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作者:紫气东来      更新:2021-05-21 04:12      字数:9018
  “你还笑?”范伟真是被江静给彻底打败了,他实在是想不通,江静自己身子都被人看光了,她居然还笑的出来?
  “范伟……呵呵……你,你等会,我,等我笑好在和你说……呵呵呵呵……”江静忍不住依旧笑个不停,她的娇笑声立刻引来了周围工作人员的注意,很快便有两个带着牌子的工作人员朝范伟走了过来。
  “先生?这里是工作场所,是不准无关人士进来的,楼下的保安是怎么放你进来的?”一名年轻的男工作人员朝着范伟便道,“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要不我就叫保安上来请你下去了。”
  范伟刚想开口,躺在浴缸里的江静这时忍住笑意开口帮他解释道,“不好意思小杰,这是我……我男朋友,他特意来现场陪我的。”当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江静很明显那原本就因为娇笑而变红的俏脸更加的羞红了几分。
  “哦,原来是你男朋友?那行,不过你让他不要打扰到拍摄就可以。”那位叫小杰的工作人员说到这里,便转身忙去了。一边的那位导演和那美女依旧在纠缠不休,看样子这里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范伟就纳闷了,江静怎么喜欢脱给别人看呢?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的模样,他就心如刀绞啊……
  看着范伟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江静突然露出了些许甜蜜与幸福。很显然,正是由于范伟在乎她,心疼她,呵护她才会这么的生气,如果此时范伟不生气,恐怕江静就要生气了吧?
  “还拍?拍什么拍,还不快跟我走,回去!这狗屁广告,咱不拍了!”范伟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光,他拉住江静的小手便要将其从浴缸里给拉起来。这时候的江静含笑却不说话,任由范伟拉住自己。
  “哗……”范伟用力之下,江静原本就不重的娇躯就这样被他整个人给从浴缸里提拉了起来,浴缸里的水和泡沫顿时翻滚,她因为站起身从而身上的水流落回到浴缸发出一阵水声。而就在这个时候,刚要再次将已经湿透的外套包裹住江静身体的范伟整个人顿时楞在了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此刻呆呆的望着江静那从浴缸里站起的娇躯,顿时老脸一红,害羞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搞了半天,这一切都是个该死的大误会!江静根本就没有脱光衣服裸露身子,在她的身上,赫然穿着一件被水浸湿透顶的不透明露肩一字杉,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外套短裤!难怪刚才看上去她的腿部和锁骨都是裸露的呢,原来是穿了这么短的衣服和裤子啊!
  这下范伟才彻底明白过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彻底误会了江静!他现在才后悔不已,本来嘛,以江静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光呢?
  羞愧的红着脸的范伟赶紧松开江静的小手,尴尬无比的半饷才开口打哈哈道,“那啥……对不起,我想歪了,那个,我,我有错,我有罪,你们……你们继续……”
  江静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你有头脑,我是那种想要出名就愿意脱的女人么……范伟,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女人啊?”
  “不不不,那个……我不是刚才太急,头脑一发热嘛,江静,我错了,真错了。”范伟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解释着,确实,他这次可真够失败的……
  “好了啦,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么。”江静白了他一眼,又重新坐回到了浴缸中。
  范伟扰扰脑袋,重新走到浴缸边收回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外套,朝着江静问道,“江静,你那导演和那女人怎么回事?我刚才听了点,好像她是主角,你是配角?”
  江静听了点点头,朝不远处还在争执的两人扫了眼,小声道,“你不认识那个女人吗?她叫海莉,是女明星,演过很多电影电视的。”
  “你知道,我从小对电视电影啥的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我对一些大片还是有看过的,她很出名吗?好像也没看见过大片里有她啊?”范伟有些奇怪道,“如果是明星,怎么还来接这种小广告?”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前几年有些红,现在可能也过气了吧。你知道,娱乐圈里明星很多,淘汰的也很快,你一不吸引住观众的视线,恐怕就会面临被打入冷宫的危险。”江静说到这里,更加小声道,“我估计她可能就是因为现在不太红了,缺少收入才来接这种广告的吧。本来的确她是主角,我只是演几个和她相配的角色,不过今天刚开拍,她就没有请假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导演肯定生气了。”
  “哦,原来是这样。”范伟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微笑道,“其实那导演恐怕也是因为人家过气了才显得自己有脾气吧,当红的明星恐怕迟到几个小时他都只有干等却不敢出声的份。”
  “也不能这样说啦,其实这个导演还是很有水平的。”江静微笑道,“他以前拍的几个广告中就有我熟知的,真的拍的很不错。不过现在貌似有些麻烦了,导演和主演对上,我这个配角拿来当主角,估计海莉是要气到爆炸了。好像她和这家产品公司的总裁很熟悉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这导演恐怕真的要惨了。”
  “这家公司叫什么?老总好像是姓李对吧?”范伟刚才好像听那位叫海莉的女明星娇斥时提起过个李总,应该指的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总吧?
