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囚笼(H,含道具)
作者:福贝阿      更新:2022-09-06 22:30      字数:6010
  “哥——你干什么!”
  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关意绵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挣扎起来,两条腿扑腾乱踢。关清鹤一手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压在她胸前,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
  “啪!”
  “啊!疼!!”
  “不想让我把你腿也绑起来就别乱动!”
  关意绵感觉自己的屁股肯定肿了。听了他的话,她不敢再继续乱动,呜呜地哭起来,眼泪都糊在眼罩上。
  “绵绵别哭了,哥哥给你揉揉。”听到她哭,关清鹤讨好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臀肉,“你来我这里穿安全裤干什么?这么信不过哥哥?”
  她哭泣的声音更大。关清鹤却好像愈加兴奋,他不停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粗重着喘息着,舔咬上她的耳垂。
  “呜呜……哥哥求求你别这样……”耳朵上湿热黏腻的触感存在感太强,关意绵拼命偏过脸躲避却于事无补——轻薄的嘴唇一直追着她跑,把她逼到再无退路。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呢。”原本只在臀肉流连的手突然停下,转而钻进被压着的两腿间,隔着两层布料在挤出弧度的阴唇上捏了两下,“要这样吗?”
  “哼嗯!——”噬心的痒意与乱伦的背德感从心底升起,关意绵愣了一下立马剧烈挣扎起来,没被束缚的部位都用力扭动着。关清鹤一时不察,被她顺利脱开。但他反应更快,扯着两条腿“咔哒”两声就把她的脚踝分别锁在床的两侧。现在关意绵就呈“人”字躺在床上。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纵使心理上无比排斥被关清鹤这样折辱,下体却诚实地开始分泌丝丝淫液。她恨自己的淫荡身体,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绵绵吃硬不吃软呢。”关清鹤下床把灯打开,又替关意绵把眼罩摘下。
  关意绵终于能看这间屋子的全貌——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按摩棒、跳蛋、情趣内衣、制服,甚至还有鞭子。
  她倒抽一口凉气,内心恐惧到无以复加:“哥哥、哥哥求求你放了我!!”
  “绵绵把这些礼物都'收下'之后,哥哥自然会放了你。”他盯着她盈满泪珠的眼眶,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笑。
  关意绵从没见过这样的关清鹤,实在是太陌生了。她痛恨自己把薛尽洲的话当耳旁风,更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警惕,只身一人就敢来他家和他单独相处!
  害怕与悔恨的情绪在内心不断放大,她摇着头抗拒着关清鹤的靠近,盛满的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滑落。
  关清鹤从太阳穴舔到她的眼角,把泪水一点点吮干净后奖励似地亲了她的眉心一口。
  “绵绵别怕。你越哭,哥哥就越兴奋。”
  “你个变态。”她哽咽地怒骂,却只换来他嘴角笑容的不断扩大。关意绵气得愣了一下,随即更放肆地不停说着他“王八蛋”、“老流氓”、“不要脸”等。
  他丝毫不在乎关意绵喋喋不休的辱骂,白玉般的手指挑起睡衣的边沿堆迭到她的脖颈处,平坦光洁的小腹以及被胸罩半包的双乳都露出来。
  “你个老王八蛋,你想干什么——啊啊!!”他把手伸进乳罩内部一捞,两个白嫩的奶子便都被挤到胸罩上方。关清鹤又挤了挤,两个乳尖都快要挨在一起。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赶快放开,不然咱俩没完——呃——”完全无视她的威胁,关清鹤直接含住两个嫣红挺立的乳珠用力吸吮起来,舌尖还不停挤压、扫动着,在口腔中充分玩弄。
