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俞景同口中的泥妖体型不大、妖力弱，但他也能猜测到，那些泥妖估计是在进化的。
  “好了，事情你们也问的差不多了。”俞景同站起来，那双血色的眼睛里是顾和看不懂的情绪，“那么，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他生前也是除妖师，当然知道，是要除掉他，还是让他转生。这也无非就是二选一的事情。
  “当然是找到那个犯事的人。”何子濯笑得时候总有种莫名的感染力，“你觉得，找得到吗？”
  哦？竟然选择了更麻烦的选项。
  这倒是俞景同没想到的。
  看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可能有些别的用处。
  他心中在猜想，表面上却是摇头：“反正我当年是没找到。”
  “但以四大家族的本事，应当是可以。但我不明白，以两位的身份，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
  找不找到那个人，俞景同本人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了，但知道，总比不知道要死的安心点。
  “呵，谁让言大少爷喜欢多管闲事呢。”
  第18章 犯人出现
  何子濯在两三个星期的闲暇之后，终于又碰上了个大事件。
  虽然不是除妖师联盟下派的正式任务，他还是以自己接了个私活为原因，拒绝了何家派下来无足轻重的小任务。
  接下来的一天，他都和言朔青一起寻找可以追溯犯人的方法。
  因为是动用了妖器，就算是破碎的妖气，也不是他们说找就能找的。
  他翻遍了家里的藏书——何子濯以前很少去书房，所以里面除了何家给他配置的书外，更多的是许莫白看的杂书。
  灵器大全都被他从头看到了尾。还是没找到关于可以扰乱灵力虚构气息灵器妖器的描述。
  倒是在妖界杂谈里看到了类似这种的情况。
  九年前，现任盟主遇到妖气暴走的现任西陵域妖王，在即将击毙妖王的时候，妖王逃到了城市里，盟主完全感受不到妖的气息，遗憾错过了灭掉妖王的最好时刻。好不容易找到妖王的时候，它刚好爆发了上古血脉，也导致如今的统一西陵域的妖王出现。
  补充一句。
  现任的除妖师联盟盟主，是何家长辈在当。是何家家长的弟弟，何子濯嫡亲的小叔，何铭寅。
  虽说是小叔，但何铭寅也只和何子濯差了不到十岁，属于旷古烁今的绝世妖孽，据说他出世后一个人碾压一个时代的除妖师，连隐世家族也没人能比得上他。
  但他只在外历练了两三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再出现在世人面前，再出来，就是挑战盟主之位成功，然后颁布《两界律法》。之后也很少有人能看到他。
  关于何家何铭寅成为盟主之前的事情，四大家族所有长辈都似乎有所忌讳的闭口不提。
  但何子濯是知道一点的。
  至少他知道书中说的何铭寅一个人碾压一个时代的时间段，也是何家地位最高的时候，在那时，是被除妖师界，称为双核时期的。
  双核，明显是两个人。但另一个人，却被彻底从所有的资料里抹去。
  他老爸也只和他提过一次，说那个人是何铭寅和何家，最大的失误。
  当何子濯把妖界杂谈递给言朔青看的时候，后者的神情明显有些不对，但还是在看完之后肯定的点头说：“是那妖器。”
  何子濯算是越来越想知道言朔青的来历了。他对那妖器看起来应该不止是了解而已。
  言空在带他回言家之前曾经失踪一段时间，再回来就是带着言朔青回到言家的。难不成是从西陵域带回来的？
  西陵域，是所有妖怪的聚集地，大多妖怪都生活在那儿，就和有妖怪住在人类社会意义，也有强大的除妖师在办了居住证后直接在西陵域定居的，现如今由上古白虎妖族统治。
  “那时候应该妖器应该还是完整的吧。上面也写着盟主后来找到了妖王，说明那妖器并不是无解的。”
  “找盟主？”言朔青将书还到何子濯手中。
  这确实是最快的方法了。但问题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