  “是的,这家公司叫科勒集团,在京城乃至全国都是很有名的,做的是室内装潢和卫浴这类家居产品,听说总资产过百亿,总裁好像是姓李,找我代言广告当然不需要总裁出面,所以我也没有见过。”
  总裁姓李?范伟突然猛然间想到,该不会这个集团是京城李家办的吧?如果真是李大鹏办的,那还真是太巧了点。不过很快,范伟就对自己这个想法进行了否决。先不说全京城姓李的有多少人,就算京城里只有两家姓李,那也不可能是李大鹏办的。为什么?因为李大鹏是华能集团的总裁!华能集团,那可是半国有的强大电力帝国啊,科勒集团总资产过百亿也许在民营企业里面算是牛的,但是和华能集团一比,简直就是大象与猴子的感觉。李大鹏当了半国营的华能集团总裁,怎么可能会兼任的了民营企业的老总?所以这个想法肯定是不成立的。
  第六百四十五章 女明星的嚣张3
  “反正我不管,我必须要当这个广告的主角!这是李总答应我的,你一个导演无权改变!”范伟和江静在私下交谈时,旁边导演和那位叫海莉的女明星看样子已经吵的有些不可开交起来。
  导演点了根烟,眉头紧皱的样子很明显充满了怒气,只见他大手一挥不耐烦道,“你这样闹下去我也不会让你拍的,别影响我们工作,你要么当配角,要么就离开这里!别以为你是明星我就一定要听你的, 我是导演,广告怎么拍的好我就必须要怎么安排!李总?他答应你什么我并不知情,有本事你把他给叫到这里来当面解雇我,要不然就别废话了!”
  范伟暗暗点了点头,看的出来,这个导演对于艺术的素养与执着是很坚定的,最起码他有专业的敬业精神,不想有些导演只知道挂羊头卖狗肉,以为请大牌明星拍个片子就一定能大卖。这样的导演是值得敬佩的。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叫李总过来,你可别后悔!”海莉气的一跺脚,那细细的高跟鞋后跟狠狠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蹬蹬声,可想而知力道有多么的足,幸好不是踩在人脚上……
  只见她从手上的lv包中掏出手机便拨起了号码,导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朝着旁边的工作人员便道,“来,准备开始拍摄,还是按照刚才说的那样,以江静为主角进行拍摄!”
  “好!”其余工作人员纷纷应声,开始各自准备起各自的分内工作起来。范伟这时候知道是该走到边上去了,他朝着躺在浴缸里的江静笑了笑道,“好好拍,我到旁边等你。”
  “嗯,我会的。”江静含笑点了点头,朝范伟挥了挥小手。
  就在这时候,范伟刚离开浴缸旁才几步,却见刚打完电话的海莉径直朝着这边冲了过来,一把就拉住了江静那披散的乌黑秀发,怒气冲冲的尖叫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个**抢我的饭碗!你算什么东西,敢抢我的角色,你给我出来,出来!!”
  “啊……”江静的秀发被海莉用力的朝后拉扯,不由疼的顿时叫出声来。现场立刻一片混乱。等范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根本没料到海莉竟然敢这样对江静动粗,不由怒火冲天的快步冲到了两女面前,一个巴掌便朝海莉愤怒的甩了过去!
  “啪!”以范伟的身手,他想打人巴掌就算是会功夫的家伙想摆脱都困难,更何况是个娇生惯养的女明星呢?这一巴掌可是范伟含怒而发,打在海莉那有些姿色的脸颊上别提有多响亮,甚至将其整个人都给打的因为惯性而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范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抓住海莉的手臂,在其麻穴上随意一捏,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的海莉顿时感觉到手臂一阵麻木,那抓着江静秀发的手掌便不由自主的松开。
  “你想干什么?欠扁吗?”范伟瞪着倒在地上这时发出惨叫的海莉,冷冷道,“有什么不满找别人发泄去,别对江静撒泼!你敢动江静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他娘的,范伟是不太打也不愿意打女人,但是哪个女的不长眼要是敢欺负他心爱的女人,那可别怪他不客气!
