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重生后只想修仙 第177节
作者:
刀药笔 更新:2021-12-15 22:08 字数:4150
他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而这次,被气得不轻的明显是君家那边的人。
云念的眸光动了动,看向他:“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对他们如此不客气?”
君煜止还未曾开口,自己的心思便被云念给猜了出来,他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见此,云念的眸子垂了垂,开口淡淡说道:“只因他们的父亲曾经杀了一个好人……君戎寺的杀戮,令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一个孩子失去了父亲,还令一个男人,失去了他的挚友。”
云念说完这些后,便转身走到了旁边的一棵老树下,取了片硕大的叶子盖在了眼睛上,闭目小憩了起来。
显然是不想再跟他们说话了。
席墨眸底的光芒动了动。
他还记得,云念并非是云家的亲生女儿来着,那她口中这个失去了父亲的孩子,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仲欣怡远远地看着那方的场景,不由低声喃喃道:“真是吃错药了,脾气这么火,天一剑宗的人都敢惹,啧……”
正此时,巫翰宇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在看到仲欣怡之后,微微一笑道:“小师妹。”
闻言,正在训练的仲欣怡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中十分不满:“大师兄,你又去什么地方了,我们可是从早上就开始训练了,你若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跟爹爹告状了!”
巫翰宇不恼,只是将仲欣怡给拽到了一旁,而后把一个玉瓶交到了她的手上:“我这不是在为了咱们元道宗的未来想办法嘛,师妹何不看看这是什么?”
第346章 没见过美女吗
闻言,仲欣怡则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将玉瓶打开,一缕臭味当即从里面传了出来,她强忍着恶心往里头看去,又看到一只宛若指甲盖那般大的虫子在里面。
“什么东西!”仲欣怡脸上一惊,便要将那虫子给抛出去。
见状,巫翰宇赶忙一手抓住了那玉瓶,一手又捂住了仲欣怡的嘴。
仲欣怡的脸上又是羞愤又是气恼,将巫翰宇捂着自己的手扒开后叫道:“放肆,你……”
“师妹莫要惊慌,这其实是一种蛊虫……”巫翰宇又再次捂住了她,赶忙解释道:“蛊虫不同于任何的毒素,这东西在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检查出来的,而且炼制的时候,我还特意加入了云念的血。”
原本仲欣怡还在奋力挣扎着。但现在,她则是怔愣愣地看着巫翰宇。
巫翰宇见她不闹了,便又接着说道:“小师妹,只要在玲珑秘境开启之前,你将这东西放在云念的身上,蛊虫会自动进入她的身体,寄生在她的元婴之上,到时她的身体会一天一天虚弱下来,再到最后一病不起,蛊虫一旦寄生,则没有办法拔除,待完全吞噬了她的元婴后,云念的修为将退回到筑基,最后慢慢成为凡人,即便她再如何修炼,也根本弥补不了这蛊虫吸食的速度……”
看着巫翰宇眸底的光芒愈发阴翳了下来,仲欣怡赶忙打断他道:“喂喂喂,大师兄,你是怎么得到这蛊虫的,我们可是名门正道,怎么能够玩这么阴邪的东西?”
闻言,巫翰宇的脸色闪过一抹尴尬,随即笑道:“我也只是在翻阅古籍的时候,才找到的这个炼蛊的方子,便试着用了,没想到竟然真的炼成了。”
仲欣怡又再次蹙了蹙眉:“大师兄你怎么能练这种东西?”
“我……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若要比拼修为,那咱们定然是比不过云念的……”巫翰宇说道。
“那这种害人的方法也不可取啊……”仲欣怡一脸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咱们元道宗又不是魔教,想要什么东西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去拿,用这种阴损的方法,还不够天下人耻笑的!”
说完之后,仲欣怡便一脸不耐烦地转身离开了。
巫翰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仲欣怡回了院子后,便见院内的另一人正坐在石凳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什么,瞧见她来了,赶忙说道:“仲师姐,你总算回来了,快帮我看看这个。”
闻言,仲欣怡便走上了前去,这才见她的面前放着一本剑谱,正认真看着。
“看什么?”仲欣怡问道。
季晴指向了剑谱的两处,随即说道:“这边的两点,我有点不太懂,这些剑法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了,仲师姐,你来帮我看看吧。”
仲欣怡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又拿出了自己的长剑来比划了两下,皱了皱眉:“应当是剑谱错了吧,这样衔接起来的动作根本就不连贯。”
“可是赠给我剑谱的师兄再三保证了没问题,诶,不如我们去找云念问问?”
季晴的眼睛一亮,随即指了指云念的屋子:“咱们院里有这样一尊大佛,可不得好好请教她几个问题吗?”
听到季晴这样说,仲欣怡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眉头一皱:“她是玩刀的,怎么可能懂剑法?!”
“自古刀剑一家亲嘛,问问又何妨?”
季晴朝着她眨了眨眼睛,当即起身,抱着剑谱便往云念的房间处走去。
仲欣怡的眸底却是闪过一抹不屑,随即环抱住自己的手臂说道:“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她这个人脾气可是臭的很,别到时候问题没有答成,还被人给劈头盖脸地骂了!”
闻言,季晴扭头看了她一眼:“这怎么可能。”
刚说完后,便敲响了云念的房门。
因为云念在门前设置着阵法,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专心打坐,感觉到阵法传来的波动,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云师姐,你在吗?”
云念认出了这是在院内住着的另一人的声音,便起身开了门。
“何事?”
眼前的少女虽然骨龄只有十八岁,但她的修为和周身那股清清冷冷的气质绝对不像是十八岁的,季晴抱着剑谱愣了愣,随即指向了两处同她说道:“云师姐,我不是很理解这个剑谱,尤其是这两点,所以师姐可以帮忙解释一下吗?”
