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疯女人
作者:
米小麦 更新:2021-06-19 10:12 字数:2302
张红梅全身都不停抖着,死死瞪着着叶振涛,她刚刚从拘留所出来,可一回家,就听到叶振涛说那样的话。
不是疯女人?她就是疯女人!
“邵美琪她就是个疯子,就是个神经病,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你不许在想着她。”
……
叶小萌背着书包,手里拿着试卷,她走的很快,几乎是从学校里跑出来,背后跟着一个身高腿长容颜俊美的男人。
薄靳霆目光一直落在叶小萌身上?可从刚才开始,她就没回过头,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着,一定是气狠了,也可能是被气哭了。
叶小萌远远的就看见了薄靳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她迅速转身,朝着另外一个小路跑去。
身后的薄靳霆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她走得快,他也加快脚步,她慢下来,他也跟着慢,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叶小萌紧紧握着拳头,终究还是没忍住,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害得我挂科,很好玩吗?这么可劲的欺负我?你的人生难道只有这点乐趣?”
薄靳霆眉目清冷,就停在离她不远的距离,手插在口袋里,两个人面对面,他薄唇微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是。”
叶小萌抬起头,恨恨咬着牙,目光阴森的瞪着他,也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还要谢主隆恩?给你跪上拜三拜呀?”
她一眼就看见薄靳霆手里装试卷的档案袋,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笑话?”
话音刚落,头顶上突然传来掌心灼热的温度,他伸出手,手臂平伸的时候刚好放在她头顶。
叶小萌气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可下一秒,薄靳霆却直接将她拥入怀中,鼻尖冒出的小汗珠,刚好撞到薄靳霆雪白的衬衫上。
耳边传来他醇厚又低沉的声音,“你没气我吗?早上撩了我,就那么丢下我跑,刚刚和你打电话,还说什么和野男人约会,嗯?”
一个嗯字,轻柔又危险,显示着他现在的坏心情,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却是更柔了。
叶小萌一声不吭,什么都没说,大早上就那么跑出去了,他心里当然也生气,她身上还带着伤,却完全没顾及自己的身体,现在想起来,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
叶小萌瞪大了眼,皱着眉冷着脸,小手紧握成拳,用力扯了他一下,“就这样,你就让我考试不及格?”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就因为她跑掉了?就因为她开玩笑说了一句约会野男人?
“你知不知道!这个学期我的奖学金就泡汤了,而且还要再交两百块钱的补考费,为了赶回来考试,我拦了一辆车,做的这些努力全都泡汤了。”
薄靳霆声音平淡的回答,“全部加起来一共多少?”
叶小萌冷冷喝了一声,“你这是打算不给我吗?”
她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这个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挂科。”
薄靳霆英俊的五官在斑驳的树影下更加深邃,他声音低沉,表情冷淡,“那就好!你的所有第一次都给我了。”
叶小萌觉得这个男人简直脑子有坑,压根说不清楚,她转身就要离开。
薄靳霆停在原地看着她走远,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伸手捏了捏眉心,终究还是动了动脚跟了上去。
路越走越偏,夏日里的杂草和树枝打叶小萌的身上和腿上,她露出来的雪白臂膀很快就挂出了很多红痕。
薄靳霆皱着眉,目光越来越深沉,“回去。”
叶小萌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头,这条路是通往学校宿舍的,相比较大路而言,路不太好走,而且绕得更远,但所幸走的人不多。
薄靳霆伸手又捏了捏眉心,声音沙哑低沉,“一般的考试,监考老师都不可能是本班的代课老师吧。”
叶小萌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住,僵硬着身体木木回过头“所以你想说什么?”
薄靳霆抿着唇并没有说话,叶小萌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说我蠢是不是?”
刚走进教室,她看见薄靳霆,下意识就以为是她们三班的考试,压根就没有多想,慌慌张张跑到第一排坐下,也没时间看后面的同学。
考试的时候那么多题都不会做,偏偏薄靳霆还站在她旁边干扰她,叶小萌越想越委屈,低头一看,手里还拿着那份可笑的试卷。
她迅速转过身闭上了眼,对,她就是傻就是蠢,快步往前走,身后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锤他打他骂他,叶小萌觉得自己今天的脸都丢尽了,薄靳霆的怀抱依旧纹丝不动,只是那么静静抱着她,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鼻尖,最后是唇瓣。
“好了,我错了。”带着薄荷味的烟草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叶小萌恶狠狠的瞪向他,“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薄靳霆滴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对,都是我的错,所以不管你怎么发火,我都认了。”
m国,管家孙伯身穿燕尾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薄云谦的房间,走到离书桌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全身恭敬的站着,低声禀报道,“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老爷,您确定要在中国久住吗?”
薄云谦放下手里的文件,身体靠在后面的椅背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微微垂着眼皮,“是,我会一直住到伯家的继承人顺利出生。”
孙伯点了点头,“你需要亲自确认吗?里面还有什么遗漏?”
薄云谦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去画室侧面的墙上把第三幅画带上。”
孙伯点头,然后又皱起了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可是老爷,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地方应该是空的。”
薄云谦脸上闪过一道诧异,站起来立刻走出书房,往画室走去,左边墙上第三格,原本应该放着东西的位置果然空了。
“这是怎么回事?上面的画呢?”
孙博微微垂下头,“我记得好像是一幅新娘画吧,前段时间被少爷拿走了。”
距离之前的考试过去了好几天,城南别墅书房,陆延青小心翼翼的端着个大汤碗捧在手里,就像捧着绝世珍宝,他神态紧张动作轻缓,生怕手里的汤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