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兄长的第一次(微骨科预警)
作者:
黄焖鸡 更新:2024-05-23 14:35 字数:2208
江南枝享受着兄长的公主抱,三两下就来到了院子。
“娘这些年一直让人打扫你的院子,每次都从和你的信中揣测你的爱好,然后着手布置的。你看看,一切可还喜欢”
江逾白将妹妹放在床上,温声道
江南枝一路上都在观察府内布局。自家府内算是清净的,有个深情的爹,少了府斗与庶兄妹妹竞争。
江南枝环顾四周,桌上绽放的花上还有露珠,定是一大清早便摘的。梳妆桌上各式首饰满满当当……
她好似看到一位妇人,蹙着眉头,思索着,一样一样摆放着物品,时不时对比着,更换着陈列……
从入京到现在,江南枝处处都感受到了什么是亲情。
哥哥时不时送来的小玩意,娘亲三天两头的带她出去买买衣服,首饰。爹爹隔两天就送来的银子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她可以过到死。如果没有系统派发的任务的话。
说来也奇怪,她在现代日日都要自慰一次,可来了这个18禁任务以后,反而清心寡欲起来。
果然,再喜欢的事一旦成了任务以后,就没人喜欢的起来!
晚上,吃过晚饭的江南枝准备散步消消食。没有现代的污染的空气,环境清新的过分。
江府是御赐的宅子,亭台轩榭,三步一景,五步一画
吹吹湖边的凉风,江南枝正准备回去,便装上了刚回府的哥哥。
“大哥,这是喝醉了?”,看着引墨搀扶着,江南枝忍不住上去帮扶。
“小姐,新来的祭酒与公子的意见不一,太学内又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今日刘博士请客,可不就逮着机会磋磨公子”
江南枝听了忍不住一阵心疼
“柳枝,你去弄碗醒酒汤,送来”
和引墨合力将江逾白扶到床上,看着喘着粗气的男人,江南枝接过帕子,擦拭江逾白身上的酒气
“小姐,醒酒汤好了”
“叮,任务触发。亲口喂江逾白解酒汤,成功奖励积分50,失败扣80”
江南枝手抖的差点把汤扔了,系统是一点人事不干啊,虽然她不是,可这具身体跟他是亲兄妹啊!骨科现场这是啊!!
“小姐?”发现异样的柳枝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小姐的脸色就变了,是汤不对吗?
“你们下去吧,哥哥由我来照顾就行”,江南枝闭着眼,努力平息语气。
听着门关上,江南枝运了运气,看了看床上,紧皱眉头,深重喘息的男人,视死如归的含一大口汤,向着男人贴面而去。
唇齿触上的一瞬间,江南枝感觉自己就被酒气包裹住了。
舌头轻巧的探出,抵开男人的唇齿,液体流畅的从一个唇间顺到另一个唇间。
江南枝正准备起身,一双大手从腰上移到脑后,将才剥离的唇瓣又紧紧的贴上。
江逾白晚上被灌了太多,酒气在胃中烧灼,惹得口齿干燥,骤然间一股苦水滑入嘴间,短暂的缓解了渴意
苦味传递到后面是丝丝清甜的甘,传递的不多便隐隐要分开,在沙漠中看见绿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水呢?
江逾白瞬间反客为主,舌头强硬的挤入江南枝唇中,席卷唇内的甘霖。如秋风般在嘴里搅卷。
江南枝的呼吸都被卷走,舌头用力的抵挡男人在口中的攻势,双手用力的推打男人的肩膀,可始终是螳臂挡车,只能不甘心的发出呜呜声。
察觉到女人的反抗,男人一个用力,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双手推到指缝,用力的攥紧抵在床上,双腿扣住想要踢弹的脚。
口中仍旧肆意的扫荡,被舌头推的烦了,狠狠的将其含住,用力的嘬舔,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唔…唔”,江南枝扭动着身躯,可男女力量悬殊,反而得到江逾白更加肆虐的压制。江南枝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对着舌头重重一咬
“唔呃”,江逾白吃痛,眉头紧皱,浑身卸劲。
江南枝就着时机猛的一推,终于,男人松开了唇,歪倒在身侧,晕了过去。
没有了身体上的压制,江南枝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放松着绷紧的神经。
看着在旁边晕睡的男人,举起的巴掌终归是没有放下去。
罢了,毕竟是自己先动的嘴,而且与这样一个烂醉的人又能计较些什么。
看着还剩下大半碗的醒酒汤,晃了晃头,最终还是打开商店,买了颗解酒丸,塞进江逾白的嘴里。
“下次还是离酒鬼远点,省的惹祸上身”,江南枝愤愤地心道,整理一下被拽歪的衣服,扯过被子给江逾白盖上,推门而去。
趁着夜色回到院子,洗漱过后,江南枝看着显示的270积分,忍不住叹气。
原本完成个任务赚了50,又买了醒酒丸花了20,等于她辛苦了半天,又背德又失身的才赚30。
且不说这积分赚的越来越慢,就是系统这随时随地,不分伦理的任务让她有点心惊。
今日是江逾白喝醉了,明日如果是是清醒的情况下让她做呢?
难道她两世都只能做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吗?可笑的是她居然没有拒绝的能力。
积分是一定要赚的,毕竟她前世死的不光彩,但是现在就光彩了吗?
“叮~,宿主,你何必苦恼呢?食色性也,你看这世道,男人在玩弄女人时,心里会有愧疚吗?既然如此,为何女人就要有难堪之心呢?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法躲避,不如就享受它”平淡的机械音响起
江南枝甚至从这毫无人情味的语音中听到了一丝宽慰。
“说的倒是轻巧”,江南枝翻了个白眼,不过又能如何呢!
夜三守在树下,今夜他跟着小姐去了公子院里,可是……无可奈何的握紧拳头,心中挣扎拧扯,明知不该还做,罪无可恕。
可是记忆中小姐被吸的殷红欲滴的唇,与浴桶内皎洁无暇的身子,迷离的眼神
“碰”的一声,一地落叶,站在树下的人推门而入,留下拳口大的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