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许敬宗的礼物
作者:
千年龙王l 更新:2021-06-25 03:39 字数:4194
凭良心说,勋贵们的生活压力很大。勋贵家的女主人压力更大,不但要操持家务,更要平衡各种利益关系。其实管家比起在外面打仗,一点都不来得轻松。云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管事现在就几百人。加上外阜的掌柜,人数更是多达千人之多。只要想想要和这么多人斗心眼儿,云浩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更何况,身后还有一群小丫头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云家是长安城里面数得着的人家,惦记自己男人的女人排起来,能够绕长安城好几圈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张妙柯想着法子的往云浩被窝里面塞女人,为的就是将事情控制在自己的节奏里面。谁成想,丈夫的心思自己一丁点儿都摸不到。整天守着几个老女人,好不容易自己勾搭回来一个,还是个跟野人一样的贺兰。
鸭梨山大啊!长安城里面每年都要发生几次勋贵家女主人的变更,这让张妙柯充满了危机感。现在,危机感排山倒海一样的爆发了。
张妙柯光溜溜的身子蛇一样的冰凉,早已经没有了青春的青涩。更多的是成熟的丰腴!不过摸起来,手感还是那么的好。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我比你大那么多。”黑暗中,张妙柯的眸子反射着光非常吓人。
“把心放到肚子里,云家的女主人不会变。你也不用学着其他人的办法固宠,皇后往后宫里面塞了多少人。现在陛下还不是一个月有大半时间,都睡在皇后宫里?咱家就这几个女人挺好,看着你们和睦相处才是我最大的福气。”手轻轻的拍打张妙柯的后背,女人有时候其实就像是猫。需要充分的爱抚,或许她们认为这种就是关爱。
“我比你大那么多。”年龄总是张妙柯无法跨越的一道坎儿,现在已经慢慢成长为心魔。长安城里,每年都有童养媳被婆家扫地出门的事情。
“女大三抱金砖,咱家这样兴旺,你功不可没!”捏了一下张妙柯的屁股,入手依旧弹性十足。
女人是水做的,张妙柯更是一个熟透的桃子。轻轻一掐就出水儿,没办法体力活儿又来了。自己撩的骚,不管怎么累也得来一炮。
过了很久,呃……!其实也没多久,云浩现在很鄙视那些动不动就说半小时的家伙。真要的打夯似的来半个小时,对体力绝对是极大的考验。
云浩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一下规矩,带着张妙柯一起去江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妙柯这样下去,女人憋的时间长了。轻则心理变态,重则精神错乱。现在已经有了胡言乱语的症状,真要是有一天开始打人毁物就晚了。
趴在张妙柯的耳边轻轻的告诉她,这娘们儿兴奋的光着屁股就窜了起来。说是要收拾行李,被云浩一把按倒在床上。大半夜的收拾个毛的行李,光着屁股喊丫鬟也不知道羞。
“一切交给娘,你们放心!”吃早饭的时候,云浩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赵氏。老娘笑得越发的慈祥,儿子终究是个有情义的。大家族里面,找出一个不始乱终弃的男人很难。
独孤婉婉小脸红扑扑的,云浩知道她很兴奋。帮着张妙柯管家这么多年,赵氏根本就没插手过。傻子都知道,张妙柯这一走管家的责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当领导的感觉就是棒,隔着桌子云浩都能感觉到独孤婉婉的满足。
或许这就是各取所需,人这一辈子好多东西都是鱼和熊掌的关系。鱼我所欲,熊掌亦我所欲。究竟想吃啥,恐怕还得自己做出艰难的决定。
云大宝欢快的啃着大肉包子,丝毫没有老爸老妈即将远行的担忧。而且还冒着鼻涕泡对着老爸老妈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这个家,因为他是家里的男人。欢喜的张妙柯泪眼朦胧!
