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死(快穿) 第54节
作者:
缓归矣 更新:2022-03-19 17:30 字数:4157
警长:“!!!”
季·顶级黑客先生·布亮出自己的身份。
然后为了少一个知情人少一个麻烦亲自上暗网雇凶的叶飞扬,被请到警局喝茶聊天。
姜黛没等来季布被人道毁灭的喜讯,反而得到身在国内的叶飞扬被请去喝茶的噩耗,整个人都懵了,脑袋嗡嗡作响,她腿脚一软,跌坐在床上。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姜黛仓皇无措,“叶飞扬怎么会被抓起来,因为季布吗?”
习惯了顺风顺水的姜黛稍微一点打击就方寸大乱,慌得就像是没头苍蝇。
系统:[叶飞扬不可能供出你。]
姜黛:“现在不会,可以后呢,他要是被关了起来,早晚会清醒,我很多事情都是他帮我做的。”包括弄来高纯度海洛因。
系统:[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姜黛呆了呆。
系统:[你别一惊一乍,自乱阵脚。叶飞扬这个人能量很大,最好别让他脱离你的控制,不然他清醒后的报复会给我们带来极大麻烦。实在不行,就在他脱离控制之前让他自杀。]
姜黛一愣,微微有点不舍,不过那点不舍和自己的安危一比,很快就荡然无存。不能让叶飞扬乱说话,更不能让叶飞扬清醒过来报复她。当初在发现凌阳这个人不好掌控,她就应该立马解决掉他的,是她太过心慈手软,才造成今天的困局,同样的错误,她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那我这就回国。”姜黛点点头,忽然想起那个令系统深深忌惮的男人,“那个季布会不会知道是我要杀他,他会不会找上我,你到底怕他什么?你总得告诉我,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系统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姜黛:[这个人邪门,你离他远一点。]
姜黛惨白了脸,一直以来都是她被人说邪门,不曾想有一天系统会说另外一个人邪门,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让她背后嗤嗤冒凉气。
听闻叶飞扬被带走的消息,姜归惊讶了一瞬。以叶飞扬如今的身份地位以及影响力,如果没有硬到足以定罪的证据,是不可能被轻易带走的。这么看来,叶飞扬这个姜黛麾下第一大将是栽了,倒是意外之喜。
从凌阳经历和他提供的信息来看,姜黛对他们的控制并非一劳永逸,而是需要不断接触巩固控制。也就是说,只要隔离时间足够长,被姜黛控制的人就会慢慢清醒。一旦这些人清醒过来,岂能轻饶了玩弄践踏他们的姜黛。届时无需她动手,就能吃瓜看戏。
所以一开始,姜归的计划就是隔离姜黛和她的那些男人们,清醒一两个,从他们手里得到能把姜黛关押起来的证据。把人摁在牢里,时间一长,姜黛就彻底完了,迎接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报复。
目前这个计划已经在有序地行进中,凌阳提供了姜黛偷税漏税的突破口。为了防止姜黛背后的人销毁证据,警方的调查一直在暗中进行。
光是偷税漏税,摁不死姜黛,最大的可能是经纪人陈啸主动揽下所有罪责。不过陈啸是和姜黛关系最亲密的人之一,也是被姜黛害得最惨的人之一,真正意义上的家破人亡。
陈啸清醒之后肯定恨姜黛欲死,说不得他能说出意外惊喜。就算没有意外惊喜,光陈啸被姜黛砸到重伤险些丧命这一点,就够姜黛吃上两年牢饭。
如今又加入一个有望清醒的叶飞扬,算是锦上添花。
姜归关掉这条新闻,静候佳音,忽然,她打了一喷嚏,姜归摸了下鼻尖,望一眼窗外,白茫茫一片,雪下的真大。
“喵。”灰黑色的狸花猫蹭了蹭姜归的腿,小爪子抓着裤腿想往上爬。
“不要抓,阿布你已经抓花我一条裤子了。”姜归弯腰把它抱起来。这只狸花猫是她前两天捡到的流浪猫,小家伙躲在她车下取暖,要不是她耳朵尖差点就酿成血案。
姜归对猫向来没有抵抗力,当下就抱了回来养,取名阿布。反正她的猫都是阿布,狗都是石头,以此纪念她原本世界里的石头和阿布,也不断提醒自己她的来处。
狸花猫在怀里乱拱,咪咪咪叫个不停。姜归知道它是又想出去玩了,狸花猫本来就野,何况阿布本来就是一直流浪猫。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姜归无奈极了,“好好好,带你下楼玩。”
收拾了下,姜归带着小猫下楼撒野。目前她住在科学院家属小区里,她即是科学院的志愿实验者,也是研究人员之一,这个小区住着很多举足轻重的人,有重兵把守,十分安全。
与此同时,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家属区外面,通过层层检查后,被一个微胖的男人接进门:“我说老季啊,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来人可不正是季布,两天前,寻找失去记忆的季布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一段视频,坏掉的脑子当场好了一半。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反正不是季布,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他是来找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算账,现在终于找到!
季布凭借敏锐的直觉,大步流星往前走,身后是惊讶莫名的同学李子葵:“老季,老季!你干嘛呢,等等我啊,等等!”
一脸慈母笑看着小猫咪玩雪的姜归循声抬头,看见了气势汹汹而来的季布,目露讶异。
季布气不打一处来,眯眼冷笑:“你跑啊,有本事你再跑!”
姜归:“……???”好尬,宛如打开奇奇怪怪的电视剧。
季布:“别以为你换个模样我就认不出来。”
姜晞的桃花债?不能吧?姜归搜寻姜晞记忆,可实在找不出这么一号人物,于是虚心询问:“你是?”
季布出离愤怒了:“你居然认不出我!”
