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还要作诗
作者:
天使之翼飞扬 更新:2021-06-12 11:31 字数:2159
赵无忌一首诗吟罢,席中诸人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就连陈圆圆也捂着嘴,笑个不停,心里想道,这个赵公子,可真是笑死个人,好生风趣呢。
就连周奎,听到此诗也是笑了半晌,心想这个秀才虽然招人讨厌,但是从这首诗来看,却也是个风趣之人。
钱谦益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也不禁莞尔,心想赵无忌这小子,这是从哪来的歪诗,也难为他能做得出来。
在场众人,只有周钟脸色铁青,他觉得自己又被赵无忌狠狠嘲弄了一番,他觉得赵无忌这首诗,就是为了故意戏弄他而作,自己又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而现场众人的笑声,也让他听着分外的刺耳,仿佛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周钟猛然大吼一声:“赵无忌,你够了,你这是在故意嘲讽我,是不是?”
赵无忌讶异地说道:“周兄何出此言?周兄让我作诗,我便做了,为何周兄还说我嘲讽你?”
周钟指着赵无忌,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在场众人也都觉得周钟未免有些太敏感了,赵无忌无非是做了一首搞笑的诗而已,又哪里嘲讽你周钟了。
周钟却觉得自己郑重其事地邀请他作诗,却被他狡猾地用一首歪诗推脱过去,自己本想挑起赵无忌和周奎之间的纷争,如今见周奎也是笑得开心,显然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
过了一会,他方才稳定情绪,说道:“周某诚心诚意邀请赵贤弟作诗,赵贤弟何以用这么一首歪诗来推脱周某?赵贤弟为何不再做出来一首类似春江花月夜那样的好诗?莫非赵贤弟已经江郎才尽了吗?”
赵无忌凝望了周钟片刻,说道:“赵某早就说过不喜作诗,周兄三番五次逼迫在下作诗,如今在下做了诗,周兄还不满意,不知周兄想让赵某如何?”
停了一停,他继续说道:“春江花月夜那样的诗,赵某自认那日是妙手偶得,今后恐怕也做不出来那样高度的诗了,不过赵某上次作诗,便引得周兄和一众开明士绅踊跃解囊,相助难民,不知如果赵某此番认真地做一首诗,又会有什么好处呢?”说罢,故意做出一副贪财的样子,看着周钟。
周钟说道:“你要什么赌注,我周钟跟随便是,不过你可不能像刚才那样,随便拿一首歪诗推脱从事。”
他转眼看到冒辟疆也在席中,便说道:“冒公子也是四大才子之一,那日东园诗会上,冒公子不在场,才让你侥幸得了第一,你若是肯和冒公子各自作诗一首,我才肯和你赌。”
赵无忌眉毛一挑,说道:“不知周兄,想赌些什么?”
周钟心想此间事情种种都由周奎而起,于是便望向周奎,周奎看到周钟望向自己,知道是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于是咳了一声,说道:“那么就赌十两……不,赌一两银子罢。”他后来本想说赌五钱银子的,但是又怕伤了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喊出了一两银子的赌注。
周奎说完之后,还是觉得肉疼无比,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又加了一句:“周公子,你就与赵无忌赌一两银子好了,你要是愿意增加赌注,那也随你,此事与老夫无关,你俩赌你俩的,你看着老夫做什么。”
周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周奎的态度让他寒心无比,他瞪着赵无忌,咬着牙,吸了一口冷气,这才说道:“那我就跟赵贤弟赌一千两银子好了。”
赵无忌看着他,似笑非笑:“哦?周兄如今拿的出来一千两银子吗?”
周钟如遭雷击,这才想起因为安置难民的事情,自己已经花去了家里的很多银钱和人脉,周镳大怒之下,把他每个月的开销都给掐了,他如今浑身上下只有五六两银子了。
周钟猛然想起今日周镳让他帮忙把家里的地契拿去官府做个登记,如今地契正在他的身上,一共四百多亩好地,绝对值一千两了,当下他就把坏中的地契拿了出来,一把拍在桌上:“谁说我没有钱?这些地契,你看看能不能值一千两!”
赵无忌眼看他拿出地契,心想这真是良言难劝犟死鬼,这周钟看来是要疯了不成?连家里的地契都拿了出来,自己是笑纳呢还是笑纳呢还是笑纳呢?
周钟转身看向冒辟疆:“不知冒公子可有意与赵贤弟在诗文上较量一番?”
冒辟疆沉思片刻,他少年得志,对赵无忌得到第一才子的名头也有所不服,只要赵无忌不再写出春江花月夜那样级别的诗,他觉得自己和赵无忌相比,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赵无忌如今号称第一才子,自己便是输了,也只是坐实了此事而已,若是自己赢了,那岂不是此后第一才子的称号就属于自己了?想到这里,冒辟疆缓缓点了点头:“既然周兄有所请托,冒辟疆就勉为其难一次罢。”
周钟说道:“好,既然冒公子同意了,赵贤弟,你那一千两银子赌注呢?”赵无忌微微一笑,随手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找出一张一千两面额的,往桌子上一放:“银票在此,周兄这下可放心了吧?”
最近庆记销售火爆,赵无忌也颇觉得自己财大气粗,出门时怀中便揣上几千两的银票,也想在着大明朝,体会一下后世土豪的感觉。
周钟看到赵无忌一幅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一阵惴惴,莫不是这赵无忌早在家里找枪手写好了诗吧,不行,得让他命题作诗。
想到这里,周钟就说道:“我来说句公道话吧,赵公子,冒公子如果你们二人写的诗词内容不一样,在场的诸位也很难评价高低,今日有陈圆圆和董小宛两位美女在场,不如你们二人便以美女为题,分别写一首关于爱情的诗词,如何?”
周钟说罢,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刚才说得话非常得体,还暗中限定了两人作诗的范围,一时间周钟觉得自己还真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