吃过了早饭,云浩就带着自己的三百亲卫上了官船。李二没有来送行,来的是杜如晦。这家伙有个职位是兵部尚书,大唐的兵部尚书有些乱。杜如晦是兵部尚书,李靖也是兵书尚书。好像程咬金脑袋上也有这么个头衔,只是众多的兵部尚书都不去兵部上差。
送别的话都是套话官话,老辣的杜如晦早就修炼成了精。老狐狸对小狐狸,都是一个山里的狐狸,用不着讲聊斋。云浩自然也是礼貌性的客气,就连远处看热闹的百姓都看得出来,朝廷的大佬们在敷衍。
上了战船顺流而下,看着船上的风帆,云浩就很懊恼蒸汽机的产量。开足马力一年也就造个七八台,这还是原料充足的情况下。现在张仲坚在南边作乱,万一橡胶园出了问题,一年能造出来多少就是未知数。
本来想着去登州,带着李文仲的水师走海路去江南。不过想了想,云浩还是命令战船驶上了运河。他想要到江南去看看,江宁的造船厂到底怎么样了。如果装配了蒸汽机的船能够下水,云浩觉得弄来李文仲和那些水手就够了。多余的战船,还是留在高丽外海比较好。最多,可以放高丽人下海捕鱼。不过想着,经过几年的不断打压,高丽人也剩不了几艘船。
能够陪在云浩身边,张妙柯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自从云浩从晋阳迁到了长安,张妙柯其实就没怎么出过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临潼转悠。这一次出来,看到什么都新奇。顺流而下的航船比起逆流而上要稳当许多,看到水鸟衔鱼张妙柯会兴奋的大叫。吃到肥妹的螃蟹,同样会兴奋的大叫。
说到螃蟹这东西就有些奇怪,关中也有螃蟹。可关中的螃蟹土腥味儿非常重,严重不适合清蒸只适合加足了葱姜蒜爆炒。或许这就是关中人不怎么吃本地螃蟹的原因,他们没有云浩鬼斧神工一般的厨艺。
到了江南地界,螃蟹就明显不同。首先是个大,尤其是临近八月十五。螃蟹尤其的肥美,打开一个里面慢慢的都是黄。
“秋吃母冬吃公,母螃蟹有黄公螃蟹有膏。各有各的味道!”江南富足,人们不太喜欢吃这种丑陋的生物。直接的后果就是螃蟹个头庞大,厨子出去转悠两个时辰就弄回来好几筐碗口大的螃蟹。他娘的,河蟹的个头都快赶上海里的螃蟹。云浩不确定,会不会出现螃蟹中的洪荒异种。
“说这些个干什么,说故事。白蛇和那个叫做许仙的,最后怎么样了?那老法海,最后有没有得到报应。”张妙柯一边兴奋的剥着螃蟹,一边嘟着油乎乎的嘴问道。吃螃蟹和问问题之间和谐的存在,并没有半点儿的不兼容。
“最后当然是雷峰塔倒了,许仙和白蛇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至于那老法海嘛,就跑到你的螃蟹盖子里。”云浩挖了一勺膏黄,露出里面一个人形。
“还真是,这就是法海?”张妙柯吓得把螃蟹盖子丢到了桌子上,任凭云浩再怎么哄也不再吃一口。不吃也好,螃蟹这东西是大寒之物,女人吃多了不好。尤其是张妙柯现在还有些脾虚,吃这东西更是没有半点儿好处。饭后需要休闲,玩五子棋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赌脱衣服的!
摆下战场,红白双方就开始你堵我截。云浩的五子棋技艺精湛,不过小半个时辰,张妙柯身上只剩下里衣。正在云浩准备,宜将剩勇奸穷寇的时候。张妙柯超水平发挥,连续几次将云浩挑落马下。裤衩都输没了的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吃了一路,喝了一路玩了一路。云浩和张妙柯不像是要奔赴战场,更像是一场休闲旅行。船到了扬州,云浩意外的碰到了许敬宗。这货从登莱刺史,一下次变成了扬州刺史。从二等的州府,荣升一等州府的一把手,这家伙的行市看涨啊!
