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作者:花开沼泽      更新:2024-01-13 19:48      字数:1988
  作者有话说:
  是的,你们猜得没错,我们活泼可爱的小莫同学领盒饭了,抽烟.jpg
  但是我相信他们甜甜的互动一定治愈了你们受伤的内心……
  特大喜讯:《环流》广播剧开始更新咯!大家只要在漫播app上搜索《环流》就能找到了!(应该……吧?)目前第一期已经更新,欢迎大家去评论区多多互动,有钥匙扣立牌等等小礼物哦!(我都没有呢qaq)
  原本以为能在年底写完,不过最近要收主线加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肯定要明年年初才能写完啦!但不妨碍我开新脑洞(不是)。打算开个新坑,不过目前就写了文案,感兴趣的家人们可以收藏一下阿里阿多万分感谢!
  第61章
  “刘衡,男,21岁,永嘉人。9月19日,他满脸是血地跑出越州市某快捷连锁酒店的房间求救,遗憾的是,当救护车抵达现场时,他已经失去了心跳。经过尸检,法医发现受害者脸上有多处伤口,死因是由中毒引起的多器官功能衰竭,目前中毒物不明。”
  邢司南站在会议室的大投屏前,拨了拨无线鼠标,很快,一张新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他沉稳平静的声音随即响起:“莫一帆,男,18岁,越州人。9月27日,也就是昨天上午十点,他被发现死于越州市某酒店的房间床上,脸上也存在多处伤口,证明凶手曾在他死前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经过法医尸检,确认了莫一帆的死因同样为多器官功能衰竭。因此,经过上级领导讨论的决议,现将两案合并为系列案件,交由分局成立专案组进行处理。”邢司南将鼠标往桌上一搁,“有意见么?”
  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很好。”邢司南满意地点了点头,“受害者的尸体均已经转移到分局,准备进行二次尸检,肖晔——”
  他悠悠地点了肖晔的名字,肖晔同志无精打采举了举手:“臣在。”
  “务必要弄清楚导致受害者死亡的毒物成分及来源。”邢司南说完,忽然看着某个方向顿了一下,随后敲了敲桌子,“杨朔,干嘛呢?”
  由于昨天晚上通宵肝了一晚上游戏导致第二天开会时不得不偷偷摸鱼的杨朔同志再次惨遭抓包。
  邢司南咳嗽一声:“我刚刚说哪了?”
  杨朔魂飞天外,哪知道邢司南刚刚又就案件发表了什么重要讲话。他跟邢司南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拽了拽旁边的楚白:“他刚刚说什么?”
  楚白从五子棋局里抬起头,回忆了一会儿,施施然开口道:“他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宵夜。”
  杨朔:“……”
  还没等杨朔思考出案件和宵夜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邢司南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俩面前,并且毫不留情地从楚白手上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
  楚白:“……”
  烦人。
  邢司南弹了弹那张纸,皮笑肉不笑地夸奖道:“线画的挺整齐啊,楚白同志。”
  楚白抿了抿嘴唇,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邢司南俯下身,单手撑在他旁边的桌子上,不咸不淡道:“那就奖励你,再跟我一起去‘繁花’走访一趟吧。”
  目睹了全程的杨朔:“……”
  所以画线画的整齐为什么有奖励?奖励为什么是和你一起去同志酒吧?姓邢的你其实只是想滥用公权吧!
  楚白听见这句话,终于慢吞吞地抬起了头。他看了一眼屏幕上莫一帆的照片,非常轻微地皱了皱眉,又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随便你。”
  邢司南直起身,重新走回投屏前:“总之,现有的种种证据都指向‘繁花’酒吧,无论是最初的受害者还是新的受害者,他们除了都是年轻男孩,且性取向都为男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生前都在‘繁花’酒吧呆过。”
  杨朔不怕死道:“要按这么算,你不得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么?”
  邢司南看了他一眼,凉凉道:“恕我直言,你比我还年轻三岁,岂不是更符合凶手的目标受众?”
  论嘴上功夫,整个临平分局除了楚白就没人能在邢司南那边讨着好。杨朔想反驳,但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好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敢于抗争的反叛精神。
  邢司南没搭理他,继续往下道:“基于此,我们认为,凶手很有可能针对的是同性恋群体,而毁容这一行为则显示出了凶手极为强烈的负面情绪,凶手再犯的可能性很大。我们接下来侦查工作的方向,要重点放在对‘繁花’酒吧人员的排查上。”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关于这个案子,在座各位有什么看法么?”
  长桌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之凝重,表情之迟疑,宛如上课遭到了老师突击提问的小学生。江陆鸣沉吟片刻,率先做出了良好表率:“如果是下毒,凶手是怎么向受害者投放毒品的?房间里有找到凶手投毒的相关痕迹与证据么?”
  “目前还没有。”邢司南摇了摇头,“死者不太可能在回到房间后再次进食,包括视频监控、房间内残留物等,也没有证明凶手和死者在房间里饮食的证据。我更倾向于,凶手是在酒吧里对死者下的手。”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要杀掉对方的准备。”
  这个结论简直叫人毛骨悚然。在受害者眼中,或许只是一次与往常一样平平无奇的交谈,一杯来自于好心的陌生人请的酒,殊不知对方已无声无息地为他敲响了丧钟,静静地注视着他迎接死亡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