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不过更紧张。”许默浅笑着，回答得很直白。
  “紧张是正常的。”钮靖雅冲着她眨眨眼睛，“尽人事听天命，不过，我很喜欢你的设计。介绍语好好写。”
  “我知道了。”
  “十分期待哟。”
  “谢谢钮助理，那我先回办公室了。”许默莞尔一笑，微微颔首后，转身出去了。
  “钮姐姐，什么情况啊？朋友？”管一菲靠在会议桌上，冲着许默的背影抬了抬下巴。
  “上次设计大赛的二等奖，你忘记了吗？”钮靖雅收回视线，装着没听懂她话中的深意，“其实我觉得她的作品应该是一等奖的。”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集团其他分部实习生入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种专门性的考核，你也不会同意下楼来鼓励。”管一菲才不会被她的回答糊弄过去，挑眉问，“这个许默，什么来历？”
  “真没有什么特殊的来历。考核是新任执行总裁吩咐的，大约是——新官上任第一把火？贝董事长觉得这种考核方案很好，便同意了，后续也可能会推广至整个集团的各个分部。这次就当时试水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董事长才会特意让我来看看。”钮靖雅眨眨眼睛。
  “新任执行总裁？男的还是女的啊，多大年纪了？今天刚上任的吗？那明天召开高管会议吗？”管一菲微微有些惊讶，“之前没说公司会来新的执行总裁啊。”
  “这些是董事长的决策，我也不知道。”钮靖雅果断装傻，将责任往贝逸头上推，“执行总裁和贝逸好像是旧相识，年前就已经谈好了的。高管会议没有，人事任命会在上午十一点准时在集团官网上发布。至于执行总裁的个人信息，我只能告诉你，已婚，男。”
  “什么啊，连个名字都不提前透露的吗？”管一菲有些懵。
  “董事长和执行总裁的意思，原因嘛，不知道，估摸着是准备着什么大招呢。”钮靖雅抿了抿唇角，还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刚刚那个叫许默的实习生，是贝董事长特别看好的。不过不需要什么特别照顾，但是多上点心，最好别让人随便欺负了。”
  时装分部这边的设计师，有七成都是女人。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女人集中的地方，那就是血雨腥风的江湖。
  工作中，正当的竞争很正常，如果用了什么阴谋诡计，不小心伤到了许默，老板是一定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知道了，谢谢提醒啊，钮姐姐。”管一菲笑着点头，“不过，董事长看重别的女人，你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当然没有。”钮靖雅回答得坦然。
  那是老板娘，她有什么需要想法的。
  “看来是将董事长吃得死死的啊。”管一菲噗嗤笑出声来。
  ……
  另一边。
  许默他们在向设计部其他同事做了自我介绍后，便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写管一菲提到的产品介绍词。
  许默在想了很久之后，只写了一句话，便直接发到了管一菲的工作邮箱——送给自己的第一件晚礼服，完成从青葱少女到妙龄淑女的第一次华丽转身。
  发完了邮件后，便翻开放在手边的集团章程，开始认真的阅读。
  “许默，你和钮靖雅助理之前是朋友吗？”清亮的女声在左手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