  仿佛是感受到范伟那杀人般的凶悍目光,又仿佛是那一巴掌彻底把海莉的嚣张给打的粉碎,捂住被打红脸蛋的海莉被吓的连哭声都停止,害怕的不停扭动屁股惊恐的想朝后退去。
  被海莉这么一闹,摄制组又被迫停止了工作。范伟关心的看了眼正整理秀发的江静,担心道,“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江静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刚才海莉抓的那把有多用力,江静有多么痛。一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范伟心里就是一阵火冒三丈。麻痹你说你没的演主角那是导演的问题,关江静什么事?再羡慕嫉妒恨也不能这样动手啊,这和泼妇又有什么区别?原来女明星也不过如此,在电视里都是清纯玉女,出来还不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女人。
  “臭女人,你一定是陪导演睡过了是不是?娱乐圈里的潜规则谁不懂,少在那装什么清纯了!”躲到远处的海莉从地上站起来,似乎觉得有些安全了,她这才朝着江静和范伟便骂了过来,“还有你,你居然敢打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哼,被自己女朋友戴绿帽子还觉得挺光荣,你女朋友如果没有和导演有一腿,她凭什么和我争主演的位置?她争的过吗?”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是不会因为工作而去用身体巴结任何男人的!”江静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到这里,眼圈不由红了起来。范伟知道,她显然又想起了曾经在江德市发生的那些事。在去年夏天,他和江静去江德市时,不就是因为差点被潜规则了后,阴差阳错之下范伟才会和吴诗江静一起发生关系的吗?所以,对于娱乐圈所谓的潜规则,江静是恨之入骨的。
  海莉明显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范伟不由鄙夷的冷笑出声。也许在像她这样靠肉体才爬上去的女明星而言,江静这样的话无疑显得过于做假。她们总以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也该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女人,他真不知道是该表示不屑还是应该表示悲哀。
  也许,她在看不起别人的同时,别人更加的看不起她吧?
  “海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还想捣乱到什么时候!”一旁的导演很愤怒的朝脸被打肿的海莉咆哮道,“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如果你不愿意拍,可以离开,没人逼你留下来!”
  “离开?你以为我傻啊?”海莉愤怒的朝范伟瞪眼道,“我这巴掌不会白挨的,我要这个抢我角色的贱女人和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第六百四十六章 女明星的嚣张4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范伟不屑的冷笑出声,不是他自大,以他目前的实力,搞定区区一个过气的女明星还不容易?他实在不明白,这家伙到底从哪来的底气,敢这么嚣张?就算她认识这家公司的李总,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伤人吧?刚才那一巴掌说什么都算是自卫还击,就算是闹到警察局去范伟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错。
  “我是谁?小子,你难道连我海莉的名字都没听过?”这位叫海莉的女明星看样子自我感觉还颇为良好,红肿着脸的她那有些姿色的脸蛋在此刻也因为愤怒而变的有些狰狞和扭曲,看上去吓人无比。
  “我知道,一个过气的三流明星而已。”范伟撇了撇嘴,淡淡道,“就算你是一线明星又怎样?就凭你这样的人品,照样也会沦为彻底的失败者!”
  “你放屁!你又什么资格来说我臭小子,我就算是过气的明星也比你一个普通人要强!一会李总就要来了,我看到时候你女朋友可能连配角都没的演!”海莉显然根本没有意识到站在她面前这个看上去并不太大的年轻人背后的势力是多么的庞大,按照她想来,江静只不过是个丝毫没有名气的新人,如果范伟背后有实力的话,江静还会在这里和她抢卫浴系列的广告?这明显不可能的嘛。
  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根本不是范伟不想给江静迅速成为当红明星的条件,而是江静想要靠自己的努力脚踏实地的一步步去成功,所以以她刚入行的情况能在这么短时间就接到广告的片子已经是很难能可贵了。
  这里的争吵很快引来了旁边摄制组人群的围观,不时有其他组的工作人员朝着海莉在指指点点些什么,海莉看见后顿时愤怒的朝他们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吵架啊!”
