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当爱已成往事
作者:
流月 更新:2021-06-06 15:29 字数:2324
位于华区半山腰的奢华别墅内。
昏黄暧昧的灯光,果子香薰的套房。
鲜红色的床上,床单褶皱不平。
李修远坐在床上,眼睛微微的眯起,浓黑的如同墨扇般的睫毛将他深邃的眸子挡住了,那眼底的萧杀掩饰的刚刚好。
粉嫩的唇瓣,性感诱人的微微张开。
这男人就是雕刻师手中最完美的作品,精致的五官,性格也是那样魅惑,高冷的面容上偶尔嘴角上挑,露出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更加的颓唐。
“我想。”床上的女孩带着灼热的气息凑上前,请求着他。
“想要了?”他微微垂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捏着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
“是。”女孩儿点点头。
“我今天有点累,改天再说吧!”李修远极其的残忍的拒绝了,从床上起身,便去了浴室。
今晚,他实在是觉得,丝毫没有拿分心思。
很早,李修远便独自驾车离开了。
他单手操控着手中的方向盘,手不经意的向口袋一摸,将手机拿了出来,开开机一看,竟然那么多的陌生电话,十几条的短信是对他的恐吓,让他拿钱救人!
他脸色一变,想起了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
他找出家里女人的电话,一声,两声,三声……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的脸色微变,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帮我定位,查查她现在在哪里。”李修远冷声的吩咐道。
“少爷,查到了,人在中心医院。”
助理的话音刚落,李修远便将电话挂断,一脚油门踩到底,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白衣画提着行李箱回到了医院,将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打开一看。
有欢姐发给她的信息,“明天上午做完手术,我们下午就回洛杉矶,我怕你在这里待下去会碰到那个男人。”
白衣画将手机收紧在了掌心里,扯出了一抹极其伤感的笑容,并没有再给欢姐回复信息。
她在临时安置给她的办公室里翻着创可贴,和碘酒,来到明亮的镜子面前,将脖子歪了歪。
针眼儿那么大得地方已经结上了疤。
但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可,为了保险,她还是给自己的脖子上贴上了创可贴。
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
本想用碘酒擦拭一下手指,但并没在办公室里找到棉签,却出门去了护士台。
将车找位置停下来,李修远便上了楼。
自白衣画离开以后。他变得更加深沉内敛,可也变得放荡不羁,他流转于许多女人之间,但对白衣画的思念从来没有变过。
而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实在是像极了白衣画,才让他再一次酒后没有控制住自己。
偶尔也会想起白衣画存在那个家里的时光,那就像是一场梦境,如今这梦也该醒了,按说,他也该重新组建一个家庭了。
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从来没有管他要过名分,即便知道他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跟他闹过,想到这里李修远倒是也觉欣慰。
可是,在踏进这医院时候,他的心还是有几分疼,在白衣画在这里工作了五年,更是在这里救了他李修远的命。
他重新来到这里,似乎还能够想起当年她穿着白大褂忙碌的身影,此刻让他感觉就像是和白衣画一起同行。
“护士,我问一下……”就在李修远才来到护士台询问那个女人住在哪个病房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惊呼。
便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从办公室里出来,因为地板上的水马上就要摔倒,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女人。
但是下一个瞬间,还是身形一闪,快速的将白衣画掠到了自己的身边,
几年不见,此刻的白衣画面孔是那样的素淡,那水水润润的眸子依旧尽是温柔。
衣画!
李修远的心里一惊,这到底是不是白衣画!
在那一瞬间李修远彻底的出了神!
“白大夫,你没事吧?”旁边的护士经过,问候着她。
他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白衣画。
“衣画,你没死?”李修远并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能够再次见到白衣画,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衣画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了。
然而他的话才说完,白衣画便挣开李修远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白衣画已经在那场大火里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感谢先生刚才的举止。”
她和这男人之间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轻而易举的便能跨越。可此刻就像是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哪怕向前一步,等待他们的都是粉身碎骨。
“衣画,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李修远的眸子里顿时一片苦涩,“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些年一直在弥补。”
“我不愿意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了,”白衣画觉得莫名的可笑,但还是心口说不出的躁郁,想起那些年经历的往事,痛的她全身无法控制的瑟瑟发抖。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佯装平静,“你来医院是为了其它女人吧,恭喜你,又要当爸爸了,母子平安!”
她当年的确爱李修远,可是昔日痛苦的纠缠,以及那个孩子的死亡,将白衣画对这世界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斩断了。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纠缠,我还有事,要去忙了!”
白衣画遥遥的看了一眼窗外,凌晨的凉城,没有喧嚣,十分的静谧,白衣画眸子里多了一份怀念。
当年那个为了爱情而不惜一切,最后甚至葬送掉自己生命的白衣画已经死了。和她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她不再稀罕李家少奶奶的那个位置,也不再一心奢望要做他李修远的女人,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灰飞烟灭了!
“衣画!”
……那一刻,李修远只觉得面前白衣画是那样的陌生,本想要伸手拉住她,胳膊顿了顿,手最终还是垂到了身侧。
“那个女人你不觉得她十分的像你吗?”他问。
当然感觉到了,不然她不会见到那个女人时震惊了一瞬。
“我一直都在思念你,可是你一次都没有进入到我的梦里来,我以为你还在恨我……”
“原来你没有死,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