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1000珍珠加更)
作者:月半喵      更新:2021-06-07 04:29      字数:2190
  067 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哪怕长工动作在轻巧,触碰到充血红肿的小穴,还是有酥麻电流一样的快感往上涌,震着她的心口也跟着一起发麻。
  苏潋滟不曾阻止长工的动作,甚至主动张开大腿,方便她手指的进进出出。
  她还在这个时候,一边轻轻喘息,一边跟长工说着话。
  “楠山,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被你操?”苏潋滟大概是真的想睡了,声音轻飘飘的,有些字音里带着模糊,好似懒得张开嘴巴。
  长工插入在她小穴的手指一停,手上又是精液,又摸着爱不释手的地方,还听着苏潋滟的话,胯间的欲火一下子又冲上来了。
  要不是苏潋滟实在是累了,不然他都以为她又要勾引他了。
  “为什么?”他忍着冲动,沉声接话。
  苏潋滟动了动小腿,踢了她一脚,哼了一声,“哼,真笨,当然是因为舒服,难道你不舒服吗不爽吗?”
  “我舒服的,很爽。”长工脸上热气涌动,说起这种事,竟比一个女人都要窘迫,好在他声音沉稳,还有黑暗的掩护,没让苏潋滟看出来。
  苏潋滟闻言,又变成了懒洋洋的模样。
  她叹息一般的说到,“我虽然没跟别的男人做过,可是也看得出来你肉棒大,操起人来最爽了。”
  这一刻,长工觉得自己像是解决苏潋滟性欲的男奴。
  不过苏潋滟向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也习惯了。
  “嗯,你喜欢就好。”他又掏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拿着肚兜擦着,小穴里似乎清理的差不多了。
  “我最喜欢……”苏潋滟还在絮絮叨叨的往下说,“最喜欢高潮那一瞬间了,真得好舒服。整个人轻飘飘的,脑子里也一片空白。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
  “嗯。”
  这话,长工接不上了,只能低低的应声,手里忙着整理苏潋滟的亵裤和裙摆,帮她穿整齐。
  他接不上的是她字面上的意思,更是苏潋滟的疲累。
  她那么小,还未到二十,却每天都活在算计之中,大脑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许久,长工把苏潋滟穿戴整齐了,也像是暗暗思忖决定了什么事情,才又开口。
  他坚定道,“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帮你做。”
  这是长工的允诺。
  他早已选择了抛弃过往,哪怕有再滔天的能力,也不屑于展露。
  无论是折服在斗兽场里,还是屈身在苏宅里,当一个普普通通,毫无锋芒的下人。
  只想简单平凡的隐没在人群中。
  要不是苏潋滟的出现,他可能会无声无息的死在斗兽场里。
  而长工为了苏潋滟破戒,无论是展现武功,亦或者替她看账本,还是现在的承诺……他甚至有些高兴,他的才能竟能帮上苏潋滟,不让她如此疲累又辛苦。
  长工说了之后,马车里又是一阵安静,只有苏潋滟浅浅的呼吸声。
  苏潋滟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听到,一直闭着眼睛。
  当长工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却又听到她的声音。
  苏潋滟问道,“楠山,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依旧那么含糊,好像是随随便便问出口的。
  可是这个问题,她从不曾主动提到过。
  连长工也没聊道,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
  他原本以为,被提起过往,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会心口沉重,还是会难以启齿……然而,眼下却不是这样。
  长工神情纹丝不动,甚至没有迟疑太久,就平静的说出口。
  “厉鸣,这是我原本的名字。”
  “哦……”苏潋滟应了声,没问哪个“厉”哪个“鸣”,好像只是听了随随便便的两个字,还忍不住抱怨着,“不好听,还是……我起的……好听……”
  模模糊糊的,她的声音不见了。
  长工坐在车厢里,手里抓着被精液浸透了的肚兜,在昏暗中浅浅的笑了起来。
  对着睡着了的苏潋滟,轻声回道,“我以后只叫楠山。”
  往苏潋滟身上又盖了一件衣服后,楠山走出马车,重新抓起马匹的缰绳,轻轻挥动。
  随着往前踏进的马蹄声,车轮咕噜咕噜的滚动。
  —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半月,天气入秋,望城里飘荡着浓浓的桂花香。
  天气在变,人的日子却没什么改变。
  苏潋滟依旧每天都在忙碌,日复一日,总有做不完的事情,眼瞅着到了秋收的时间,苏家在外几千亩田地收租的事情紧接而来,她甚至比以前更累了。
  而那日马车里,楠山说的话,她似乎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不曾再追问他出身何处,是什么身份,也不曾把账本或者复杂的事情交给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跟以前一样,她是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而他是卖身给苏宅的下人,有着云泥的差别。
  也有不同之处,以前都是苏潋滟去柴房里勾引男人,而如今,夜色深浓之后,男人会推开她房间的窗户,夜夜都来。
  倒不是来偷欢的,更多的时候,他们脱了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耳鬓厮磨。
  苏潋滟喜欢他热血澎湃,浑身热气,肉棒坚硬的模样,却每每都只撩人,不灭火。
  有一回,她甚至摸着摸着,前一刻还说着淫言浪语,下一刻就昏睡了过去。
  楠山看着她眼下青黑的痕迹,日复一日的没消除,身子也比以前清瘦了,腰更细了,下巴尖尖小小,又怎么狠心做得下去。
  而苏潋滟的账本,她没提,他也不敢随意乱碰。
  这一夜,又是如此。
  苏潋滟趴在他胸膛上,手掌抚摸着他腰腹上紧绷的肌肉,嘴上愤懑抱怨着,“楠山,怎么会有这么没用的人!我把米铺交给他,都两年了,整整两年了!竟然还能搞错精米和普通米!这些人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脑子难道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