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的残废哥哥[八零]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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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热甜汤 更新:2024-01-12 16:34 字数:4164
和平沟的粮食销量又开始大幅提升,村民欢欣鼓舞,又夸起了高洋:
“高支书真有办法!”
“就是,我们和平沟和十里沟挨着,光照、土壤全都差不多,粮食质量当然一样,我早就说了,我们也会跟他们一样热销的!”
“听说高书记当了五个支书的组长,这下好了,我们和平沟成了五个村的老大了!”
“可不是么!高书记带着我们大伙发财,我们之前还怪他,太不应该了!”
……
和平沟办公室里,春燕香汗淋漓哦、气喘吁吁趴在高洋身上,红红的小嘴跟小鸡啄米一样亲高洋的脸。
高洋亲的忍不住又翻身压住了她,伸手摸了摸春燕嘴边的梨涡,这也是她唯一跟苏曼英有点像的地方。
“书记,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调到村委啊……”春燕哼叫着推他。
“你不是说,不在乎身份么。”高洋神情冷了几分。苏曼英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春燕也只敢在床上提一提,看高洋不乐意,立刻改口:“我不在乎,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凤英她总是气我。”
“她气你?你快把她气死了吧。”高洋似笑非笑,没了兴致。
他起身套上衣服,任春燕再怎么撩拨都没兴趣。
春燕被他一冷吓了一跳:“不是你说的嘛,她又胖又丑……”
“嗯,可是她到底还是我高家的媳妇,春燕,你可别真把她惹急了。”高洋冷冷道,“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春燕一讪:“知道了。”
“过来,上次进城给你带的,下次穿这个来。”高洋说着,从抽屉里拿了一套衣服,正是他上次看苏曼英穿在身上,后来在乡里买的一条鹅黄色连衣裙,外面搭着一件白色外套。
“给我的?”春燕激动不已,赶紧往身上套。
她身材还不错就是胸小了点,穿上没有曼英那么窈窕,不过也足够让高洋两眼冒光了。
“真好看,谢谢书记!”春燕叽叽喳喳跟麻雀似的。
“别说话,侧着站。”高洋微微皱眉。
春燕赶紧闭嘴,侧过身子故意把胸挺了挺,偏头一笑,正露出一对小梨涡,把高洋看得一愣。
“真好看。”高洋说道,虽然还比不上苏曼英的万分之一。
春燕听了夸奖,忍不住又想继续刚才的事,便把小衫敞开,连衣裙拉下去点,露出更大片白嫩的胸口。
高洋货果然两眼放光,一把将她扯了过来,狠狠亲上她的嘴唇:“我这就把你调到村委,以后做我的秘书。”
春燕心头一喜,没想到刚才高洋还不高兴,现在居然同意了。她热烈回应着高洋的吻:“嗯,那凤英会不会不高兴……”
“她算个屁。”高洋亲吻春燕的梨涡。
高洋眼神深沉,看向桌角上的一个小盒子,那里是他取的根生的毛发,只要送去鉴定就知道根生是不是他儿子。
不管是不是,这个婚他都离定了!他一天都不想看到苏凤英!
过了几天,当苏凤英知道春燕成了高洋的秘书时,在家里狠狠发了一次疯,根生又哭又笑。
她一怒之下狠狠捶打根生,把根生打得大哭才终于停止:“你看,你会哭的对不对?你不是傻的!疼了要哭,疼了就要哭!以后疼了就哭,懂不懂?”
根生被她吓得哇哇大哭,苏凤英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道怎么,就红了眼圈。她的人生,从苏曼英手里抢来的人生,怎么变成了这样……
正在这时,家里的门忽然开了。
苏凤英猛然抬头,就看到了突然回来的高洋。
高洋眼神冰凉,看着苏凤英就像在看一只臭虫。
他“啪”的一声,扔下一个文件,上面赫然写着“亲子鉴定报告”。
“这……这是……”苏凤英双眼大睁。
她手指打颤打开报告,上面写着“排除高洋为高根生的生物学父亲”。
苏凤英浑身瘫软,如同泄气的气球,竟然会有这种东西?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苏凤英吼道。
“你不知道,法官知道,公安知道!”高洋怒道,“你以为你能瞒得住?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是不是亲生一验就知道!”
苏凤英浑身发抖,她还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高根生的身份……
高洋蹲下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耳边,低声到:“我给你养了一年多的便宜儿子,现在跟我去民政局离婚,然后带着你的傻儿子滚,不然,我就去法院要求离婚,你生的不是我的种,法院照样会判离婚。”
苏凤英心头一阵凄凉,嘴唇发抖:“不要……高洋……”
“苏凤英,你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高洋邪肆地笑了笑,“你以为从曼英哪儿偷了幸福便成你的了?你做梦!还有,以后你敢害她,这报告我就贴出去!让你和你的傻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
苏凤英浑身战栗,泣不成声。
最终,二人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苏凤英抚养高根生,高洋一次性给苏凤英100块钱,不再支付抚养费。
当天,苏凤英便被赶回了苏家。
苏凤英因为被高洋扫地出门,被母亲刁月娥骂得狗血淋头,铁蛋原本还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了高洋撑腰,差点被人打死,只好缩在家里,天天骂苏凤英赔钱货。
苏凤英天天哭,根生却天天笑,全村都知道了根生是个傻子。
毛春燕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三天两头到苏凤英家门口挑衅。
没过多久,苏凤英彻底疯了。她抱着根生坐在家门口,有人经过,就对人傻笑:“我儿子是支书!我儿子以后是支书!你们全要跪下求他!”
