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
  “爸爸，不能跳的！”
  季安安灵机一动：“白雪公主与黑包公？（白+黑=灰）”
  leo呆了一呆，傻看着季安安，大眼睛水汪汪地，她竟然帮着爸爸。
  “不算，泄题了，这道题作废！”leo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
  季安安语重心长地看了北冥少玺一眼：“多读点书。”
  北冥少玺：“……”
  “你看，还有能难倒你的问题。”
  北冥少玺火气冲上来，这都是什么鬼题？
  未等他发作，leo已经问了第四题了：“世界上什么最大？”
  “宇宙……”北冥少玺挑起邪肆的唇，“你以为我会这么回答，就太愚蠢了。”
  leo刚要高兴，听到后面一句话，笑容又僵住了：“那是什么？”
  “眼睛，人的眼能装下整个世界！”
  “明明是眼皮，一合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你问的是什么最大！”
  “就是眼皮，眼皮最大——”
  “好了，两个答案都对，这一题平手吧。”季安安平息父子两，“五题北冥少玺错了两题，对了一题，平手一题，废掉一题，现在还有最后一题。”
  如果输了，就意味着北冥少玺彻底输了！平手的话，继续加题。
  leo想要说什么，看到季安安又帮着北冥少玺，委屈地瘪了瘪嘴：“第五题：打狗看主人，打leo看什么？”
  北冥少玺已经在气头上，这道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揍你看老子！”
  “错！”leo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打错，双手比了个叉，笑得眉飞色舞：“看你有没有种。”
  北冥少玺：“……”
  季安安：“……”
  下一秒，leo被一把揪起来，按在健身器上，小屁屁就被抽打了十几掌。
  “啊……啊呜呜……”leo疼的哇哇大叫起来，“打孩子了，爸爸打宝宝了……呜呜……”
  季安安笑得眼泪水都快出来了，停了停，赶紧去拉北冥少玺：“别打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北冥少玺心口都是火气，“敢惹我，找死！”
  “……痛，放开我！你没有权利打我，我是沫沫打的！”
  “老子今天就揍你了，有没有种？”
  北冥少玺平时舍不得打他，第一次揍这么严厉。
  leo的小屁屁被连打了二十掌，直到北冥少玺的手开始发麻。
  leo起初还嚎得厉害，后来一声不吭了……
  像是晕过去了。
  “北冥少玺，你知道你的手劲有多重的？！他都晕过去了！”
  北冥少玺蹩起眉：“他装的！”
  没见过揍屁股晕过去的。
  季安安从他的手里夺走孩子，leo的小脸煞白，闭着的睫毛上都是泪水，真的是晕了。
  北冥少玺的火气像被一盆冷水浇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季安安轻柔地唤了几声，小家伙没出声，抱到沙发休息区拉开leo的小裤裤，看到他的小屁屁都立即红肿了起来。估计明天就要淤肿成一块块的紫。
  北冥少玺按下呼叫铃，喊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