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进去好不好?(1300珠)
作者:
棠月 更新:2024-04-17 14:33 字数:2124
“没有。”苏挽清红着脸摇头,完全接不上话来。
自慰的时候难免会产生一些下流的联想,因为是在他的房间里,她还真的想到了他。
当时她没有男欢女爱的经历,想象还是比较朦胧的,只是幻想着是他在用手揉着她的穴,没有再联想到一些更亲密的事情。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再被他翻出来问,而且,她也从来没被别人发现、甚至是逼问这些事情,这让她心里害臊又无措。
“好了,你不想说,那我不问了。”其实江淮序还想继续下去,但他今天已经问了太多过火的问题,要是再多说些什么,可能她就真的被他弄生气了。
他也知道自己恶劣得有些过分了,只是今天得知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并不讨厌他,她又被情欲掌控着对他毫无反击之力,一副又娇又软的可爱样子,真的会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多欺负她一些。
江淮序的唇从她的眼上一路下移,在她的鼻子上落下了几个接连的亲吻,又与她亲昵地额头相抵,逼迫着苏挽清与他近距离地目光相互碰撞。
江淮序的目光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苏挽清很难形容清楚这一刻自己心里的感受,就好像她已经被他整个人连同灵魂一起锁定住无法逃离了一般,心跳已经失衡到异常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感觉好奇怪……”
身体几乎是已经相贴在一起了,江淮序当然可以感受到她加速着的心跳,其实他也一样,只要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心绪难平的,但……她的心脏跳动得这么剧烈,除了受着情欲的影响外,会不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
她会单纯地只是因为江淮序这个人而心头慌乱吗,会吗?
“苏苏。”江淮序轻声喊她,除此之外却再没多说其她。
苏挽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有出声应答,心里感觉要是自己再说些什么,会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地迷离。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但江淮序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插弄间带起咕叽的水声,萦绕在他们的耳侧,让人完全无法忽视,也清晰地告知着她与他此时的亲密。
已经被他用手指弄了很久了,刚刚他那些色情的问题也在她得到的快感上又多加了一份力,苏挽清这时已经差不多快要被他送到顶峰了,小穴被撑的满涨,里面发痒的软肉无一处不被他灵活的手指戳碰满足,这让她不仅脸和耳朵很红,身上其他的皮肤也都泛起了粉,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颗诱人的水蜜桃,烂熟到插一下就能捣出汁来,而现在她身下的小穴也确实被他弄得一直在往外噗呲地喷出湿热的黏液。
“江、江淮序……”苏挽清猛地搂紧了江淮序的后背,到达高潮前的这一再攀升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着她,她感觉自己也已然变成了被汹涌的海浪裹挟着的小船,迷乱得都失去了方向,好像完全没有着力点一般,只有这样紧紧地依附着他的身体,她心里才能感到几分踏实与安全感。
苏挽清的小穴收缩得厉害,呼吸也凌乱着,时不时会停下来,时不时地又会大口气地喘,江淮序知道她已经到了临界线的边缘,只要给她再施加多几下的刺激,她就能立刻越线到达绚丽的高潮。
此刻他心里却有别的打算,他又一次把他的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即将得到满足的小穴紧咬着他不愿他离去,却还是没能成功挽留,离开她的身体后江淮序低下头去,女孩的嫩穴已经被他的手指插弄出了一个圆洞,肉唇分散开来,里面艳红的血肉颤抖着,分明是饥渴着还没得到满足。
只差临门一脚又陡然落空的极致落差就好像她又被狠狠地扔回了岸上,没有任何缓冲,原本萦绕着她的快意在这一瞬间尽数退去,苏挽清感觉自己被那疯狂的空虚感折磨得都已经濒临死去,眼泪又滚落了下来:“江淮序,我好难受,你别走……呜呜……你进来……”
“别急。”江淮序亲了亲她的脸以示安抚,“很想要是吗?”
“呜……想……想要……”
知道苏挽清现在很难受,江淮序的动作没有太多的迟疑,他拉下自己身下的裤子,又从口袋里取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了上去。
苏挽清满面潮红,江淮序身下那根阴茎粗壮得有些吓人,想来他是早就硬了还强行忍耐了很久,颜色是经验不丰富的男生才会拥有的干净的肉粉色,但他的柱身上面青筋轧结,粗度长度也都分外客观,看上去依然充满了侵略性,而且她早就品尝过他的厉害,他进入她的身体里以后能将她完完全全地插满占有,皮肉相贴着不留一丝空隙。
但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江淮序裤子口袋里会有套……他什么时候养成随身携带避孕套这个习惯的?
她当然不会知道江淮序通过梦境预知了这一场情事,提前做好了准备。
江淮序承认自己内心的卑劣,他明知道不用做到最后也能满足她的欲求,但他还是在来找她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也要和她深入交欢,他不想再像过去一样只会在她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不敢靠近——或许他本也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戴好套后江淮序并没有急着进入,他将苏挽清的身体从他的怀里捞了起来,自己坐到了沙发上,声音沙哑地道:“今天自己吃进去好不好?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之前……”
“……好,你别说了。”苏挽清连忙在江淮序说出更多话前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知道他要说的是初夜的事情,当时她就是主动坐到他身上强上了他……
虽然姿势一样,但现在的情形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表面上她好像又做了主导者,可实际上她已经被他掌控地彻彻底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