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谁h(指奸,dirtytalk)
作者:Torarara      更新:2024-06-11 15:54      字数:2043
  贺瑾看着沉茗突然放大的瞳孔,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痛苦时竟然会笑出来。
  “怎么这幅表情?被我说中了吗?”
  贺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在外面捡回来的流浪猫,好不容易说服父母同意养在家里,但第二天放学回来后却被告知小猫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跑走了。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贺瑾却在此时又突然想起,他觉得自己现在和那时的心情很像——说不上难过,也不知道该怪谁,说到底他只是想知道小猫到底去了哪里、还会不会再回来。
  “为什么不回答?”贺瑾像是偏执狂一样非要从沉茗口中得到她的回答,仿佛十几年前跑丢那只的小猫,他终于能从沉茗口中问出一个结果。
  “呜呜…我都说了没有…”沉茗想滑到被子里藏起来,面对没有一丝怜惜之情的贺瑾,她没有把握自己能对顾祈荣的事不说漏嘴。
  贺瑾看着沉茗嘴硬的样子,他气上心头,一只手掀开沉茗的上衣,顺着宽松的睡裤探入她的内裤。
  沉茗毫无防备,被贺瑾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挣扎着双腿拼命逃避着贺瑾想要进入的手指,却被贺瑾一只腿曲膝直接压住。
  “别、别这样,贺瑾…呜呜,求求你别这样…”沉茗上身被贺瑾的肩膀压在床头,只能靠在他的肩头哭着乞求。
  贺瑾不为所动,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摸到了小穴入口处后就径直插入,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强硬的进入让沉茗惊叫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缓解手指进入的不适感。
  “顾祈荣是不是也摸过你这里?嗯?他插进去了吗?”贺瑾喘着粗气说道,他坚硬有力的手指有些粗暴地在柔嫩的小穴中进出着,小穴很快就在他的抽插中湿润起来。
  见沉茗不回答,贺瑾以为她是默认了,手指抽插的动作越加发狠起来,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隐藏在肉唇之中的阴蒂,虐待一般拉扯揉捏着,使它充血变硬。
  尖锐的快感和痛感让沉茗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着,想弓起身子却被贺瑾死死压住,只能无助地靠在贺瑾肩上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贺瑾听着沉茗伏在身上发出的呻吟声,自己下面也硬得难受,他加快了手腕抖动的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疯狂戳弄着沉茗的敏感点,小穴在内外双重刺激性下被插得淫水四溅,弄湿了贺瑾的手掌。
  “舒服吗?小逼吸得这么紧,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把你操爽了?”贺瑾随着手指抽动的频率在沉茗身上伏动着,已经勃起的硬物隔着柔软的睡衣戳在沉茗的小腹上,好像真的是在操她一样。
  沉茗耳边全是贺瑾灼热的呼吸和下流的话语,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吐出汩汩热液,然后被贺瑾的手指作为润滑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顾祈荣也会这么操你吗?嗯?他看起来挺喜欢你的,应该会比我温柔吧…那小乖喜欢他吗?”
  贺瑾低头蹭着沉茗的头发,两指夹住她硬挺的阴蒂揉搓着,感受到沉茗体内绞紧的嫩肉和她不安分的双腿,贺瑾知道沉茗快要高潮了。
  于是他屈起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按压摩擦着沉茗的敏感点,沉茗受不了这样持续的刺激,想夹紧双腿却被贺瑾压得动弹不得。
  毁灭般的快感像要把沉茗淹没,她的小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在到达顶点的瞬间,沉茗忍不住一口咬上了贺瑾的侧颈。
  沉茗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咬下去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力度,贺瑾疼得闷哼一声,不过手上还是尽职尽责地把沉茗送上了高潮。
  湿滑的液体一股股从小穴中流出,打湿了贺瑾的手掌,他的手指依旧插在沉茗的体内,舍不得退出。感受着软烂的小穴随着沉茗的喘息有规律地收缩着,他控制不住立刻就想掏出硬得发痛的性器插进去。
  “小乖还没回答主人的问题呢,是喜欢主人还是顾祈荣?”贺瑾就着爱液缓缓抽动着手指,时不时刺激两下沉茗的敏感点,听她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或者说小乖喜欢主人和他一起操你?如果小乖喜欢的话,主人不介意和那个臭小子分享。就是不知道小乖的身体受不受得了,这么小的洞吃不吃得下两个人的鸡巴。”
  贺瑾嗓音沙哑地在沉茗耳边说着,似乎真的在策划什么可行的方案。
  “呜呜,不要…我不喜欢他,也没跟他做过…对不起,呜呜呜…”沉茗环着贺瑾的脖子,她意识到贺瑾真的很在意她和顾祈荣之间的关系。
  “没做过为什么要道歉?”贺瑾轻轻咬着沉茗发红的耳朵,隐约觉得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有些疼。
  “呜呜…我今天发烧晕倒了,是顾祈荣送我去的医务室,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沉茗忍不住抽泣起来,贺瑾怕压着她让她咬到舌头,无奈从她身上直起身来,坐在她床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说…呜呜呜,你从来都不听我解释,我说的话你也不信…”
  沉茗又黑又亮的眼中盛满了泪水,她低着头抬眼看着贺瑾。或许是因为刚刚一直在哭的原因,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委屈中还带着一丝倔强。
  这让贺瑾想起第一次在葬礼时看到她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此时是因为什么在哭呢?是我把她弄哭了吗?
  “不许哭了。”
  面对沉茗的“控诉”,贺瑾如鲠在喉,他随手拿散落在过床上的领带,不由分说蒙在沉茗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