苏凤英离婚之后疯了的消息也传到了苏曼英耳朵里,不过,苏曼英也就听了一耳朵,苏凤英自作孽不可活,她才没空管她。
她还有别的事要忙。
在和平沟等五个村子冒充十里沟绿色粮销售的时候,十里沟自然粮食销售下降。这下可把村民急坏了,新任村长王安平干脆带着众村民也跑到魏家大宅,跟魏三婶魏四婶一样,对苏曼英诉苦。
“曼英,现在市场上冒出这么多十里沟绿色粮,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证明哪些是我们十里沟的!和平沟他们五个村子联合起来挤兑我们!”王安平急得光头上直冒汗。
“现在不仅江市,连海市也许多人来订购我们十里沟粮食。可是他们坏透了直接堵在路口,把人都引到他们村里了!”魏三婶怒道,“怪就怪我们十里沟在永定河最上游,城里的车必须要经过马家沟和和平沟,那些商户也不懂,看他们袋子上面有十里沟绿色粮,就去买。”
“我们的人去抢人,都已经被赶回来好几次,现在他们以修路为名,把路挖得坑坑洼洼,大卡车根本就进不来!”魏四婶也恼道,“早就说了要先修路,乡里非不同意,这下好了,别人都打着十里沟的招牌赚钱,就我们十里沟赚不到钱!”
苏曼英默了默,看起来这五个村子还真是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挤兑十里沟,想必建民在乡里也谈不到好。
“建民怎么说?”苏曼英问道。
“建民去跟他们理论,可是他们不但不听,还说各凭本事,把建民赶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伤着了,我看他灰头土脸在办公室生闷气呢!这不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了。”王安平气得跺脚。
其实王安平看到了,魏建民根本没受伤,就是情绪有点低落,不过他怕不说严重点,苏曼英也不着急,他们可都快急死了。
果然,苏曼英一听,蹭地站了起来:“我去村办看看。”
“诶!走我带你过去!”王安平赶紧说着,跟村里一群干部,簇拥着苏曼英往村委办公楼走。
苏曼英敲了敲魏建民的办公室门,魏建民一开门,看到苏曼英还有一群村干部,不由一愣:“曼英,你怎么来了?”
苏曼英看魏建民身上真的有土,眉头皱起:“谁推你了?”
“啊……”魏建民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有,他们在交界的地方挖沟,我去阻止,荡了点土。”
苏曼英扫了一眼魏建民挂在墙上的地图。
永定河东西走向,把六个村分成南北两部分。地图大概如下:
十里沟 和平沟 马家沟
———————————
永定河
———————————
侯家屯 朱家沟 杨家沟
十里沟距离城市最远,粮食要进城,必须经过和平沟、马家沟,然后从永定河大桥过河,经过杨家沟再出城。
所以,只要他们堵住十里沟往和平沟的路,十里沟就如同困兽,完全被关在牢笼里,毫无出路。
更何况,他们还冒用十里沟绿色粮的招牌,从永定乡进城的车子打着十里沟标志,谁知道粮食到底是从哪个沟运出去的!
高洋他们这次学聪明了,不会再以次充好,用得一定是一等粮,粮食这种初级农产品,可替代性非常高,不可能会被人发现。
苏曼英眉头紧锁,现在,要打破这种局面,必须先瓦解他们的合作。这五个村子各怀鬼胎,她就不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信义。
“曼英,没事,别急,我想办法。”魏建民说着用手扶开苏曼英的眉头,他看苏曼英皱眉就心疼。
“建民,你有啥办法啊,我们被困死了!”王安平气恼道,“他们太不是东西了!”
“早让乡里修路乡里不肯,要是永定河边上的路修好了,我们就不用经过他们的村子了!”魏三婶一想起赚不到钱,气得心慌气短。
“我现在的想法是,在后山开一条路,绕一下进城,不经过他们。”魏建民指着后山说道。
“距离远了一倍!而且山路多难走,车进不去,要人挑担子,这得累死我们!”
“可是也没办法啊,这也比被困死强。”
大家众说纷纭,苏曼英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前所有跟我们买粮的商户你都记录了么?”
“都记了,我怕粮食有问题,所以每一笔交易的店铺名称、购买时间、日期、数量,全都记了。”魏建民说道。他心思细,账目一定要清清楚楚。
“商标下来没有?”苏曼英问道。
“还没。”魏建民其实都不知道商标干什么用的,当初苏曼英让他申请,他就申请了,但是审批没那么快。
“王村长,你派人到城里,对着建民的账本,只要不是我们的商户,敢在门口打十里沟标志的,就把它记下来交给我。”苏曼英说道。
“好,我这就派人去!”余文武赶紧说道。
“三婶,你派几个能闹的婶子大娘,去和高洋的人起冲突,制造摩擦,越大越好,但别动手,我们是受欺负的,就哭闹,他们敢动手你们就躺地上撒泼。”苏曼英继续安排道。
“好!大家都憋了一肚子气,就算不动手也饶不了他们!”魏三婶说着就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四婶,辛苦你找几个话多的,抬些粮食从山路出十里沟,到了城里就到农贸市场诉苦。”苏曼英说道,“假粮食不仅损害我们的利益,也挡了其他乡村的财,把他们拉到我们统一战线。你嘴巧,知道怎么说。”
“放心,交给我了!”魏四婶立刻点头,“总之就是让大家都知道,咱们的粮食出不来,市面上都是假的。”
“对,四婶真聪明。”苏曼英笑道。
三人得了吩咐,干劲十足地各自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剩下苏曼英和魏建民。
魏建民微微叹气:“曼英,辛苦你了,我总是吃亏。”
“你是之前太相信他们了,从来没想过他们会耍阴谋诡计,自然不会提前防备。”苏曼英捏了捏魏建民的耳垂,轻笑一声,“我从小就勾心斗角,斗了几十年,条件反射就做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