  关意绵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连辱骂都忘记,呆愣愣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和两个挤在一起的大奶子。
  敏感点被大力刺激,视觉上也如此劲爆,她晕眩到脑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假的吧……
  没有了关意绵持续的魔音贯耳,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关清鹤啧啧的舔弄吮吸声。
  阴道里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从穴口流出,黏黏地依附在内裤上,且逐渐扩大浸染的范围——
  湿答答潮乎乎的有些难受。关意绵看似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腿,却被关清鹤捕捉到了。他抬头,“啾”的一声吐出乳头,先是随意拨弄了下顶端,换来关意绵的一下痉挛;随后他又移至少女双腿之间,看到干燥的安全裤。
  他两指并拢,压着缝隙处的布料贴向内裤,立马就感受到内里湿滑粘腻的触感,淡蓝色安全裤上也很快染上深蓝色的湿痕。
  “别、别摸那里!不许碰!!”出走的理智被摸到回笼,关意绵在有限的空间也尽力挣扎着,抖得锁链哗啦哗啦响。
  “啧。”似乎是嫌她扰了自己的“雅兴”,关清鹤拿了一个口球强行给她戴上:“想好怎么说话之前,先别开口了。”
  “唔唔唔唔!!”关意绵美目圆睁,怒目而视,愤怒到脖子和脑门上甚至有青筋显现,涎液和圆滚滚的泪珠都一并流出。
  “省点力气,等会很费体力的。”关清鹤仍保持着不急不躁的节奏,勾了一滴她的口水在两个小豆上均匀涂抹着。
  眼前的双眸不甘地闭上,她不再挣扎,眼泪却一滴接着一滴,胸乳也不住晃动着,妄想躲避坏心的挑逗。
  “哥哥先去玩你下边了,这里会不会寂寞呀?”指尖转捏为抠,关意绵终于不敌燃烧的欲火,挺胸主动去够他的手指。
  “哈哈,真可爱。”被她的动作逗笑,关清鹤奖励似地搓了搓两个乳头作为安抚,转身拿了两个小跳蛋,一边粘上一个,直接开到中档。
  “嗡嗡嗡——”
  “——唔唔唔!!唔呃——”
  跳蛋的振动声以及彼此碰撞的“哒哒”声一并激烈地响起,关意绵双眼大睁,眼里仿佛尽是不可置信与祈求,想说话却说不出,只能仰起脖颈可怜兮兮地承受。
  “真娇气。”关清鹤调到最小频,她的反应才不那么剧烈。
  乳头上的跳蛋孜孜不倦地工作着,他这次直接趴在她的腿间。
  裆部的安全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紧紧地粘附在小穴上,勾勒出两片形状饱满的蚌肉。关清鹤食指在穴口处戳戳,向上滑着一点点挤开紧闭的双唇,找到里头隐蔽的那个小点儿慢慢抠弄。
  “呜呜呜呜……”两条大腿不住地抖动,间或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踝都被勒出红痕。关清鹤注意到了,有些心疼,凑到关意绵跟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绵绵不乱动了好不好?哥哥给你解开。”
  关意绵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点头。
  于是关清鹤把两个镣铐解开,并扒着安全裤与内裤一起脱下。
  “嚯……好多水……”一道银丝淫荡地悬挂在内裤与白嫩的屄肉之间,又因内裤的快速远离而断掉,晶莹地浮在床单上慢慢下渗。
  关清鹤看到可怜兮兮吐水儿的屄,忍不住捻起细软的毛发勾弄,随后又在两片瓣肉间划动了几下,速度越来越快,满意地看着顶端的小粒一点点变大变硬。
  “唔唔——唔——”他玩得入迷,关意绵不满地扭了几下腰,原本含着手指的小穴就跑开了。
  “绵绵是想让我把口球也拿下来吗?”关清鹤会意,视线从穴移动到脸。
  关意绵疯狂点头。
  “那你可要乖乖的。”
  “唔嗯——”她又点头。
  关清鹤把口球取下来放到一边,脱掉上衣,一点点褪着自己的裤子。
  简单的脱衣动作也被他展现得极富性张力。关意绵一点点活动着有些麻木僵硬的舌头和嘴巴,看着他的腹肌与逐渐显露的巨龙——紫红色,很长,粗壮有力;龟头很大,颜色比柱身要粉,顶端马眼翕动着,一点点吐出透明的清液。
  在他掰着自己双腿,性器在小穴口不断研磨准备进入的时候,关意绵的嘴巴缓过来,冷笑着开口:“操你妈关清鹤,我倒八辈子霉遇上你!你看看你底下那恶心的东西,哈哈,肏我,你配吗!”
  之前她看的AV里不乏有粗口向的,所以她知道怎么骂人,只不过她从不说这么脏的字儿罢了。但是——既然一定会被他肏,那还不如自己把内心的怒火发泄出来!
