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琢磨了会，说道：“三位老爷子，我也不跟你们来虚的。你们真想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这鱼的价格可不便宜，一套风水阵法，价格都得千万起。鱼和鱼缸，也得费心思挑选。”
  听到秦方的话，范老爷子几人眼前一亮。
  和他们的健康比，千万算个球啊。范老爷子笑呵呵道：“小秦，钱不是问题，你给我个账户，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小秦，还有我。”
  “我也来一套。”
  赵老和严老同时说道。
  一旁柳新月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风水鱼”如何出现的，她可是亲眼见证。鱼缸、鱼、饲料，这一套加起来不到一万块钱。
  秦方这家伙可真够狠的，一口价把利润翻了不止一千倍！
  “那我就帮几位老爷子求一份，钱就按一千万算吧，不够我自己再添点。”秦方很“大方”道。
  “小秦，你都帮我们这么大忙，我们还能占你便宜吗，给你一千二百万！”范老爷子直接说道：“还不够你再跟我说，多的算辛苦费了。”
  “老范说的没错，你也别推辞，我们都按1200万算吧。”赵老爷子附和道。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这点钱根本就是毛毛雨。秦方没跟大家客气，很爽快应了下来。
  “小秦，这鱼多久能好啊？”范老爷子问。
  “二十天左右，我半个月后再来一趟燕京，到时给爷爷调理下颈椎，顺便把鱼一起带来。”秦方认真道。
  虽然心急，但二十天等等也无妨。
  “小秦，这风水鱼具体都有哪些功效？能持续多长时间？”赵老爷子好奇问。
  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想听听秦方如何回答。
  秦方缓声道：“效果很神奇，我给爷爷的这款风水鱼，最大的效果是增福纳寿。具体可以表现为生病少、改善睡眠、保持食欲、心情愉悦、增强体质。持续的时间很长，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
  范老爷子似乎抓住了什么，突然问道：“意思是还有其他风水？”
  “对，还有一些可以保持夫妻和睦的风水，那就不一定是风水鱼了，可能是一个简单的摆件。”秦方点点头道。
  范老爷子眼前一亮，说道：“那个能保持夫妻和睦的风水，多少钱？”
  “八百万左右吧。”秦方随手估个数。
  “小秦，你能帮我再求个夫妻和睦的风水摆件吗？你大叔两口子，平时可没少吵架，天天家里鸡飞狗跳的。”范老爷子苦着脸道。
  秦方皱了皱眉，问道：“他俩一直都这样吗？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两个人本身没感情，风水是不管用的。”
  “刚开始挺好，当初是看对了眼才在一起的。”范老爷子立刻说道。
  “那可以试试。”秦方点点头。
  “行，那我给你转两千万过去。”范老爷子没有怠慢，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给秦方的账号转钱。
  “小秦，有没有官运亨通的风水？”赵老爷子突然问。
  秦方表情严肃起来，看向赵老爷子道：“赵老，官运、财运这些属于高深的运法，改变一个人的官运，无形中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如果平时不多积善行德，还极有可能被风水反噬。求这种风水，需要的代价更大，风险也特别大。”
  “这个需要多少钱？”赵老爷子感兴趣问。
  “这个怕有钱也求不到，我认识那人不做这个。”秦方不知道赵老爷子给谁求的官运，不敢轻易冒险。万一是个能力欠缺的人，上位之后只会坑老百姓。
  “那真是不太巧。”赵老爷子有些感慨。
  连带着范老爷子求的婚姻和睦风水摆件，秦方的账户上，今儿多出了4400万。
  收了钱，秦方也不打扰几个老爷子念叨，便提出了告辞。
  出了柳老爷子的大院，秦方开车带柳新月离开。
  “秦方，那鱼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会耍杂技了？”柳新月可是知道那鱼来自花鸟市场，此刻四下无人，终于问出了她心底的疑惑。
  秦方嘿嘿笑道：“其实我是神仙传人，命令这鱼怎么跳，它们就得怎么跳！”
  “一边去，我说认真的呢。”柳新月无语道。
  秦方表情严肃，看着柳新月：“你能帮我保密吗？”
  “能！”柳新月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其实我刚刚说的就是真的。”秦方表情依旧严肃。
  “去死吧！”柳新月白了秦方一眼。
  “这个很难跟你解释，我打小学过风水知识，一些秘法是可以改变风水的，因为布局了风水，锦鲤感觉这么跳舒服，会潜意识翻出水面。但你要是想要个科学的解释，我真给不了你。”秦方尽量编一个靠谱的理由。
  果然，听到秦方说的这个，柳新月顿时相信了，感慨道：“原来你还有这种本事。”
  “怎么样，我这么厉害你动心不？要不要给我转个正，从冒牌男友变正牌男友？”秦方笑眯眯问。
  “美死你，连个烛光晚餐、求婚戒指都没。”柳新月呸了秦方一口。
  “意思是有就可以咯？”秦方反问道。
  “你先准备，我也好久没体验过拒绝别人的快乐了。”柳新月抿嘴笑道。
  秦方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理会这女人。
  “秦方，这次你卖出的风水鱼，肯定能在燕京打出一片名气来，咱们干脆开个风水店，专门卖带风水的物品，一条鱼净赚1200万，这利润大着呐。”柳新月振奋道。
  以均价一千万计算，能卖出去十件就是一个亿。
  秦方琢磨了下，还是摇头道：“算了，物以稀为贵，卖出去太多，会拉低风水物件的价值。而且愿意买的人，其实不是很多。对方得信风水，家里还得有这个闲钱。也就一些大家族的老人，愿意花钱买个健康，其他人是不乐意的。这才多少钱？就算卖出去几个亿，然后呢？”
  顿了顿，秦方又道：“现在很多人求风水，主要求财、求官，求健康的毕竟是少数呐。”
  “这倒也是，对了，有助财运的风水吗？”柳新月好奇问。
  “有！”秦方点点头。
  “那咱们可以卖这个啊，这里面的市场大。”柳新月提议道。
  秦方摇摇头，解释道：“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因为风水改变，发了横财或者鸡犬升天，如果平时不积善行德，肯定还要还回去的。人有钱、有权，心就容易变坏，一旦他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这个提供风水的就是‘帮凶’，到时也会遭到一定的报应。报应多了，咱们也没好下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