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提前出世?
作者:
木雨 更新:2021-06-15 06:24 字数:2101
物质的诱惑往往是无往不利的,相较于划了将近五天才找到术法的陈许歌,此刻,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前前后后的列举了不下十种引诱古婉的办法。
“你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要安鸢去冒险,我不同意。”宋繁卿敲了敲桌子,看想陈许歌,似乎态度很坚决。
“拜托,你也不想想,古婉在意的就是师父,他现在不在,那么最能够吸引她的除了安鸢师娘,我真的想不出其它的,又或者那本古书拿出来,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本古书未知的东西太多,即便是张枕月给我么解释了,但是你敢冒险吗?”陈许歌坐了下来,自己给他自己倒了杯水。
寂静在屋子里传了很久,静的倘若现在有一根针掉了下去,我都可以清晰的听见,微微一顿,看向了宋繁卿:“其实我觉得只要能够把古婉引出来,我怎样都无所谓。”
“安鸢!”宋繁卿皱眉:“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孩子,他现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来,倘若有什么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宋繁卿握住了我的肩膀,降低了音量:“你现在肚子这么大,算算时间也算是快要生产,加之你怀的不是普通人,是鬼胎,本来就危险,你要是再这样不顾忌他,万一有事情,怎么办?”
我猛然一顿,看着宋繁卿的眼睛,我竟然无力的反驳,是啊,以前的自己总是仗着心中的一股冲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的时候甚至都会忽略了孩子的存在,现在想来,我真的是一个很不合格的母亲。
“如果你相信我,我就给你个承诺,阴间我也是去过的,我大不了想办法再去一次就好,我即便是找不到古婉,阎王我应该找得到吧,既如此,苏长诗我就能够把他给你带回来。”
默默地看着宋繁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泪就从我的眼角留下来了:“我也不想你有危险。”
“只要配合得好,不至于。再者说,我要有危险,最多就是受伤,养养就好,可是你不一样。”宋繁卿扶着我,带着我往屋里走:“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休息,我来研究怎么找苏长诗。”
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害怕他担心,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即便是我躺在床上,我怎么睡得安稳,心里想着事情,即便是睡也是谁的迷迷糊糊的。
我不记得过了多久,似乎我也以为我自己睡着的时候,忽然间,我听见了一声异响,睁开眼睛,狐疑的下床,可是在快要打开门的时候我却迟疑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决定去窗户边,打开一点儿窗户,看看情况。
窗外的路灯下,陈许歌提着一盏煤油灯,坐在宋繁卿的身边,而他此刻正盘腿而坐,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运功的模样,如果不是看见不远处秦安颜的神色很紧张,很不安,我真的差一点儿这么以为了。
目不转睛的看着,忽然间我觉得我自己其实很自私,他们都在围着我转,而我不但不理解他们,反而时不时的还要跟他们使小性子,这样的我,其实一地那儿都不可爱。
幽幽一叹,我正准备关上窗户的时候,忽然,我看见了一道光亮,僵硬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光亮中出现了宋繁卿,看着他一个人在阴间大殿,手拿少阴剑,小心翼翼的走着的模样,我猛然的看向了不远处他正盘腿而坐的身体,恍惚间,我想我明白了什么。
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别的事情,我专注的看着眼前,看着宋繁卿的一举一动,只见他要挟了一个小兵,似乎是在询问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问到什么。
“秦安鸢,我知道你在看,你觉得我们阴间是你们这些凡人想闯就闯的?”
忽然间,我听到了古婉的声音,可是当我环视四周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她:“古婉,你把长诗带哪儿去了,你把他还给我。”
“呵呵……可笑!”
我可以听见古婉的声音,而且是那么的清晰,可是我却没有办法看见她,转动着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晕眩了,手撑着窗台,我尽可能的保持镇定道:“你在哪儿,为什么不现身。”
“我就在你的面前,只不过你傻,看不见我,你不是也看见宋繁卿了?”古婉轻笑:“既如此,我就让你好好地看看,我怎么样折磨他,让他回不来反间,永远的留在阴间。”
古婉的话让我的心瞬间装下了一颗大石头,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是蒙的,看向我眼前卡伊看见的光亮,忽然,古婉的眼睛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啊……”
她的出现,让我控制不住的惊吓到了,往后退的时候,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腰身,疼痛让我瞬间皱起了眉头。
“秦安鸢,你就是个累赘,也就是长诗傻,被你玩弄于鼓掌,不过你放心,我古婉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你现在还是多关心多关心,那个凡人吧。”
眼睁睁的看着古婉笑的一脸邪魅的朝着宋繁卿飞了过去,紧张的看着,忽然眼前的金光消失了,我根本就看不见了。不安的感觉开始像洪水一般的袭来,慌忙的跑出去。
那个时候的我跑的太急,压根就没有留意到,房间的地上的血迹。
“陈许歌,陈许歌!”我抱着我的肚子往外走,每一步,我都走得很吃力。
“安鸢师娘怎么了?”陈许歌站了起来,看向我,低头看了眼他手上的灯,顿时张大了眼睛:“天哪,这个火焰怎么变得这么这么小了。”
“陈许歌,刚才繁卿走的时候不是再三叮嘱你,一定要看好火焰的吗?你还不让我靠近,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呜呜……”秦安颜快步的跑了上来,看着煤油灯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