  听见海莉的咆哮之声,那些围观的家伙们立刻纷纷作鸟兽般散去,看样子这海莉已经是出了名的撒泼女了。
  江静弱弱的拉了拉范伟的手臂,似乎是想让他不要在吵下去了。这时候旁边的导演轻叹口气,朝着躺在浴缸里的江静道,“江小姐,要不然你先从浴缸里出来,我们等李总过来谈好再开始拍摄吧,这样子根本没办法拍下去了。”
  既然导演都发话了,江静自然只能默认点头,从浴缸里爬起来,走到一边的简陋更衣室里将湿衣服脱去。范伟也懒的和那海莉争吵,和脑残吵架简直和浪费口水没什么两样,还不如不理她来的清闲。他这时候上下打量了眼江静进去的这个更衣室,在观察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暴露的地方后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换上便装的江静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她走到范伟身边,犹豫了会后才开口道,“范伟,要不这个广告我不拍了吧,这样闹下去事情会很恶劣的,况且海莉好像和这家公司的老总也认识,我估计一会那李总肯定会帮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拍广告了。”
  范伟听了点点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个叫海莉的女人确实够嚣张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江静,娱乐圈的黑暗你也应该明白,这个圈子里形形**什么样的人都有,既然你想要在这里面发展,那就必须去学会适应。海莉这样的女人在娱乐圈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并且和她们斗智斗勇才行。今天你放弃了,那么明天后天呢?难道你也要一次次的放弃?等等看吧,等这公司的老总来看看怎么说再做打算。”
  “嗯,我听你的。”江静也觉得范伟说的不错,遇到困难就想逃避,那么永远都只会一事无成。要想成为真正的大明星,不吃苦受累学会保护自己和为人处事怎么行呢?眼下不就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吗?如果一味的碰到事情就想逃避,那么最终只会原地止步,一事无成。
  由于拍摄终止,所有的人员都随地休息,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互相似乎商讨着什么。海莉随意的坐在墙边的软凳上,用手抚摸着还有些红肿的左边脸颊,她的眼神中充满怨毒的盯着范伟,只不过她显然也明白,要报复范伟的那一巴掌,靠自己是没用的。
  大约整个摄制组等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从远处走来了一群身穿西装的男士,为首的一位大约中年年纪,相貌倒是挺端正的,只不过那双贼眉鼠眼的小眼睛减分不少,让人瞧见就觉得这个家伙很精明。到底是精明能干还是阴险狡诈,这范伟可就看不出来了。
  “李总!您可算来了!”就在范伟猜测这群人是不是就是海莉的救兵时,海莉激动的喊声立刻解答了他的疑问。看来,那位小眼睛中年男人恐怕就是海莉口中的科勒集团总裁李总了。
  李总瞧见了正急忙站起身朝他走来的海莉,露出丝微笑道,“海莉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把我给叫来?幸好我在这附近开个会,要不然还要让你久等呢。”
  听这位李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范伟便瞧见那位导演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起来。显然,这位总裁先生和海莉果真是认识的,而且还非常熟悉的样子。
  “李总啊……您再不来,海莉可就真的要被人给欺负死了。”海莉的话语早就没了刚才那种歇斯底里的语气,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娇嗲,让范伟差点没把早饭都给吐出来。想都不用想,按海莉的话来说,她和这位李总,肯定是有一腿了。
  难怪啊……范伟现在才彻底明白,原来刚才海莉如此的有恃无恐,竟然是因为她早就已经被李总给潜规则了!难怪她骂人骂的这么利索,敢情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啊。
  有了李总这样的大靠山,她难怪是要不把导演给放在眼里的。范伟眼看着海莉扑到了李总身边,亲热的挽住他的手臂,仿佛就像斗胜的公鸡般昂起了脑袋,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就差大声喊出她是李总的情妇了。
  第六百四十七章 女明星的嚣张5
  “恩?海莉小姐,谁还敢欺负你啊?哪个家伙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告诉我,我一定好好骂骂他。”李总显然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看来海莉在电话中并没有把她和导演发生的冲突说出来。
  “不光是要好好骂骂他,你还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才行,好不好嘛。”海莉那饱满的胸部在撒娇声中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位李总的手臂,搞的他光从脸部表情上看都知道有些已经心猿意马了。
  贱货。范伟在心里忍不住暗骂了声,这种女人,难怪会从一线明星便成不入流的。做人的人品差自甘堕落,她怎么可能会红的了?娱乐圈再浑浊,但是能红的明星绝对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浑水和死水是不一样的概念,不能一棍子打死的说所有明星都是靠潜规则和卖身起来的,这个世界,总有些经不住诱惑和能守身如玉的人存在,每个人的观念不同也会导致命运的不同。
  总之,范伟绝对不会相信江静会沦为像海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愿意的话早在半年前在江德市差点被**时就已经愿意了,何必等到现在?正因为这样,范伟才放心让她进入娱乐圈,让她成为一颗真正耀眼的未来之星。
  “好好,不过你也要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吧?”李总安慰般的拍了拍海莉的手臂,笑容满面容光焕发道,“我总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帮你说话啊,你说对不?”
