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怕是有什么误解
作者:
画青栀 更新:2021-06-10 18:41 字数:2150
白文静是在回去的时候听薛小花说,她明日要去游湖的事情。但是在听到薛小花第一句的时候,白文静就拧着眉头问她:“小孩子家家的,游什么湖?你会游泳吗?”
薛小花思索了一下摇摇头,但随即又道:“可娘也说了,女孩子要多出去走动多长长见识,出去游湖,以诗会友,也是增长见识。”
白文静看了一眼薛小花,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除了年纪小对于男女感情的事情不明白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
看样子,这小丫头是下定了决心要去游湖的。
于是问:“那你于我说说看,都有谁一同去?”
薛小花认真的伸出小手点了一遍:“以洵哥哥、老夫子、孔念妤,还有秀才家的那个,还有……不知道柏年和我大哥去不去。”
薛小花有些心虚,其实除了她还有萧以洵以及花锦楼,其它人都没说要去。
之所以这样说,正是害怕她娘不放心,尤其是花锦楼,直觉告诉她,她娘不怎么喜欢花大哥。
至于老夫子他们会去,其实薛小花也不全是撒谎,她觉得游湖赏月这么好玩的时期一定要告诉老夫子,让他也一起去,最好整个学堂的都一起,再弄个以诗会友或者以文会友,这不就更热闹了嘛。
她待老夫子这么好,还不是因为老夫子夸她好看,夸她好看的人她从来都不会怠慢。
白文静哪里知道薛小花心里会有这么多小九九,只是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边去就是,回头我再问问你哥。”
“我哥他们肯定去。不过阿娘,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想请求你。”
薛小花说到这里,继续巴巴的看着白文静,那张小嘴微微撅着,眼神里写满了小心机。
白文静知道,这小丫头又打什么算盘了,索性问:“说吧,还有什么事?”
薛小花再次凑近:“阿娘,明日游湖,同窗也多,他们都知道咱们家是做酒楼的,我还说了我娘做的东西是天下第一好吃,大家都想尝尝。”
原来是这个,白文静点点头故作不明白的问:“所以呢?”
薛小花道:“所以我想请娘做一些吃食,让我明日可以带去游湖。就随便做点什么炸鸡、薯条、面包、曲奇饼干、麻薯之类的,也不用太多,一种来这么一小份就够了。”
薛小花说完,伸手比划着,白文静瞪大了眼睛看着薛小花张开胳膊比划了一大堆的样子。
“一小份?”
白文静反问,薛小花认真的点头:“嗯,一小份。”
这孩子对一小份这三个字,怕是有什么误解。
白文静点点头思索了一下道:“行吧,明日我再看看,能准备多少准备多少。”
薛小花这丫头要吃的,全都是现代的东西,当然了,就目前有的东西和食材倒也能做。
她的积分还是不能随意浪费掉,谁知道以后又有什么情况要用到,再说了,就算是用积分,也不能把这些东西用在吃喝上面浪费掉了。
次日一大早白文静就起来了。
想到答应薛小花要做的东西,就早早准备起来。
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事干,就是每日随意逛逛,至于火锅楼那边的事情,她已经全部都交给薛长安来打理了。
而投毒案,如今小王爷也回来了,有他带着县老爷一起调查,再加上本也已经抓住了店小二,不愁不会真相大白。
白文静先是列了个单子,写好自己要做的东西。
麻薯是用糯米做的,薯条、炸鸡、面包以及饼干这些东西需要大量面粉白糖,接下来就是土豆和鸡肉了。
白文静拿了菜篮子,特意去菜市场买了好几只鸡,因为不杀生,所以白文静便让卖鸡的人帮忙处理了,顺便将鸡翅中、鸡翅根、鸡翅尖、鸡腿、鸡胸肉统统分离,最后剩的鸡架白文静决定顺便做个麻辣鸡架,全鸡宴也不过如此了。
鸡肉全部腌起来,白文静便将面也活好发酵备用,至于薯条,白文静除了做薯条,还准备做一些薯片,因此将土豆切了一些手指粗细的条状外,还切了很多薄片。
手指粗细的土豆条用水漂洗掉淀粉之后控干水,再撒了一层细盐拌匀上锅蒸几分钟,不要蒸的太熟,土豆条变色就可以取出来放凉了。
土豆片也过水漂洗一下控干水分,锅里放油,油烧开之后下土豆片炸,直到两面都炸的微黄,就可以捞出来了,炸脆的薯片再洒一层椒盐,美味的椒盐薯片就做好了。
至于薯条就更简单了,因为吃现成的好吃,所以白文静并没有着急炸,而是将薯片炸了一篮子放在那里,随后就开始做炸鸡了。
腌制好的鸡肉裹上蛋液面包糠,放进锅里炸,因为想要鸡肉酥脆松软,所以白文静特意反复炸了两三遍才捞出。
做好的炸鸡肉外焦里嫩,别说是吃了,只单单是看一眼都觉得美味极了。
所以做好之后,白文静对于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
当然,做完这些之后,都已经到晌午了,做了这么多油腻腻的东西,白文静反问没有了去吃的兴趣,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能饿着,干脆做了个蒸蛋,浇上酱油那些东西凑合着吃了一顿。
至于那几个上学的,这些时日一直都在火锅楼里吃饭,倒也用不着她操心。
吃完后便觉得有些犯困了,白文静又睡了一觉,琢磨着下午起来,刚好可以做一些饼干之类的东西了。
学堂里,薛小花琢磨了一上午该怎么和老夫子说自己的想法,可每每她心里想的格外好,可在看到老夫子那张严厉的面孔时,薛小花就有些退缩了。
尤其是老夫子手里那根戒尺,据说打人超级疼,她可不想去尝戒尺的味道。
薛小花想着想着,目光就落在了和老夫子讨论学问的萧以洵身上。
她琢磨着,老夫子是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