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内有只鬼 第1095节
作者:
一柄墨刀 更新:2021-05-25 22:02 字数:2106
这就是深渊侵蚀后的世界。
......
黑暗宇宙中。
一口古朴的青铜棺柩好似陨石般横渡着。
咔...
伴随着棺材般打开。
一个玄衣束发青年再度盘腿坐在了棺材板上。
远远望去,
极为怪异的一幕。
江晓一边游荡在宇宙中,感应着【瞬】的印记,一边尝试着修炼。
如今自己是八重巅峰的御灵师,
距离九重却还是遥遥无期,
永恒灵海内的宿命珠倒是时刻都散发着天道法则,融入灵力当中,境界一直都在水涨船高。
可江晓总感觉似乎差了点什么。
“不对。”
江晓暗自思忖,“断魄剑进阶时,我的御灵师境界似乎也有相应提高,神胎和业莲真火也是一样。”
“看来我的九重之路和老李不同。”
江晓很快就想到了某点,“我突破九重的关键,应该就是九大灵珠。”
“唯有在永恒灵海内镶嵌九大灵珠后才能合道吗?”
江晓立马感到了满满的恶意。
不到九重,难以击败深渊主宰;可难以击败深渊主宰,就无法得到规矩珠,成为不了九重御灵师。
“看来老李也错怪天道了。”
江晓倏地一叹,“天机珠纯粹只制造了个虚假的九重壳子,这片宇宙的天道根本就诞生不出真正的九重御灵师。”
除非李某可以自己感悟出全新的一套天道...
“不对!老李似乎还真在凭借天机珠,以自己的本命灵器,在那些星辰上演化大道。”
江晓猛地想起某件事。
天道之下,
再造一个以己身所化的天道。
如此造化手段,尽管有蕴含天地至理的天机珠资助,可李某仍堪称不世出的绝代人物。
江晓隐隐都想走这条道路了。
两条路。
再造一个全新的天道;重塑这个扭曲的天道。
“唉~”
江晓叹了口气,此事说来复杂,宿命珠早就扎根在了自己的永恒灵海中。
可就在这时——
“居然敢如此暴露自己,不知你有多厉...什么!北冥鬼!!!”
一道起先还很阴桀的声音,话刚说一般,立马就惊恐地扭曲了起来。
下一刻,
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山羊胡子老头至黑暗中逃出,竟被吓得魂飞魄散,夺命狂奔。
“哦?”
江晓讶然。
方才自己思考九重的事去了,未能察觉到居然有不长眼的家伙,盯上了自己?
深渊乃是黑暗森林。
一切生命全都想着如何吞噬其他人,同时也害怕被其他人吞噬,敢随便显露的基本都是九重级大能。
偏偏江晓方才收敛了气息。
如此,那个山羊胡子老头方才误以为捡了个便宜,结果哪儿想得到这会是北冥鬼...
果不其然——
“桀桀桀!”
江晓厉笑两声,宛如性情古怪的魔头般,灵力驱动着那青铜棺柩,追上那山羊胡子老头,一把将其抓住。
“不...不...不...求求你...”
那山羊胡子老头肠子都快悔青了,只道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见了最不该碰见的煞神。
“本座的深渊狩猎之路就由你开始了。”
江晓露出了森然的笑意,尔后大手一挥,轮回珠直接将其吞噬...
......
“唉~”
与此同时,一处黑暗世界中。
夜王独自伫立在一处尸体堆积而成的山丘上,周身染着漆黑污血,神情却很是落寞。
倏然间,夜王忽然发现脚下一只手掌还在动,立马杀性大作,眼神陡厉,直接一脚将其踩得粉碎。
可下一刻——
夜王狞色消下,又怅然地叹了口气,“江晓怎么还没消息?”
第912章 苏白的降临
不知漂了多久,
也不知途中又有多少深渊强者惨遭毒害。
江晓突然心生感应,双眼微亮,尔后瞬间消失在了无尽黑暗中。
下一刻——
某个黑暗世界中。
一处各种畸变怪物堆成的尸山上。
“我去!”
夜王正挂念着,陡地一惊,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旁边。
“我去。”
江晓刚瞬移而至,同样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夜王,你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
这一大堆的尸体散发着恶臭,粘稠的漆黑墨汁,更令人生理上的不适...
夜王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江晓可不太习惯,赶紧与其换了个地方。
“那个主宰痴被你甩掉了?”
刚一到,夜王就迫不及待地询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瞬移过来?”
“玄级禁术有距离限制。”
江晓说着,环顾四周,发现此界的大地竟是血肉铺就而成,地表生长着凸出的肉瘤。
不远处还有一条条如大树般的漆黑触手,如同活物般晃动着,煞是抽象离奇。
江晓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话说你这是跑哪儿来了?”
“此界名为妖界。”
夜王很明显就是深渊的“老江湖”了,“这个世界此前的八重御灵师全被深渊杀死了,就剩一群蝼蚁。为了活下去,互相疯狂吞噬,几乎全都成了畸变怪物。”
畸变指的是短时间内吞噬太多深渊怪物尸体后,一时间没能完全消化,便会走向一条混乱扭曲的道路。
“话说,你怎么摆脱的那个主宰?”
夜王忽然问道,“你把净珠还给人家了?”
“什么净珠?你又开始了是吧?”
江晓笑了下,尔后叹了口气,道,“别说了,人家要的压根就不是净珠,而是我这个人。”
“哈?”
夜王立马古怪地看了眼江晓。
正在这时——
“咳。”
一道咳嗽声忽然至远处响起。
“谁?”
江晓与夜王这两位深渊恶霸立马同时扭头看去,如同遇见残血人头般,双眼都快放光,就差没磨拳擦脚了。
可下一刻,
江晓却愣住了。
只见,
一个黑衣劲装的汉子满是不自然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