  海莉这时候刚要开口,旁边站着的导演却径直走了过去,朝着李总伸出手道,“您就是科勒集团的总裁李总是吧?您好,我姓王,名叫王磊,是贵公司拍摄广告的总导演。是这样的,海莉小姐因为今天迟到一个半小时以上,所以我只能让配角江静小姐先试拍主演镜头,结果发现江静小姐拍摄的感觉很好,她完全能胜任主演,所以我决定请江静小姐做广告的主演,这才与海莉小姐发生了摩擦。”
  “哦?是这样?”李总眉头一皱,朝着王磊导演道,“王导,海莉是我指名要用的主角,难道公司策划部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他们有告诉我,不过合同上写着试用一个半月时间,我还以为……”王磊导演试图想解释些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总挥手打断。
  “没有什么理由,海莉小姐是我点名要用的,主演必须要用她。王导,你现在应该明白和清楚我的意思了吧?”李总说到这里,朝着身旁的海莉微笑道,“海莉,这样你总满意了?”
  “不,我还没满意。”海莉扭头便朝着范伟和江静这边望了眼,那眼神中明显充满着敌意和嚣张,她伸手朝着两人一指道,“李总,我要求换女配角,这位江小姐一见就不是什么好演员,更何况她来工作还带着男友,更可恶的是她男友刚才还打了我一巴掌!”
  “怎么回事?”李总一听顿时惊讶的皱起眉头,朝着范伟和江静这边望来,然而就当他望向江静的时候,眼神中明显的露出丝欣赏的神色,态度一下改变道,“这位是……江小姐?”
  “你好李总,我叫江静。”江静颇有礼貌的回了句,“这是个误会,我并不是有心要抢海莉小姐的角色,刚才海莉小姐可能是误会我了。”
  “误会?哼,还有什么误会?你男朋友打我是事实吧?我的角色被你抢了是事实吧?你还有理了你!”海莉又开始撒泼起来,有了李总这个靠山,她血口喷人起来更加的底气十足。
  “海莉小姐,是你抓我头发在先,我男朋友只不过是想制止你这样的行为而已,请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好不好?”江静是真的有了些怒气,掷地有声的直言道,“你有权让李总不让我演这个配角,但是你无权颠倒是非黑白。”
  “哈,你打人还有理了?李总啊……你看看她嘛,一个小配角还敢这样和我说话,我不活了啦……”海莉撒娇的摇晃着李总的手臂,那眼神那表情,简直令人作呕,骚态十足。
  李总轻拍拍海莉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之后,这才扭头朝范伟瞧了眼,皱眉道,“是你刚才打了海莉?”
  “是,我是在帮我的女朋友自卫还击。”范伟实话实说。
  “自卫还击?就算要自卫也是你女友江小姐自卫,还需要你动手?你这不是纯粹在找借口吗?我告诉你,京城警察局可不是吃白饭的,要是今天我请几个警局的领导过来瞧瞧的话,你早就被抓进去了!”
  范伟一听李总这话顿时便觉得有些不舒服,显然他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范伟,表示他和警局的领导们很熟关系很硬了?嘿,可惜他还真是误会了。范伟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和他好好说,他就会和你讲道理,你要和他来硬的,他可还从没怕过谁!
  “是吗?那好啊,我倒也想和京城的警局领导们交流交流。黄玉军你认识吗?他好像就是警察局长的儿子吧,昨晚和我交流了下,现在还蹲在军区里拘留着呢。”范伟淡淡微笑,和他比关系?开什么国际玩笑,中南海里的副主席副总理他可都是叫爷爷的!警察局的领导?像黄玉军父亲这样的货色算个什么东西,叶家让范涛出面求他放叶晖的时候连提都没提放了黄玉军,足可见警察局局长根本没有放在叶家人的眼里。
  连叶家都不放在眼里的货色,你觉得范伟会感觉到害怕吗?
  听见范伟这样略带讽刺的话语,李总明显楞了一楞。他显然也没料到眼前这个范伟竟然不是普通人,敢说出这种话的明显是有些来头的。这下他沉稳了一些,思索了会后才低声询问道,“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没有什么来头,我只是江浙省里的一个普通高中生而已。”范伟随意回答道,“今天这事我说的很明白,是这位叫海莉的小姐主动挑起的,和我还有我女友江静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执意要偏袒海莉,那没关系,我和我女友立刻走人,但若是你想要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好好玩玩。”
  海莉见范伟说出这话立刻暴跳般的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嚣张的和李总说话,别以为自己有点能耐就装大象了,你知道李总是谁吗?京城李家你知道不?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
  李总没有制止海莉的话,只是含笑盯着范伟,显然他也是想通过海莉把他的背景说出来好回击范伟,想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结果范伟的反应让李总越加有些失望。他不但没有透露出一丝害怕和恐慌,反倒是在惊讶了片刻后露出了非常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