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心,还是痛了
作者:
哩花猫 更新:2021-06-25 09:54 字数:2209
项可可纠结的都要疯了,一直到公司,她也没有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或许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办法。
进了办公室,项可可将背包放好,拿起一串钥匙走向迟枫的办公室,因为为他打扫卫生也是她秘书职责之一。
推开窗子通风,然后再收拾他的办公桌,这些日子以来,她做这些都是轻车熟路了,可是就在她弯腰捡地上的一份文件时,忽的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响,就在她以为听错的时候,那声音又清晰的传来——
“……不要了嘛,人家好累……”
啪——
项可可刚捡起的文件从手中滑落,纸张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她木然的望向房间的一个内门,那是迟枫的私人休息室,可是此刻显然并不是他一个人。
刺耳的声音传出来,轰隆隆的如一部压路机从她心尖上碾压而过……
他不是她什么人,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项可可提醒着自己,可是此刻心还是像被碾碎了一般,血淋淋的疼。
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反正就是难受。
项可可的身子踉跄的一下,撞到桌沿上,痛意让她惊醒,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开这里,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项秘书好早啊!”慵懒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到她的耳里,也撞到她的心。
项可可停住步子,如果此刻她走掉,一定会让他以为自己受不了这个刺激,而她不要他窥探到她的心。
她转身,以极其优雅的姿态,甚至还扬起了职业的微笑,“总裁也很早!”
他向她走过来,步履散漫如同巡视的兽王,衬衣还没系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可是上面斑斑紫痕却在无声的向她炫耀着昨夜的激情。
他在她面前站定,尊贵俊美的容颜令人窒息,幽暗深邃的眼眸定在她的脸上,闪过猎猎的寒光,他唇角最初那丝嘲弄的笑却因为她的无所谓而覆了一层薄冰。
项可可你竟然真的不在意!
而他知道不在意一个人的原因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心中已另有所爱,另一种便是根本不爱,而这两种对他来说都是耻辱,奇耻大辱。
他的靠近让空气中顿时多了股肮脏的味道,项可可恶心的避开,可是他却快她一步的攫住她的下巴,“老婆,昨晚我走了以后,你睡的可好?”
昨晚虽然他并没有得逞,可差的也就是最后一步,想到他给的羞辱,项可可努力保持着平静,哼了声,“当然。”
“哦,那就好,”迟枫的手指摩挲着她如绸缎般的肌肤,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想着他这双手刚摸过别的女人,项可可恶心的一把推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迟枫的手扬在半空,“原来老婆是嫌我脏了,那不如现在我也把你弄脏了,如何?”
“无耻!”项可可不想和他一大早的就纠缠下去,只是还没转身,就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女孩身上穿着男式的衬衣,棕色的头发,姣美的容颜,双条如白藕的长腿在衬衣下亭亭玉立,格外妖娆妩媚。
这个女孩,项可可认识,是公关部新招来的女孩,来公司还不到三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和迟枫勾搭上了。
“项秘书,”女孩看到项可可,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
项可可挺了挺脊背,露出淡然的笑来,“你们继续,我先出去,”说着,她就转身。
“不许走,”迟枫出声制止,项可可回头看着他,只见他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邪恶来,“项秘书,你打扫的工作好像还没完成吧?”
这一刹那,项可可懂了,迟枫根本就是故意,他要她难看。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女孩尖叫一声,已经被迟枫压在了身下——
女孩娇喘连连,目光却是瞥向了项可可,流露出一种胜利的喜悦。
项可可此刻很想走掉,可是她知道迟枫就是故意留她观看,尽管心已经被撕裂,可她还是一动不动,甚至唇角还流露出欣赏的笑来。
他不是要伤她吗?那么她偏偏不让他看到她的伤。
她的平静都落在他的眼底,再一次刺痛他的神经。
她的心终究是住着别的男人,所以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
该死!
迟枫你咒,握着女孩的大掌蓦地收紧,女孩痛的流出泪来,“痛……”
是啊,痛!
女孩痛的是身,而项可可痛的是心。
“滚——”忽的,迟枫低吼,将身下的女孩甩开。
项可可僵直的身子一颤,也准备离开,可是一道身影却是横在了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老婆大人,看的还过瘾吗?”
她轻笑,心却疼的滴血,“一般般啦!”
被甩到一边的女孩脸色惨白,刚才总裁叫那个女人什么?
项可可仿若感觉到了女孩的目光,她淡淡一笑,走过来,给女孩拉拢了下敞开的衬衣,遮住羞人的风光。
“项可可……”迟枫没料到她会淡定到如此地步,几乎是无视。
回身,项可可冲他莞尔一笑,“迟总,你的办公室我还是过会来收拾吧,其实一大早就看这么恶心的东西,会让人一整天都反胃!”
项可可一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双腿就软了,她不是神,就算再不爱那个男人,可他也是她的老公,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就做出那样的事来。
迟枫你够毒!
窗口的风呼呼的吹在脸上,明明不冷,可是却让她觉得刺骨,她讨厌这种感觉,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掌心,结果烫的她手都痛了,但心还是冷的,似乎结了冰。
“我还以为你真的无坚可摧?”他笑着,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就站在她的身后,离的她太近,几乎还能嗅到他身上另外女人的气息。
项可可咬住牙齿,才忍住拿水泼他的冲动,“离我远点!”
他的手撑开,将她固在窗台和自己胸膛之间,“老婆,你这样我能理解为你在生气or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