这一刻,姜归油然而生自己是始乱终弃渣女的错觉,不是,这关她什么事啊!
“喵~”小小狸花猫飞奔过来护主,站在姜归身前冲着季布呲牙咧嘴,“喵喵喵!”
“阿布。”铲屎官姜归感动极了,一把抱起小猫咪,免得被对面这个脑子彷佛有点不正常的男人误伤,“乖,安静点。”
乍听见熟悉的称呼和语气,季布神情一软,饱胀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下漏的精光。再见姜归温柔抱起一只丑不拉几的狸花猫,季布悲愤至极:“阿布,你居然叫它阿布!”
第60章 身体互换后14 她果然爱我!
姜归一脸懵, 显然跟不上这位悲愤仁兄的脑回路,我给我家猫起名阿布怎么了,你申请专利了吗?莫名其妙啊!
姜归看向李子葵, 有点眼熟叫不出名字,但知道是同事, 她满眼都是:你这朋友脑子什么情况?
李子葵还想问姜归呢,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已经脑补出一万字爱恨情仇。故事核心内容,季布被始乱终弃却难以忘怀,而对方早就忘记他这么一个痴心人。好惨一男的!
见李子葵靠不住,姜归用最后的礼貌问:“请问你是?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什么是扎心, 这就是了。
季布一颗心被拿去借了十万支箭, 瞬息之间扎成了马蜂窝, 他瞪视姜归,一字一咬牙, 声音完全是从牙齿缝蹦出去:“阿布!青城山!”
姜归一点一点被惊呆,露出匪夷所思的震惊。
季布气极反笑:“你想起来了, 你还想的起来, 你不是都忘了。”
李子葵左右看看, 伤心悲愤的男人, 恍然大悟的女人, 不禁脑补:女人,你还记得青城山下的阿布吗?
就问你们虐不虐虐不虐,太虐了!
姜归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毛没尾巴哪里像了,除了一样漆黑的眼睛。
季布怒视姜归,后槽牙轻摩。
望着那双充满悲愤的漆黑双眼, 不知怎么的,姜归想起了被她硬抓着洗澡的阿布,两双眼渐渐重合。
轰隆一下,姜归脑内刮起飓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你成精了!
姜归忍住了,瞥一眼津津有味吃瓜的李子葵,对疑似阿布的男人说:“我们换个地方。”
季布冷哼一声,满脸都是不爽,却转脸对李子葵道:“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扔,十分的过河拆桥,无情无义。
李子葵却没跟他一般见识,要能解决哥们的人生大事,他被利用的骄傲。李子葵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季布的肩膀,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拍里。
加油,冲鸭!
季布耸开他的小胖手。
姜归朝李子葵笑了下,抱着小猫转身往家走。
季布迈着大长腿跟上,目光不善地盯着她怀里的猫,觉得这丑东西超级碍眼。
新阿布完全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冲着旧阿布张牙舞爪喵喵叫,可以说非常恃宠而骄耀武扬威了。
季布来气,很凶很凶地瞪过去。
新阿布不甘示弱,很凶很凶地喵了回去,蠢蠢欲动要扑过去。
姜归一边安抚小猫咪一边看季布。
季布若无其事地恢复面无表情,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姜归着实有点尴尬,在上个世界,她一直盼望着阿布能修炼成精化成人,可直到她离开,阿布还是没化形,师父说以现有灵气,阿布永远都不可能化形。
万万没想到阿布化形了,却不是她满心期待的萌萌哒傲娇小正太,竟是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大男人。
这个男人还用你这个始乱终弃渣女的眼神盯着她,这就很尴尬了。
尴尬的姜归和悲愤的季布相对而坐,中间是背朝姜归面朝季布,大模大样蹲坐在茶几上的狸花猫。
姜归:“你是……”
季布:“它是……”
同时安静,四目相对,季布:“你先说。”
姜归:“你是阿布啊,这么巧,你也在这个世界,哈哈。”最后两声干笑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不巧,我专门来找你的!”季布忿恨不平还有点委屈,“你竟然就那么走了,一个招呼都不打,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姜归心虚,她和师父师兄都道过别,他们都知道姜一诺的存在。至于阿布,她把阿布当小孩子,虽然就历来表现看阿布智商很高,可在她心目中阿布一直是三寸小豆丁形象,她怕他难过也觉得他可能不懂,想了想就没说,拜托姜一诺帮她好好照顾阿布。
心虚的姜归无言以对,相依相伴几十年,自己不打一声招呼就走,的确理亏,姜归躺平任嘲。
季布嗯了一声,不满:“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解释。”
“对不起。”姜归真心实意致歉,“是我考虑不周。”
季布霎时心软,他严肃了严肃,不能心软绝不能这么轻易心软,必须要让她割地赔款,保证绝不再犯。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姜归抬眸,笑了笑,好奇:“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口不由心,季布脸色有点臭:“我当然有办法找到你,不管你跑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季布瞥一眼姜归,眼神透着点威胁。
姜归跟自己说,猫这种生物都是非常傲娇记仇难伺候的,想想他以前毛茸茸萌萌哒的模样,于是她又能保持微笑了。
她微笑着说:“你好厉害。”
季布:“你好虚伪。”
姜归:“……”我不跟一只猫生气。
运了运气,姜归问:“你什么时候化形的?师父师兄一诺他们还好吧?”
季布脸黑了下:“我不是猫妖!只是恰巧附身在那只白猫身上。不要问我为什么会附身一只猫,我哪知道我怎么会附身一只猫。”
姜归:“……那你是?”
季布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为了找你,我硬扛着世界意识的排斥进入这个世界,中间出了点意外,我忘记了很多东西。”
姜归忽然意识到一点:“那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吗?”
“不是。我来的时候,他都凉了一天一夜了。”季布强调,“我可没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