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现在,她说改变想法了,就证明她的
作者:龚子歌      更新:2021-06-22 09:58      字数:2205
  后南凝的眼里有欣慰,木宝宝的改变她一直看在眼里,也清楚木宝宝的内心有一个惊天的秘密,木宝宝不说她不会问。
  白灵儿的变态心理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的人,挑衅木宝宝,陷害木宝宝这几年没少做,木宝宝的处理方式一直是温和解决,从来没有反击过。
  后南凝很清楚木宝宝的做法跟那个惊天秘密有关,还有一半是因为木宝宝没对迟景笙动心,白灵儿真的抢走迟景笙她也无所谓。
  现在,她说改变想法了,就证明她的心里已经有迟景笙的位置。
  侧头看着木宝宝,满脸的坚定。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木宝宝侧头看着后南凝,不需要多言语,彼此的一个眼神就能肯定对方。
  而病房里的气氛偏严谨,几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的。
  经过细细琢磨,段义说道。
  “后天开庭,宝宝不能在露面,飞舟跟我出庭。”
  “我也是这么想的。”
  冉飞舟赞同的说道。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木宝宝在栗州,医院这边是经过迟景笙,木诚安,段义多方面的努力才压制住记者,狗仔连企图混进医院进行暗访都行不通,只能蹲守在医院外面等着伏击采访。
  木宝宝只要一出医院门就变成狗仔追逐的对象,那种混乱的场面,他们谁都不希望看到。
  冉英杰也点头赞成。
  “是的,宝宝不能露面,现在的粉丝行为举止都很疯狂,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什么突发的意外发生。”
  木宝宝跟后南凝散步回来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
  不让她出庭,这怎么可以,好不容易争取到段义肯带她的机会,在一个她要是因为流言蜚语躲避着不敢露头,外界更加认定她是做了坏事心虚,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她还学法律干嘛?
  连忙走进病房,看着关心她的几个人很认真的说道。
  “你们担心我我知道,我的行程已经被扒出,不出庭只会让人已为我心虚在逃避,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我学法律干嘛?以后怎么做一名合格的有担当的律师。”
  她的话让冉飞舟跟冉英杰,段义刮目相看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一致认为她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小花,不知道这个网络化时代里最可怕的是舆论,它真的能彻彻底底的毁了一个人。
  “行程不变。”
  其他人都试图安抚木宝宝不要冲动的时候,迟景笙冷清的声音飘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迟景笙,除了木宝宝跟后南凝,其他人的眼里都带着责备。
  特别是段义跟冉英杰,宠人要有度,要看情况,这个丫头不知道轻重,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对上那双冷清带着信任目光的眼睛,木宝宝水漾的大眼睛里充满感激,深情,迟景笙懂她!
  “我反对,迟大哥,这件事的严重性你应该能想到,让宝宝面对危险的事,我,坚决反对到底。”
  冉飞舟沉不住气的举手抗议,这事上,他什么都不会去考虑,唯一考虑的就是木宝宝的安全。
  木宝宝当然知道冉飞舟的坚持完全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忘了她的改变,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需要躲在他人庇护下张牙舞爪的木宝宝了!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心里感动的同时又有一丝失落。
  迟景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目光转向冉飞舟,看到那张冷酷的俊脸上还带着点孩子气的怨意,褐色眼眸里一片深光。
  “这件事靠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源。”
  他的话坚定有力。
  谁都能听出他对木宝宝坚定不移的支持。
  冉飞舟瞬间清醒,让木宝宝躲避确实不是好办法。
  闷闷的低着头,不在讲话。
  冉飞舟从医院出来心情一直低落着,他有意分开木宝宝跟迟景笙单独相处的机会,自告奋勇晚上留下来照顾迟景笙,结果被利落的拒绝了。
  “不用。”
  连陪了一两天的段义都被撵出病房,冉飞舟的心里更是不安,他总觉得木宝宝跟迟景笙之间有种无形的感情在发酵,从两人看对方的眼神能看得出来。
  开房的时候,见冉飞舟拿的房卡跟后南凝是挨着的,连忙偷偷的跟他换了房卡。
  冉飞舟是第一次见到耿直的大哥做‘暗事’,二话不说支持他。
  从迟景笙出车祸就没能睡个好觉的段义,洗了澡就裹着被子会周公去了!
  从小到大不知道紧张是什么感觉的冉英杰,在酒店客房里来回踱步心里一直不能平静,因为喜欢的女孩就住在隔壁。
  在帝都,他打着学艺的名义,连着n天天天往画室跑,在怜以芊的帮助下成功拜了后南凝为师。
  刚等到学画的第一天,后南凝跟怜以芊请假要来栗州,他连忙以担心迟景笙为由跟着一起来。
  听到敲门声,正准备睡觉的后南凝微蹙了一下眉头,还是披上一件衬衫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冉英杰!
  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声音浅淡的问道。
  “有事?”
  看到穿着睡衣长发披肩的后南凝,少了白日里清冷淡然多了一丝温柔感,冉英杰的心控制不住的悸动着,英气的脸上有几分红意,强装着淡定的样子,将躲在背后的手伸出。
  一袋牛奶出现在后南凝面前。
  “师傅,睡觉前喝一袋温牛奶有助睡眠。”
  心态淡然的后南凝还是微愣了一下,除了木宝宝,木诚安夫妇,怜以芊跟冉飞舟五个人,她不接受他们之外人的靠近跟示好。
  这个冉英杰是怜以芊的儿子,还跟她学画画,也不算陌生人,只是她不习惯跟他靠近,知道他不是坏人,却总是带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
  他的东西她更不敢收,拒绝着。
  “谢谢,我不需要。”
  冉英杰的眼里闪过失落,却没有收回手,依然捧着,很认真的说着。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