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就是自己在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
  莫云祁刚踏进校园就被这个消息砸的外焦里嫩，“王灵灵是男的？”
  霍思思早就知道了，并没有多惊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莫云祁惊，“没想到呀。”
  霍思思斜睨了莫云祁一眼，“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莫云祁点头表示赞同，“也对。”
  “你自己去给于院长汇报情况去吧，我就不去了。”
  莫云祁比了一个ok的手势，“阔以。”
  只不过，莫云祁去的时候于大海并没有时间招呼他。
  一个王灵灵就够他头疼了。
  莫云祁来的时候，于大海正在给王灵灵做思想工作，“王灵灵同学，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和老师说的么？”
  于大海五短的身材，胖乎乎的一身肥肉，正在王灵灵面前焦躁不安的踱步。
  于大海气愤的拍桌子，“说话。”
  王灵灵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于大海努力压下内心的怒火，心平气和的说，“王灵灵一声不吭能解决问题么？”
  王灵灵闷声摇头，“不能。”
  “所以呀，你要说出来，老师才可以帮你呀。”于大海循循善诱，意欲引导王灵灵说出实话。
  “老师，您不要问我了，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呀？”自己是男是女不轻楚么，自己多点儿什么少点儿什么自己不清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王灵灵摇头，不断重复的这句话。
  于大海无语的看着王灵灵豆大般的泪珠有些无语，如果是女孩子就算了，可是男孩子哭的这么痛，他也是挺无语的。
  ――叩叩叩……
  于大海气呼呼的坐下来，随口说道，“进来。”
  莫云祁推门而入，就看到了于大海坐在凳子上，脸上的肥肉起伏不定。
  王灵灵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脚底下晶莹可见。
  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莫云祁脑海冒出一个念头。
  于大海看到莫云祁态度秒变，刚才还是震怒，气得不轻的，现在笑容满面。
  能一样么？
  一个是为a大争光，为z国争光的优秀人才。
  一个是惹了一堆事，一问三不知就知道哭的普通学生。
  莫云祁：“咳咳……老师好像不太方便，我到时候再找个时间过来。”
  “没事，不用找时间过来了，老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想问问你关于xx猜想的事。”
  “嗯。”莫云祁等着于大海问自己，可是对面迟迟没有动静，莫云祁忍不住开口，“老师不是想问我一些事情么？”
  “哦，瞧我这极性，我给忘了。”都是王灵灵，害的他怒急攻心，大脑都是一片混沌。
  “那好吧，老师我就先回去了，您什么时候想起来再来问我。”
  “好，莫同学慢走呀，老师就不送了，这里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于大海笑眯眯的，脸上的肥肉颤抖，刚才是气的，现在是高兴的。
  莫云祁一走，于大海就收起脸上的微笑，严肃的对着王灵灵，“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就叫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