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_分卷阅读_71
作者:水查查      更新:2020-06-14 10:20      字数:2110
  同时,谢朝和安格斯将要开始拍第一场吻戏,象征着两人热恋开始的吻戏。
  汉德尔提前通知了他们两,不过就算不提前通知,谢朝心里也是清楚的。接剧本之前,他就知道吻戏肯定不能跳了,不过汉德尔说床戏不重要,到时候取个景意思意思。
  吻戏发生在克莱尔家的阳台上。
  正值傍晚,暮色慵懒,夕阳西垂,阳台上的花儿散发着馥郁的芳香。
  他们两站在阳台上拥吻,搂住彼此,头发被夕阳染成绚丽的霞红色,身形被霞光拉长,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所有亲密的爱侣一样触摸着对方。
  场记干脆利落地拍了下场记板:“第66镜23场,a!”
  谢朝做好了心里建设,搂住安格斯劲瘦的腰肢,微微昂起头去够他淡色的嘴唇。
  安格斯低着头,搂住谢朝的肩膀,贴上他的嘴唇,轻轻地吻着谢朝,湖蓝色眸子里满是珍重的感情。
  赤红的夕阳晕在谢朝俊美的脸部轮廓上,把他的脸染得绯红,红得比漫天霞光还要绚烂。
  谢朝缓缓闭上眼睛,迎着安格斯的浅吻,落在唇角四周,轻柔得仿佛羽毛拂过般。
  “卡!”汉德尔大喊一声,两人瞬间停住了动作,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汉德尔教训道:“热恋啊热恋,你们两快从初恋的模式里跳出来,吻戏来得激情点!”
  谢朝摸摸鼻子,准备重新开始。他给了安格斯一肘子:“你不要带节奏了,把我都带跑了,得激情点儿。”
  再一次摆好姿势,听到场记板的声音之后,谢朝就吻了上去。
  安格斯摸上谢朝的下巴,这回不再浅吻了,他探出舌头,舔舐着谢朝嘴唇的形状,重重地辗压了唇珠一下。
  两人的唇瓣辗转交叠着,安格斯猛烈地攫取了谢朝的呼吸,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复又撬开他的嘴巴,舌头伸了进去,舌尖一路扫过谢朝的唇齿,最后勾着谢朝的舌头纠缠。
  汉德尔这下子满意了,直接喊:“过了,过了,准备下一场。”
  安格斯松开谢朝,意犹未尽地缩回舌头。舌头在自己口腔里卷了卷,那股柔软的触感挥之不散。嗯,今天晚上不想刷牙了。
  谢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拍好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颊:“我想喝点儿水,吻戏以后还是少拍好。”
  安格斯皱眉问:“是我技术太烂么?”
  谢朝刚拧开杯子,喝了口矿泉水,差点喷出来。他匆匆咽了下去,正色道:“我们是在拍戏,这和技术没有关系。我觉得拍吻戏太耗费精力了,还容易NG,不如其他的场景好拍。”
  “你的意识是我的技术真的不行?”安格斯较真起来。
  谢朝白了他一眼:“和你的技术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要再问了,烦不烦。”
  他接着灌了一口水,其实安格斯的吻技还成,一般一般吧。主要是他这边没个对比,也没办法判断,大概还行吧……谢朝也不确定。
  第46章
  破旧不堪的老式民房跟前四处疯长着野草, 这些草倒也长得出奇的好,淹没了大家的脚脖子。
  摄影师骂骂咧咧地说:“这草里蚊虫怎么这么多, 痒死人了!”
  谢朝正使劲往身上碰花露水,脚上、胳膊上、手上全是蚊子叮出来的包, 蚊子还是那种又大又黑的毒蚊子。
  他顺手给摄影师傅也喷上了, 空气里弥漫着花露水刺鼻的气味。
  前两天刚下来一场小雨,这里正潮湿着,蚊虫作祟得实在厉害。工作人员几乎都没抗住,身上总要涂点驱蚊的东西。
  穿裙子的女演员更惨,蚊子可劲儿往人家裙子底下钻,钻了一裙子, 逮住一块血肉就拼命地咬。
  汉德尔也有些暴躁, 大声说:“大家赶紧拍, 拍好了这场就回去, 不用在这儿喂蚊子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忙碌起来,调整好状态赶紧拍摄。
  今天是场爆破戏, 准备工作相当充分, 就怕出个什么意外。剧组给所有人都买了份保险,以防万一。
  按理说这是十分安全的, 他们只要在爆炸点的外围取景,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谢朝早年拍战争片也经历过这场面, 心里还是有底的,这会儿坦然地等着开拍。安格斯整理好头上那顶绅士帽,施施然地到了指定的地点。
  场记嘹亮的嗓子吼了一句, 背后准备好的炸药猛地被点燃了,铺天盖地的火舌卷了起来,狰狞又可怖。
  原本雨后的凉爽瞬间被驱散,周围的温度忽然升高,谢朝感觉这火势猛烈得过头了。
  他压抑住情绪,进入状态,挣扎往爆炸点里走。周绍荣和克莱尔整整两年的研究资料全在里头,这一场大火眨眼之间就把它们的努力吞噬殆尽。
  周绍荣满脸的焦急,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脚下的步子都走得歪歪扭扭的。
  克莱尔一把抱住他的腰,搂住他安抚:“你先冷静冷静,那些东西以后还会有的。”
  周绍荣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里头不是滋味,目光凛冽地盯着火场。
  克莱尔生怕他做什么傻事,一直强硬地揽住他。
  火势越窜越大,席卷了这个荒野地区的老式楼房——这是剧组为了拍这场戏,专门找到的地方。他们还挑了个雨后的日子来拍摄,火势比较好掌控。
  “嘭”一声巨响,楼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声音响亮得几乎把人的耳膜震破。
  然后谢朝什么都不知道,整个身体倏地被人扑到在地。他的背脊被摔得剧痛,后脑勺砸在水泥地,眼前白光一闪,痛得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抱住他的人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然后就地滚了好几下。
  他好像滚进了什么草堆里,谢朝感觉周身都被杂草扎得疼。昏迷之间,他还听见蚊子嗡嗡乱叫的讨厌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