这方,仲欣怡虽然很是嫌弃季晴去找云念问问题的这一行为,但她却没有离开,而是仍旧抱着手在石桌旁看着。
她倒要看看,这个云念有什么本事。
正这般想着,却见云念看了两眼书上的描述,而后便直接提着刀来到了院中,将方才剑谱上的招式竟然十分连贯地施展了一遍。
“这个连招不理解也无妨,因为角度的特殊性,这两招针对的是有着十分深厚的剑招功底的人,若不是真正的剑修,倒还做不来这个。”
云念又看了一眼那剑谱和上面的描述,接着又做出了两段剑法来。
做完之后云念又解释道:“我大致看了下这剑谱,中间的这一段可以替换为我方才使的剑招,便是剑法的初学者也可以练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手中这本应当是天一剑宗弟子通用的剑谱……”
仲欣怡靠在树旁,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虽然她心中很是怀疑,但不得不说,云念方才做出的两段招式,真的能够完美替换中间的那一段。
云念何时脾气这么好了?
仲欣怡疑惑了起来。
这方,云念正同季晴解释着,忽的察觉到了仲欣怡那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抬起了眸子来,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自己偷看被发现了之后,仲欣怡非但没有觉得丢脸,还梗直了脖子叫道:“看什么看,没……没见过美女吗?”
闻言,云念先是微微一愣,未曾说话,只是垂眸继续同季晴解释着这其中的要领。
她想看,便由她看去。
第347章 中蛊
后来许是云念的声音太小了,仲欣怡便不由也走了过去,听着云念讲解那剑招。
“你一个刀修,是怎么连剑招都会的?”听了许久,仲欣怡不由疑惑地问道。
闻言,云念的眸光动了动,随即说道:“我曾对战过不少的剑修,对剑招也有所理解,更何况这套剑法,君煜止曾经用过。”
“这么说,那只要是跟你打过架的人,你都能够记住他们的招式了?”仲欣怡不由扬眉,她可不信。
还能有人这么牛的?
云念却是道:“大部分。”
“吹牛可是谁都会。”仲欣怡不由说道。
云念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只轻飘飘地道:“爱信不信。”
仲欣怡被她的话一堵,脸色当即变了变,随即道:“我就不信,除非你耍一套给我看。”
“不耍。”云念淡淡道,而后又继续给季晴讲解起了剑法来。
仲欣怡不由一阵气闷,忽的眸光一亮,右手便向着云念的腹部掏去,想要以此来逼迫她动手,却不曾想自己的手还未曾接近她,便被那突然出现的元婴护体灵气给弹飞了出去,仲欣怡跌坐在地上,脸色通红:“云念!你!”
见那方的云念不为所动,仲欣怡只好拍拍屁股自己站了起来,在一旁继续听着她的讲解。
虽说这个人十分的讨厌,但她讲的刀法却是通俗易懂,只不过听了一会儿,曾经困扰了她许久的难题便解开了。
这方,巫翰宇手里拿着玉瓶跟到了院外,看着院内十分和谐的三人,他眸光动了动,随即将玉瓶又塞回了储物戒指里,淡扫了一眼那方的仲欣怡,眸底满是厌弃。
既然这丫头如此的不上道,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眼看着训练的时间即将结束,但云念这些天来却是愈发的感觉力不从心了。
这一阵子季晴秉着要充分利用和大神在一个院子里的优势的想法,每天坚持不懈地找云念问问题,于是云念干脆每天都抽出固定的一个时辰来同她讲道,而仲欣怡也从一开始的偶尔来凑热闹,变得每天都准点到场,和季晴一同等着云念训练回来。
这日云念回了院子,季晴和仲欣怡已经坐在石桌前等着了,云念便直接走了过去。
“云师姐你终于回来了,昨天讲的我都领悟了,修行起来果然比之前顺畅多了……”
季晴赶忙扬起手来同云念打着招呼,然而下一刻,却见那道苍蓝色的身影一晃,突然倒在了地上。
季晴和仲欣怡当即都站了起来,向着云念的方向跑了过去。
“云师姐,云师姐你怎么了?”季晴一脸的慌张,不停地晃着云念叫道:“云师姐你醒醒啊!”
“她还有气息……”仲欣怡冷静一些,而后便将手搭在了云念的手腕上,神识向着她的体内探去,眉头慢慢锁紧:“奇怪,明明什么问题都没有,灵力也十分充沛,为何会突然晕倒?”
季晴一脸的担忧:“会不会是训练太累了啊?”
下一刻,便见仲欣怡将晕倒在地上的云念给扶了起来,而后说道:“我先扶她回屋,你快去找天一剑宗的丹修过来。”
“哦……”季晴赶忙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说完之后,便立刻往外跑去了。
这方,仲欣怡将云念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将人带到了房间里,放在了床上。
她仔细地观察着云念的面色。
她的脸很白,便是连嘴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紧蹙着,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一般。
而就在云念的丹田内,当归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紧盯着元婴上的那只寄生虫。
“竟然是血蛊……”当归紧紧咬着牙,下一刻便抬手,浅绿色的光点向着那只寄生虫飞去。
那条不如元婴手指大的虫子正攀在元婴肉乎乎的小腿上,大张着嘴想要咬下去。
正此时,那些浅绿色的光点瞬间化作了绳索拉住了那虫子的头。
纵然此刻没能咬下去,但虫子身下无数的吸盘正死死地扒着元婴的小腿,那宛若缩小版云念的元婴轻闭着眸子,眉头却是紧紧地拧着,这强大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