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冀州风云
作者:寒雨潇风      更新:2021-05-29 12:38      字数:2028
  这逢纪与韩馥却是颇有一段渊缘,此人原也是一只鼠精,原与辛谌这只鼠精共同占这自已的地盘,与那黄鼠狼耿忠三人倒也相安无事。
  我们知道这妖精都是有自己地盘的,像我们看西游记的时候,白骨精不是总说,过了白虎岭便没机会了吗,那就是因为不是自己地盘了,不能动手了。这自古便是如此,可后来这大黄鼠狼精韩馥到了这里,逢纪自持道法高深,与这韩馥大打了一阵,结果技不如人,只得逃之夭夭,而辛谌却跟随了韩馥,这辛谌之前也是跟着逢纪混的,现在逢纪走了,只好跟着韩馥混,而最为感激的就是耿忠,这耿忠毕竟是个黄鼠狼,虽与逢纪、辛谌三人一起,却经常受欺负,这下来了韩馥,便成了两个黄鼠狼一起欺负老鼠精辛谌。
  这逢纪走了之后,机缘巧合下,成了这袁绍的谋士,此番得知韩馥在此,心念一动便欲报昔日之仇。
  韩馥原本好意送粮,而逢纪却道:“大丈夫本应纵横天下,如今将军却收嗟来之食,冀州乃钱粮广袤之地,将军何不取之,何必看人眼色行事?”
  这袁绍毕竟是天神下凡,闻得此言,登时心变,可惜此时他正为妖星一事所扰,并无心思考虑此事,乍一想起此事,一时间烦事扰扰,不觉得心烦,只得道:“可惜没什么办法啊。”
  逢纪心中暗喜,袁绍此话不是有意又是为何,忙道:“咱们可以着书与公孙瓒,叫他与将军出兵夹击韩馥,公孙瓒必会答应此事,那韩馥只是一鼠辈,定吓个半死,已将军之威,韩馥必将请将军执冀州之事,定可成事。”
  逢纪毕竟是鼠精,聪明的很,他知道这公孙瓒性情高洁,最是厌恶这种不入流的妖精,在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逢纪便已看出。
  而他更清楚的是,韩馥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结交天上来的闻太师,所以此计可谓一石二鸟,不但除掉了韩馥,更为袁绍立了大功。
  袁绍不傻,闻得此言,果是大喜,立刻发书与公孙瓒。
  公孙瓒收到信后,见袁绍欲与自己平分韩馥之地,心中大喜,他虽无争天下之心,不过有便宜不占岂不痛惜,于是点兵出战,表面上去讨董卓,实际上是暗渡沉仓,灭了韩腹,计是好计,不过袁绍这家伙另一面又密告韩腹,这韩馥收到信后大惊,忙召这鼠精商量.
  这荀谌闻得此事,已心中了然,此时逢纪又来书信,不谈国事只谈交情,荀谌更是明白,这韩腹虽待自己不薄,不这还是经常受欺负,想到逢纪与自己关系不错,顿时计上心来,恰巧此时韩腹召他,心中已然明白原由,到了那里,辛评,耿武也在,韩腹忙问三人有何计,不等二人说话.
  荀谌已然出口:“公孙瓒素有白马义从之名,数次破掳,闻名已久,长驱而来,其锋锐不可挡,更何况旁有刘备、关羽、张飞等人傍身,咱们定难以抵挡。”
  荀谌此言自是想吓吓这韩馥,韩馥虽是妖兽,却始终是一鼠类,闻言果然心中惊惧,闻言急道:“这却如何是好?”
  荀谌见计已奏效,欣然道:“袁绍四世三公智勇双全,且手下名将及广,不若请他与主公同治冀州,袁绍必重赏主公,何惧公孙瓒。”这韩馥虽想巴结袁绍,但毕竟是自己辛苦得来的冀州,纵使相让,亦有不忍。
  荀谌见韩馥此态续说:“将军自己判断一下,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比得上袁绍吗?”
  韩馥说:“比不上。”荀谌又问:“那么,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比得上袁绍吗?”
  韩馥说:“比不上。”荀谌再问:“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比得上袁绍吗?”
  韩馥说:“比不上。”荀谌说:“袁绍是这一时代的人中豪杰,将军以三方面都不如他的条件,却又长期在他之上,他必然不会屈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天下物产丰富的重要地区,他要是与公孙瓒合力夺取冀州,将军立刻就会陷入危亡的困境。袁绍是将军的旧交,又曾结盟共讨董卓,现在办法是,如果把冀州让给袁
  绍,他必然感谢您的厚德,而公孙瓒也无力与他来争。这样,将军便有让贤的美名,而自身则比泰山还要安稳。”韩腹闻言连连点头,这时荀堪又在韩腹耳边耳语了一番:”将军此时正是结交袁绍的大好时机啊,想想将军来这乱世是为何?“
  韩馥闻言更是连连点头,一旁耿武是知道逢纪在袁绍手下,他与逢纪因韩馥有了过节,知道此人睚龇必报,忙道:”将军,此时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婴儿般在我股掌,绝其乳哺,就会饿死,为何要把州事相托?何况逢纪此时为袁绍幕撩,将军若如此恐有不测。“
  说完又看了眼荀谌,他知道此话一出,逢纪必知,韩腹沉吟半晌道:”我才能本不及本初,逢纪虽是幕撩也兴不起多大风浪,我已州事相托,袁绍必不薄待于我。“
  耿武再三苦劝,奈何韩馥不从,无奈叹道:”冀州休矣。“
  于是与一忠士关纯隐兵城外,静等袁绍来,希望能救韩馥,守住地盘。
  耿武心无成仙美梦,只欲争霸中原,此时为了阻止袁绍入城,不惜刺杀袁绍以警醒韩馥,于是在袁绍入城之时,率众设下绝魂阵,欲诛杀袁绍,其实这耿武是一黄鼠狼,逃跑的本事还是了得,他心中只是想以此绝了韩馥之心,免遭横祸,怎奈道行低微,被颜良文丑将从人诛杀待尽,可怜这黄鼠狼精的一身忠义,就这般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