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当真啊，要不然当什么呢。
  对此，江生只是呵呵一笑，却不敢过多说什么。
  “对了，还有楚局的事情……”江生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说，“其实楚局在我们这里做的工作还是不错的，我们跟上面都很认可他的工作，但是因为他的失误，让宋先生延误了一些时机，不过这也是因为误会，所以确实是有错，但是我想应该不至于让他下来对吧？”
  显然，就算是楚局没有找江生，其实他也会替他说话的。
  楚局一脸感激啊。
  “这个并不关我的事情……”宋齐缓缓地说，“我这个人就是恩怨分明，他抓了我的人，我就下了他的职，就这么简单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至于他做的好不好……这么说吧，一个卖了十几年货的大集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安静地待了十几年，我不知道江生说他的工作做得不错，是怎么个说法。”
  这一句反问出来，哪怕是江生脸上都没有什么光了。
  我去，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这么一来……好像我都不能反驳了啊。
  江生有些尴尬，过了一会才说，“那个……确实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想到他们竟然有着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是我们的失误……”
  “这些话，我不想听！”宋齐很直接，“你们十几年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这个我可以当成是你们的力度不够，查不到，但是我在已经查到他们的情况下，还被楚局给破坏了，这就难免让我生出了一种莫非我们这里有内奸的想法，您说是不是？”
  江生通体生凉，这才发现自己替楚局说话就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可以完全都不用管的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就一咬牙，扭头厉声问道，“楚局，这件事情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楚局吓得腿都软了，赶紧就开口解释说，“江生，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我不敢说我做的很好，但是我绝对是尽心尽力的。”
  “那这次的事情怎么解释？”江生喝道，“难道这也是尽心尽力？”
  “我……我就是太固守成见了，看到他们监视人，所以就想着这坏了我们的规矩，这才动手的……”
  “可笑！”宋齐冷冷地说，“你能这么快发现，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盯着我们，或者说，还有别的人让你这么做的，要不然，你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了，怎么这么巧呢。”
  江生越想就发现事情越来不对。
  “原本，我是想留你几天再问问的……”宋齐看着楚局就摇了摇头说，“让你自己想清楚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跑到我面前来，既然这样，那么现在我就得问清楚了，谁告诉你，我在监视别人的，这把火是谁扇的？”
  楚局终于反应过来，发现不大对劲了，想了想才低声说，“是……是……”
  “说！”江生已经气得不轻，他感觉自己被人骗了。
  没错，对于楚局，他可是很相信的，所以才会替他出这个言，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不要脸啊，原来还有东西藏着自己呢，要不是宋齐聪明，可能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到。
  妈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这怎么能让江生不气呢。
  “是韩家他们的人说的……”楚局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而且要是不说，人家也不会放过自己的，“韩尚我是认识的，是他让一个人跟我说的，说有人在监视他们，他还是很聪明的，只是说投诉，我们自然就不得不出人了……”
  “哈哈……”宋齐倒是没想到韩尚竟然还有这种心计呢，看来你小子真的是想死啊，我都已经不杀你了，你竟然还想脱离我的控制。
  “真是蠢货一个啊……”宋齐忍不住就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这件事情听着就那么不对劲，但是你竟然还真的当真了，我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现在你自己想想吧，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么不对劲。”
  “是是是……”他哪里还敢反驳啊，只能不住地说是，然后又说，“宋先生，我真的是被他骗了啊，我没有要针对您的意思，都是那个家伙骗我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做，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滚吧！”可是宋齐压根都没有什么兴趣对他的了，冷笑一声说，“对于你这样的人，我完全都没有什么可怜之心，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竟然还有脸再次跑到我的面前来，赶紧滚吧。”
  江生也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他肯定是不会再次出言的了，我都已经让你坑了一次了，你还想我再为你说话？
  真是笑话啊！
  没有办法，楚局这一次是真的死心了，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这里。
  “真是对不住啊！”江生一脸尴尬，非常无奈啊，自己这一次可真就成了别人的枪了，“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个样子，真的是对不住了啊。”
  宋齐淡然一笑说，“这样说，江生可就客气了，我们这些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做事归做事而已，下次，我还希望是这样，而不针对人。”
  “明白！”江生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赶紧就点头说，“以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陈舟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不住地感慨啊，自己在这里可是很尽心在做事的，但是这些人瞧自己可不会这个样子啊，完全都没有这么客气，哪怕是客气，都是表面装出来的。
  可是宋齐就不一样了，我一件事情就能把你们打得抬不起头来。
  看看，人家这就是手段啊。
  “行了，那我就先走了！”宋齐也没有客气，既然事情已经聊完了，没有必要在这里了，“陈舟，你在这里陪着江生吃个早餐吧，我先回了。”
  “好！”陈舟满嘴答应下来。
  江生赶紧也跟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坐了下来，接着就满脸苦笑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自己好不容易见着宋齐一回，没想到竟然让自己的人给打脸了，想想就觉得很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