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许久未见的头痛袭来，何青山皱眉睁眼，房间里的窗帘紧闭，可一瞬间，光明就来袭。
  将所有窗帘都拉开，黎乔才过来将枕头垫到他的背后：“你也学会宿醉了？厉害。”
  “几点了？”
  “九点多，王助理说你今天上午没工作。”
  将水杯递给他，黎乔看不出一丝昨晚的崩溃，还是那样的体贴，将早餐端过来放到床上，黎乔就起身了：“我还有事，晚上再回来。”
  他捏了下眉心，随口问了句去哪儿。
  “陪阎弃逛街，他想买车。”
  手顿了一下，何青山点头拿过咖啡：“早去早回。”
  下意识摸了下戒指，黎乔过来亲了下他的侧脸：“晚上别喝酒啦，醉了跟小孩一样。”
  “嗯？”
  “抱着我死不撒手，还撒娇，可不跟小孩一样。”
  抬头看她一眼，何青山冷淡的脸一点看不出来他到底想没想起来，黎乔正有些紧张，他直接握着她的手拉过来，单手抱紧她的腰。
  “撒娇？你做梦了。”
  轻笑一声低头亲他，黎乔握着他的手拉开，拿起包来脚步轻快：“下次就给你录下来，走了，拜拜！”
  只加了奶的咖啡有些苦，何青山拉开抽屉拿出戒指盒，蓝色的丝绒在指尖略显寒冷，打开盖子还是没动过一样的两枚戒指。
  眼尾微微上扬，房间里溢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盖子合上，再没有了声音。
  到了晚上很晚她才回来，还带了一身的酒气。
  “撒身上了，我没喝。”
  黎乔一边解释一边换衣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到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手上的戒指，才呼吸一滞。
  “过来。”
  放下手机对她伸出手，何青山也看不出什么来，好似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他的突发奇想而已。
  手刚搭上去，他就握紧，黎乔顺势坐到床上，尽力不碰他的戒指。
  手伸进衣服，何青山直奔主题，浴袍都不用用力，就已经松散在身侧，她没穿内裤，摸了两下就湿透了。黎乔握紧他的肩膀，还没喘几口气，就被他深入进去。
  “做过了？”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见识过他真实的念头，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坦诚。
  他也并不想听到回答。
  知晓了真正想要，那些虚假可以撕破掉。
  但现在不是时候。
  拉住她的头发向后，她纤长的颈靠在脸侧，怎么可能放过这嘴边的肉？一沾上，就扔不掉了。
  颈边，乳上，侧腰，腿根，黎乔被他翻来覆去啃了一遍，屁股尖都疼。
  “你真是狗嘛....”
  带着哭腔蹬腿踹他，黎乔胡乱伸手摸自己的屁股，还没摸到，就被他拉住手腕，像是骑马一样肏。
  一整晚，他食髓知味，黎乔却苦不堪言，哭都哭不出。
  第二天自然而然赖床，黎乔赤裸着趴在床上，身侧一沉一轻，还以为他走了，结果身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压上。
  “你今天不工作吗...”
  嗓子都有些嘶哑，黎乔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吻一个接一个，从斑驳的背到耳后。
  “在家工作。”
  他短短一句在家工作，可囊括不了他要做的事情。
  短短三天，黎乔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他身上。
  内裤都没穿上过，她仅有的休息时间除了晚上睡着，也只是午饭结束后，他每天下午在书房呆得那几个小时罢了。
  沙发，楼梯，书桌，阳台，就连何盈盈的房门口，都被他压着去体验过。
  自己都累得有些虚脱了，他却依旧兴致勃勃。
  黎乔觉得，有性瘾的不是自己，是他。
  “你怎么还有...”
  欲哭无泪地躺在桌子上，黎乔马上就握不住自己的脚腕了。
  热汗从额角滑落，何青山握住她的脚腕压在她身前，低头亲吻她红肿的唇，也不忘了向内顶。
  “专心。”
  专心什么啊？下面都快让他肏烂了。
  低喘着将她抱起来，交合的水声更加激烈，在一声略带崩溃的泣音后，何青山吻着她，射了出来。
  额头抵着额头，黎乔实在是没力气，烂泥一样瘫在他的身上。
  “你...你也不怕...精尽而亡...”
  哼笑一声抱着她坐下，何青山让她自己感受。
  “...你吃药了吗？”
  一天三四次，连续三天了，他怎么还能硬？
  连续三天了...
  “今天几号了？”
  “平安夜。”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啊！
  黎乔强撑着从他身上下来，没走两步腿就软了，何青山将她抱起，走向浴室。
  任由他给自己打了一堆泡泡，黎乔环抱着他瘫在他怀里，盘算着吃完饭得回去一躺，东西还在家里，明天就是他生日了。
  想到这儿恨恨咬了他一口，王八蛋，这么折腾自己，自己还想着他，这算什么事啊！
  中午吃完饭两人又在书房里亲热了一会儿，黎乔说下午要跟何盈盈去逛街，晚上回来。
  等她走了，何青山看着属下每半小时发来的汇报，从两点半，到五点半，她都在家里。
  那两个小子也在。
  昏暗的书房里，他意味不明轻笑，拉开台灯，转头看向窗外。
  没下雪。
  真不是个好平安夜。
  实则是找东西找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又洗了个澡才换上情趣内衣的黎乔，连对邱瑾阎弃的告别都匆匆。
  幸好他俩对西方节日不感兴趣，不然又要醋得屋子里泛酸。
  紧赶慢赶坐上了车，揣着小盒子心里惴惴不安。
  他应该喜欢吧？哼，不喜欢拉到，反正我不戴他那个。
  哎...不该穿情趣内衣，这狗东西最近这么馋，该穿麻袋！
  这样的小女生心思不知什么时候入侵了黎乔的心，哪怕听到了他那样的话，还敢。
  两人都失了智
  （恋爱里的人都经常失智，乱吃飞醋和过于高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