“老许,发达了!几时荣升的扬州刺史?也不摆桌酒请客,不够意思!”老熟人了,当初抢劫高丽的时候,就是许敬宗负责在岸上发卖抢劫来的脏物和人口。云浩一见面,笑着对许敬宗拱了拱手。
“还不是托了楚公的福气,有了楚公那一次大掠高丽。登州府衙的税赋涨了好几成,吏部的考核被评了优。恰好……!恰好应国公又犯了事,吏部就将许某派来了扬州。如今又见到楚公,还望楚公提携一二。”许敬宗明显胖了一些,也白了一些。脸上容光焕发,一看这段时间就过得不错。
“好说,有好处自然是大家均沾。”
“就知道楚公不会忘记属下,属下这次来不是白来,而是有一份礼想送给楚公。”许敬宗笑着说道。作为秦王府十八学士,许敬宗的进步算是慢的。四十好几的人,才混到了刺史。爵位也不过是个子爵,跟长安那几个位列中枢,封国公的人根本没办法比。
许敬宗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很有眼光的人。在登州的时候,就紧紧抱住云浩的大腿。因为他发现,跟着云浩混的家伙好像混得都不赖。结果,借了云浩的光。许敬宗一下子从登莱,成为了富甲一方的扬州刺史。要知道,这可是肥缺中的肥缺,放屁都能油裤衩的位置。
能钻营的武世彟身为应国公,又做过工部尚书。才算是勉强弄到了这个位置,没想到跟着长孙家闹了一场,最后不得不惨淡收场。这还是李渊跟李二说了话,不然一个挪用公帑的罪名,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许敬宗总结了经验教训,认定跟着云浩有肉吃,跟着云浩作对有亏吃。现在又有了巴结云浩的机会,或许这一次官职上还能再上一个台阶。就算是管制上不去,爵位上一上也是好的。李二这些年对爵位捂的很严,赏爵不多。却夺了十几位国公的帽子,至于侯爵更是干掉了几十个。大唐的勋贵,一下子变成了稀缺资源。
“老许,这就没意思了。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个,太俗套了。你弄的啥?”
许敬宗拍了拍巴掌,两名侍卫立刻押着一名胡子走了进来。云浩看得奇怪,就算是要巴结自己。也得弄两个漂亮的胡姬吧,弄来这么个满脸打卷儿胡子的胡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云浩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家伙叫做伊普拉辛,是从西边叫什么巴格达的地方过来。他来市舶司做生意,随行的人中居然有高丽人。结果被我手下抓了个正着,高丽人自杀了。据他说,他是张仲坚的手下。这一次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实际上是让信使给高丽王渊盖苏文带信。可惜,抓人的时候信被撕碎吃掉了。就算剖开了肚子,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人就送给楚公,相信楚公会善加利用。”许敬宗笑得像是偷了羊的狼。
云浩看了许敬宗一眼,理都没理这个叫什么伊普拉辛的家伙。“还是刺史大人能发财,云某佩服!佩服!”
“呃……!”许敬宗难得的老脸一红!
伊普拉辛是来做生意的,那么随身一定带了大量的财货。许敬宗把人送来,却绝口不提财货的事情。傻子都知道,这财货一定是进了刺史大人的口袋。
“楚公明见,许某正要……!”
“算了!能抓住这个人,证明你用了心。”云浩挥了挥手,阻止许敬宗再说下去。既然巴结自己,没必要让许敬宗难堪。发点儿财而已,算不得大事。让他知道自己不好糊弄就成了,在云浩看来眼前这个伊普拉辛远比那些钱财重要得多。
精明的领导属下不敢欺骗,吝啬的领导没人帮衬。做官就是这样,花花轿子得有人给抬。抠门的领导,走到哪里都会寸步难行。
“你叫伊普拉辛?”云浩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胡子,被云浩的目光逼视。伊普拉辛开始浑身冒汗,浓烈狐臭味道飘荡开来,熏得人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