救被骗婚女O的伟大使命,心下只有一个想法——求好死!
  “对,对不起,看在我刚才那么卖力侍奉你的份上,你待会给我喂点安乐死让我就这么死掉行不行?你,你要是觉得亏了我就侍奉你一晚上,一天也行,叁天都行,不眠不休我都可以,我会努力提升技术的,求求你了只要你让我痛快死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哪个辈子我都不会纠缠你的……”姜泱边哭着边说完。
  “不行。”顾裴苏果断拒绝。
  这话一出,姜泱整个人都绝望了。她想好了,一定要在顾裴苏虐待自己之前先咬舌自尽,虽然这样也很痛,但比被顾裴苏这个手段狠辣的女人虐待而死好多了。
  但顾裴苏很快又补充,“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每世每年,你也都别想离开我。”
  顾裴苏并不知道短短停顿一下的时间,姜泱想了这么多。事实上对于姜泱的抚慰,顾裴苏很有感觉,只是她想逗弄她,觉得很有趣,所以故意假装睡觉,故意忍着不高潮,但现在似乎玩过火了……她知道姜姜应该又是想起上辈子那些不好的回忆了,内心心疼极了,想要安慰她,但姜姜居然要说出永远离开自己这种话,她想不通她这么温软的小嘴是怎么吐出这么冷冰冰的话来的呢?
  很快,愧疚与心疼占据了顾裴苏整个思绪,顾裴苏搂抱姜泱的力度越来越紧,她一字一句,诚挚又认真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在害怕,这些都是我的错。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任何人有可趁之机来伤害你。相信我好吗,姜姜?”
  姜泱.强颜欢笑:“呵呵,你,你说的对。信你,当然信你……”
  她内心狰狞:顾裴苏这狗女人到底又在发什么颠呐!
  但是,听她这回答,暂时应该不会刀了自己吧?狗女人应该是守承诺的,应该……是吧?
  “那就好。”顾裴苏笑了,“那我们就继续……”
  顾裴苏暗示意味十分明显,很快便伸舌头舔姜泱粉红色的小菊。
  “不,不要……”啊啊啊啊麻麻母亲你们在哪里,她遇到了变态呀!
  姜泱挣扎不过便选择和顾裴苏硬碰硬,大不了互舔,看谁先败下阵来。
  只是她嘴巴刚贴到顾裴苏阴阜上,顾裴苏的嘴唇就离开了她的小菊,感觉后庭处凉凉的,周围是顾裴苏的口水。
  谁知这并不是狗女人的退让,取而代之的是一节指节。
  “嗯哼……你,你……”
  “乖,慢慢来,刚才已经做好润滑了,吃得下的。”
  顾裴苏语气温柔,食指缓缓往里推,终于伸进去一节指头。
  “真棒。”顾裴苏满意的看着右手食指,欣慰地夸赞姜泱。
  “唔,难受,退,退出去。”姜泱生涩地吞下顾裴苏指节,肛门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奇怪,堵堵的,说不上好受还是难受。
  顾裴苏并没有听姜泱的话,坚持插着。
  恼羞成怒的姜泱只好哼卖力地吃顾裴苏的逼,“怎么样,要,要高潮了吗……啊!不要,不要抽……”
  姜泱一边用心吃着舔顾裴苏的逼,一边被顾裴苏恶趣味地抽插着小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好几次都被捅得瘫软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又不甘示弱地振作起来继续舔。
  “姜姜后面的小穴也好厉害,吃得很欢快呢。”
  顾裴苏将姜泱的身子往上拉了点,嘴巴靠近姜泱没有碰过却早已水光泛滥的小肉逼,然后张开大口,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后面的小菊还在被抽插着,又兀的加上这一口,肥美鲜嫩的肉蚌被牙齿咬住厮磨,姜泱整个人剧烈颤抖,这一口力道不重,但也不算轻,能留下牙印的程度,姜泱拼命忍住潮意,更卖力舔顾裴苏,想让对方比自己更快喷出来。
  奈何她一卖力舔顾裴苏,顾裴苏便更卖力了。舔她肉逼力劲更大,抽插菊穴的速度更快,而且姜泱舔她缓下来的时候,顾裴苏依然保持着这个程度,只增不减的!
  她舔人逼的同时被人又舔又插,没过多久就全身乏力,只能先暂停自己的工作,休息一会儿,可狗女人像个永动机一样弄个不停,弄得她哇哇直叫,更酸更软了。她又爽又难受的,但还是羞耻居多——哪有1给0舔逼的同时会被0这样的呀……狗女人真是太坏了!
  “唔……”最后她实在忍不了,又喷了一次,鲜美的鲍液再一次入了顾裴苏嘴里,顾裴苏享受至极。姜泱却连动个手指都都没力气,脑子充血了一样晕乎乎的,眼皮上翻双目无神,脸埋在顾裴苏阴部,伸出舌头止不住喘气儿,却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顾裴苏嘴巴和手指弄得不住颤抖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像一条濒死的而不是断了气儿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