  她不甘地怒视着关清鹤,眼里的倔强只增不减。
  关清鹤的脸色果然越变越差——估计他也是第一次被人当面骂这么难听,更何况还连带着他妈“秦文兰”。
  “你——”他咬牙一巴掌甩上关意绵流水的嫩屄,打得淫水都飞溅,阴蒂被重重的力道照顾。关意绵全身都用力忍住淫叫,却没能阻止身体的高潮——她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淫液。
  ——不止身体爽,发泄过的精神与心理上更爽。
  即使此刻明显处于下乘,短暂的“胜利”与前所未有的泄愤让她的自信心与无畏空前膨胀,高潮也没能消弭这感受。
  关清鹤取过来一堆淫具,恶狠狠地瞪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嘴上占便宜,我就不会在别处找补回来?”
  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就摆在跟前,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被束缚的手也倔强地冲他竖中指:“哈哈!反正都要被你这恶心的东西上!有种就来啊!你以为我怕你!”
  下一秒,一根细长的按摩棒猛地直接全根插入,直直顶入花心,甬道里装满的淫水被挤出来一些,拉着丝掉在床上。
  “就这——”她挑衅。不待她说完,关清鹤就打开开关,穴内的东西像有了生命一般横冲直撞,还毫无规律地扭动,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碾过又顶弄研磨。
  “啊~~”还未说出口的话全化为娇媚的呻吟,她双腿拼命夹在一起,毫无缝隙,好像这样就能让里面的按摩棒停止一样。
  关清鹤又拉开她的腿,一巴掌接一巴掌全都扇在小穴上,把按摩棒越打越向里,直到屄口只能看到一丁点儿尾端。
  “啊嗯~啊啊~~停下啊~~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嗯嗯~”
  刚刚的“豪言壮语”轻而易举就被粉碎,关意绵爽得脸颊泛红,眼睛紧闭,咬牙承受着一波一波的袭击,却完全抑制不住想叫的欲望,全身都忍不住以被绑缚的手为支点挣扎扭动。
  “真骚。”关清鹤余怒未消,完全剥出她的小阴蒂,在上面重重地掐了一下。
  “呜呜呜~~”她又颤抖着高潮了,顶着小腹一下一下喷,腰臀忍不住剧烈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避什么。
  “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敢骂我——”关清鹤又拿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贴在她的会阴处——那东西居然正好卡住饱胀的阴蒂。“是被薛尽洲还是被朱九良肏透的?这么玩儿你,你都不疼,还这么爽。”
  关意绵听到这话,忍不住又睁眼瞪他;却被他冰冷暴虐的神色与充血发红的眼睛吓到。适才愤怒下的冲动消散,她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虚张的气势溃散无痕,只剩下瘪透了的无助与破败。
  下一步,关清鹤打开刚才贴上的器件的开关,里头居然有硬毛一下下飞速刮搔着她的阴蒂。
  “啊——不行啦!!!不行不行啊啊啊!!——”关意绵被刺激地不住弹动,剧烈到居然挣脱关清鹤的桎梏。她想夹腿缓解着难以逃离的情欲,却又被关清鹤用膝盖压住大腿内侧,保持双腿张到最开的姿势。
  这样大的张角使得她整个被阴唇保护的内部都暴露无遗。关清鹤的指尖一下下擦着跳蛋与按摩棒照顾不到的嫩肉,压抑着粗喘的声音开口:“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小骚屄的。”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关意绵呛他,却忍不住睁眼看向他。由于姿势原因,她看不到自己的小穴什么样子,只能看到他的手不停滑动,和私处的感受对应。
  “你看不到吧?其实我也看不太清楚——都被跳蛋挡着了……不过露出来的部分都是很粉很粉的,比你乳尖儿的颜色还好看……”
  她眼前能浮现出粉红的嫩嫩屄肉。
  “你闭嘴——”
  “上面好多水哦,肉肉都被泡在水里,可嫩可嫩了,摸起来也滑滑的好好摸。水干了也没关系,下面可以源源不断地补充。”说着他还继续从穴口又收集流出的液体均匀涂抹着。
  她能想象到被淫水浸泡的嫩肉是什么样子。
  “别说了……求你了……”
  小穴逐渐开始更用力抽动。她颤抖着——这是高潮的前奏。
  “我屌很脏,是不配肏绵绵。可你看这按摩棒,又白又干净,最适合肏你了是不是……”
  原本存在感已经被削弱的按摩棒仿佛又强势起来,不容抗拒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虐。
  “别说了啊……”
  这次关清鹤没再继续说,因为关意绵又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整个上半身与被他压制的腿都剧烈弹动,被绑住的双手五指张开又捏紧,似乎爽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啊啊啊去了……啊啊……”
  趁着关意绵失神,关清鹤一把拔出按摩棒扔到一边,大屌快速替代插入。
  他的性器很长,比刚刚的物件儿还要粗一圈,一进去就被狠狠吸缠的嫩肉绞紧。
  “呃……”第一次入女人的屄就是这么紧的,加上他刚刚又忍了那么久,关清鹤没能成功压住精关,囊袋收缩,掐着软腰就一股股射出来。
  他内心无比满足,低头去吻仍失神的关意绵——可怜的小绵绵已经不会反抗了。
  两人肉贴肉紧密相依,他把手伸到她腰下环住,等她高潮平息、等他重振雄风。
  “绵绵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插在你的小浪穴里……哥哥还射进去了哟……”
  到底是被插入、甚至被内射了,回过神的关意绵放声大哭,“你怎么这样关清鹤……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两个的宝宝,不管是聪明还是畸形,我都会好好抚养……”
  关意绵哭得更惨了:“你会下地狱的关清鹤,你不得好死!”
