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感染者
作者:
丞九然 更新:2022-05-01 01:59 字数:2147
时间紧迫,没有多少让他们去耽搁和浪费,每个人都去忙每个人所负责的一部分了。
迟宣也是及时将计划传达给了晏淮,让晏淮先带着重明军去执行任务。
他并没有离开,亲自带领重明军去执行。
仇越泽看着依旧是坐在座椅上,没有移动分毫的说着:“怎么,还有事情要单独给我说?”
“嗯。”迟宣轻应了一声,侧目看了一眼如自己一样,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的俞奚年说道:“以你对乌绎的了解程度,你觉得,乌绎在我们将人群全部聚集起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总是感觉,他们这一步棋走的很险很险。
“就算是险,现在也只能这样走,乌绎那边……我也不确定。”
俞奚年现在也是逐渐摸不透乌绎出牌的套路了。
自从他和乌绎打过最后一通通话后,他就感觉乌绎对他来说越来的越陌生了,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就像是沉到了地狱的地狱,让他再也捉摸不透,看不到。
仇越泽揉了一下额头,颇有些无奈的说着:“随机应变吧!”
迟宣点头,似乎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既然已经决定了走这一步棋,那就努力去做到攻不可破。
联邦政府的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在联邦城中心的附近建成了一个个可以大量容纳人口的城镇,就像是众星拱月般,拱卫在联邦城的附近。
这样联邦城超高等级的防御,也是可以覆盖在这些城镇中,而在这些城镇的外围不仅有着防御护罩的保护,还有着众多的护卫军,来保护着城镇中的居民。
时间只是短短的过了十三天。
联邦城外的那些城镇中,人心惶惶,他们见过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背井离乡,虽然寻得了一出安宁,但是他们还是感觉,有着一片抹不去的乌云悬在他们的上空。
紧紧的笼罩着他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联邦城中,人们依旧是热闹,无论外面是如何的混乱,联邦城的中心,似乎依旧是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言歌带着口罩,牵着蛋黄在街上走着。
忽然蛋黄往前走的步伐停顿了一下,定定的站在原地,一直随意耷拉在头上的耳朵蓦然警惕的竖起来,鼻子嗅了嗅,本来算是温和的瞳变的凌厉。
“蛋黄,怎么了?”
言歌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蛋黄这番模样,出声询问的同时,也顺着蛋黄所看的方向看去。
人来人往间,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存在。
蛋黄凶狠的从喉咙中发出低呜声,只是蛋黄反应,却说明前面一定是有着变数的。
言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蛋黄不知道怎么就挣脱了她拉着的牵引绳。
身影就如同箭矢离弦般,只是留下了一道残影。
“蛋黄!”
言歌松开了手中握着的绳子,快速追了上去。
追随着蛋黄的步伐,言歌逐渐也是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很快言歌就明白,蛋黄会露出这番警惕模样的原因了。
周围的人发出了阵阵的尖叫,纷纷朝外退去,远离了蛋黄的身边,还有窃窃的私语声传来。
“这……狗不会是疯了吧!”
“谁家的狗,怎么牵引绳都不用,真是没有素质啊!”
蛋黄极为通灵性,对于周围人的言语它是能听懂的,只是这个时候它没有别的想法。
死死撕咬着眼前的男人,锋利的牙齿以及那强大的变异能力,让男人毫无反抗之力。
可是让周围人想不到的是,就在一瞬间,男人身上就发生了异变。
浓密的像是动物的毛发自衣服中溢出,手上的指甲也是瞬间变长,变的锋利。
眸子中闪过野性,和蛋黄开始撕扯着。
“怪……怪物啊!”
刚刚还在窃窃私语说着蛋黄的人们,立刻再次往后退了几步,满目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变化的男人。
这还是他们在场很多人第一次真切的看到怪物的模样。
实在是有点太吓人了,心中或多或少都被眼前忽然出现的变故惊到了。
言歌赶过来的时候,蛋黄已经占据了上风,血染红了地面,那都是在撕咬过程中,自那男人身上伤口所流出来的。
蛋黄傲气凌凌的用前爪押着已经男人,强大的精神压制自它的身上撒发出来,压着男人根本就站不起来。
“蛋黄!”
言歌跑到了蛋黄的身边,看着蛋黄没有出事儿的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还在挣扎,试图反抗的男人,手中携带着强大的精神力,在身旁众人的注视下,狠狠的劈在了男人的脖颈处。
在重明军那一段时间的训练可不是白练的,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
再不济,鲛人一族成年之后,身体素质本来就比同龄的人类要强。
蛋黄看着已经晕倒在地上的男人,抬起了一直按压的前爪,晃着尾巴,凑到了言歌的身边,有些傲娇的叫了两声,就像是在邀赏一样。
“下次还这么急躁,奖励不说,先罚你一顿!”
言歌伸手揉了一把蛋黄的毛发,将牵引绳再次给蛋黄牢牢的套上。
刚刚蛋黄突然的动作,真的是快要将她吓死了。
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目光落在已经昏迷的男人身上,言歌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拍照了。
言歌将戴在自己头上的帽檐微微压低。
拍照就算了,甚至还有几个胆子比较大,年纪轻轻的男孩子想要凑近,仔细看看那已经被言歌打晕的怪物。
“离远一些!”
言歌压低声音,低声警告了那靠近这里的男孩子。
被她牵在手中的蛋黄也是朝着那靠近这里的男孩子低吼了一声,警告着不要靠近。
她看到周围已经有人通报了守卫军,在守卫军还没有来之前,她不能离开。
毕竟还是有很多不怕死的。
眼前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最直接的试验品,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被感染了。
没有人知道,这被感染的人,还会不会通过别的途径,将别人也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