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玉有些没反应过来，脑子翁然，有些迷茫了。
  “所以，你这些话只对我一个人说过。”陆亦呈开始严肃起来，抬眼看着谢玉，也像是谢玉审判他一样审判对方，“因为你只对我有欲望，现在坦白，也只是为了想要跟我做，对吗？”
  谢玉歪了歪脑袋看他，然后开始沉思起来。
  这些话她确实是第一次对男人说，也是因为对陆亦呈有欲望，一切都是想要跟他做，没错。
  想清楚，她点头。
  “嗯，我没对别的男人说过这些，对你有性吸引，也想要……”她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他的手，再一次点头，“想跟你做。”
  毕竟她也只接触过一个男人，她献身，陆景和从来不跟她掰扯这些，酝酿好气氛和氛围，他问要不要去酒店，她说好，一切水到渠成，就连吃饭都是做之后吃的。
  这样拐弯抹角，她确实是第一次。
  大概就是成熟男人和初长成男人的区别。
  一个只看最后结果，另一个还在大胆追求爱的过程。
  而谢玉，只有自己的欲望。
  她才不管这些呢，爽就对了，她只要爽。
  才刚回答，陆亦呈不说话了，他也看着自己的手方向，不过关注点在谢玉给他盛的那碗汤上。
  良久，他终于开口，给谢玉自己的答案：“你跟我谈恋爱的话，就可以跟我做。”
  谈恋爱三个字对于谢玉来说有些沉重，她不大喜欢别人跟自己亲近，听到陆亦呈说的这句话，下意识有些抵抗。
  还要谈恋爱啊……
  她心里暗自腹诽，愈发抗拒，更是不想让陆亦呈像是之前那样闯入自己的生活，把她的那些肮脏的东西一窥到底……
  还没开口拒绝，听到他又补了说道：
  “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也只会跟你做，还能解决你的需求，保证身心健康，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我觉得……不、我认为我还是值得的……”
  最后一句声音如蚊，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不同的是，他握住手侧的汤碗，说完举起来，喝了一口她给自己盛的汤。
  这算是自恋，可他陆亦呈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甚至智商都是自恋的资本，他这是自信的说法。
  不敢看谢玉，只能低着头等她回答。
  对面的谢玉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难以全身而退，一开始觉得自己能够坦然，却发现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
  陆亦呈确实是长在她的审美上……
  舍不得拒绝，又有些芥蒂。
  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在你家门前，问你愿不愿意养它。
  它真的很乖，不吵不闹，就是有些粘人而已。
  谁能拒绝一只可爱小狗？
  谢玉想到自己以前养的niko，其实是一只串串，身上的花纹有些多，每次看到她过来就会摇尾巴，只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一场大雨之后，她还是没忍住把它抱回家。
  因为它会欢迎自己，只有它欢迎自己。
  陆亦呈不是niko，他高贵多了，跟自己云泥之别。
  本应该拒绝的，可谢玉开口，说出的话跟自己的想法却背道而驰。
  她说：“那我们约法三章，双方只有性，不谈别的，双方无论是谁，只要有一方不想继续，完全可以断了关系，互不打扰。”
  “陆亦呈，你也知道我很忙，你不许对我的工作抱怨其他，我也不会对你工作耍脾气，因为我们只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