  “好好好,”他强势堵住她的哭声,舌头侵略整个口腔,被咬了之后才退出,“哥哥下地狱,去十八层,把所有酷刑都受一遍。”
  他下身又硬得像铁,在滑嫩的屄中缓慢磨蹭起来,挤出来一股又一股水儿。
  “下地狱之前,让哥哥好好肏肏你吧。”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关清鹤度过了缓慢抽插的适应期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擦过某处时,咬紧牙关的关意绵总是忍不住发抖。“是这里么绵绵。”他像发现了好玩的开关一样不住顶弄那块粗糙的软肉,肏得身下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嗯啊啊地淫叫出来。
  满屋弥散的粘腻情欲与甜腥味道中,关清鹤勤奋地耕种,带着关意绵一次次登上绝顶高潮。到最后,关意绵眼神涣散,只剩下绷紧的脖子、颤抖挺起的胸腹与绞紧的媚肉还在不知疲倦地给出反应。
  关清鹤把关意绵做到晕了过去。
  他幻想着绵绵叫自己哥哥的样子,又用抽插了百下才射。
  花心被激流冲击,昏厥的关意绵也忍不住又抽搐几下。待到肉棒拔出,一点点白灼溢出穴口,她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就像风中被雨不停拍打的残荷。
  “好可怜呐。”餍足的关清鹤解开她的手铐,看到上面都有了青紫色印子。
  他心疼地抱着关意绵去洗澡、给手腕脚踝上药,又换了个床单,找了一些棉花布料改造了一下手铐后又把她锁起来。
  随后他穿上一件新睡衣,走出房门,来到对门关意绵的门前。
  他输入指纹与密码——他知道关意绵还没来得急换;轻车熟路摸进她的卧室,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手机,边回家边看。
  ——面部解锁。
  他拿着手机回到卧室,对着沉睡的关意绵解锁。解锁后他径直点开聊天软件,找到里头的朱九良,一点点向上翻。
  两人最近的聊天都是通话记录,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翻到关意绵实习之前报志愿的那几天,两人的文字与语音交流才逐渐变多。
  热恋期的情侣之间,说的情话不可谓不肉麻。关清鹤强忍着内心翻腾的醋意,逼迫着自己一点点看下去,记着两人聊天的口癖,模仿着关意绵的说话方式。
  学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找薛尽洲的对话框,但聊天记录竟然出乎意料的少,他一划就几乎快到顶。
  ——可能薛尽洲不是那么重要吧。关清鹤便没细看,关了灯打算也睡觉。睡着睡着他突然睁开眼,又摸出手机,一点点仔仔细细地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通篇读下来太不连贯了。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绷着一张脸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关氏技术部的大牛发信息。
  关清鹤:小李,睡了吗?我想问一下微信删除的聊天记录好恢复吗?
  李天:小关总好!能恢复!您明天带手机来公司,我来搞。
  关清鹤:谢谢。
  李天:您客气了!
  对话结束,他仍维持着看手机的姿势,神色不明。
  黑暗的房间里,手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幽蓝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