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作者:雨来      更新:2021-05-20 19:28      字数:4657
  打开。
  “它永远都是你的。”我说。
  莱斯丢开花洒,喷头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他大跨步走上来把我半举起来,我松开手,小盒子掉在了水洼里。
  他的吻和记忆中一样炙/热,我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绕过那些浅黄色的胸/毛,摸到了下头粉色的乳/头。我垂下头,用舌头舔/舐它,没一会它们就可爱地挺/立起来。
  莱斯在我头顶喘着粗气,他的手顺着我肩胛骨一路往下,滑过我的手臂,直到我的手掌,他爱/抚我的每根手指。然后缓慢地向上,摸上我的肩膀,我的喉咙,我的脸颊。
  我打了个寒颤。
  我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为他的眼神颤抖,我每一丝肌肉都在为他欢呼。
  莱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他伸出胳膊拥住我,他个头很高,当他俯□时,我感觉我的整个人都被包围住了。他温热的嘴唇覆盖在我的耳廓边,他的身体前倾,左手紧紧按住我的背,让我完全禁/锢在他的怀抱里,右手顺着衣料下摆探了上来。
  我冲动地去抚摸他的嘴唇,他停住了,眼睛里闪烁着笑意。
  他的嘴唇柔软,我靠近他挺直的鼻梁,温暖的气息在我们之间萦绕,他正在呼唤我。我突然大起胆子,用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嘴角。
  “你确定吗?”他呻/吟着问,“我这么穷,这么没本事,也许永远比不上亚力和杰弗瑞。而且负债累累,还有一屁股官司,甚至连工作都只是酒馆的服务生。”
  我吻他的喉结,呻/吟在他喉咙里翻滚,莱斯把这一举动默认为是。
  “你的小盒子呢,帮我戴上。”他说。
  我勉强睁开眼睛,在地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
  他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掌,把那枚男戒套在他的指头上。
  ☆、27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作者有话要说,27章补全。
  27章:
  外面的阳光穿透水蓝色的窗帘,我突然想起了沐浴在晨光中的耶路撒冷,还有在佩特拉石壁前莱斯柔软清新的吻。
  莱斯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我的心颤抖着和发丝融为一体,感受他柔和的爱抚。
  他的手很烫,热度穿透薄薄的皮肤一直熨烫到我的心里。我闭上眼睛,心中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恐惧着。他一把我抱了起来,我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直到几秒后后背一软,他把我放到了席梦思上。
  “你浑身僵硬。”他亲亲我的脖子,我一抖。
  过了会他搔搔我的耳朵,“甜心你怎么了?”
  我睁开眼,努力集中精神。莱斯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那是世界上最浅的灰色,但却好像糅杂着最深的黑,我迷失在那一汪灰色的海洋中。
  “莱斯,你知道我是喜欢你才愿意和你这样做的吗?”我喃喃。
  莱斯这次笑了,他的灰眼珠里聚集了温暖。
  “我知道。”他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回过头找我的女人。”
  然后他低下头,专注地挑/逗我。我胸膛因为他的话语刺痛。
  “莱斯,莱斯。”我念他的名字,抱住他的头。
  我每念一声他就从鼻腔里低沉地哼一声,然后他的吻急切地洒落在我的身上。
  他吻我的嘴唇,我的额头,我的指甲,我的胸口。他的双手包裹住我的乳/房,我感觉那就是两块燃烧的热铁,不断地挤压着肺里的空气,我张大嘴,像一条可笑的失去水的鱼。
  他的手和嘴唇一路往下。
  我很茫然,注意力跟随他调皮的唇角,他亲亲我平坦的腹/部,然后继续继续好奇地探寻,我拨开他的脑袋,他回来安慰性地吻吻我的嘴唇,再碰碰我的耳背。我因为害怕和紧张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当他揉我后腰的时候,我彻底瘫软。像一滩无用的烂泥。
  莱斯压了上来,我的上身一沉,上帝,他可真重,而且他好烫,我抚摸他的手臂,他摸起来像发烧了。我正想问问他是否还好,莱斯就发现了我的不专心,喉咙间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过脸,狠狠地吻住了我。
  这一次没有试探,他的舌头横冲直撞了进来,我的牙关一酸,被他的力道顶的赶忙松开抵挡,叫他好心满意足尝到喜欢的滋味。他的喉咙里冒出一丝深沉的咕噜,这不由让我想起在花园里漫步晒太阳的花猫。我的大腿绕过他紧/实的屁/股,死死缠/绕在他的窄/腰上。我的手绕过他的脖子,摸过他的胳膊,拂过他的胸膛,掠过那两颗调皮的粉色小点。
  我的腿随即感觉到他臀/部上的肌肉因此而抽紧,我欣喜地想大笑,莱斯发现了我邪恶的企图,不满地用手罩住我的眼睛,加深他的吻。
  感/官的愉/悦叫我意/乱情迷,尤其当他的睫毛抵在我的睫毛上时,我感到一种想哭又想笑的情意。
  直到他碰到了一处蜷曲茂密的小草地,莱斯微微抬起头,我看到他眼里燃烧的热情,我的嗓子就像被这股火焰燃烧后的焦土,根本生长不出一束语言的鲜花来。我看着他,薄纱般的窗帘在我们身后飘扬,他的呼吸急促,我也是,我张开嘴唇,他接受了这一无言的邀请。
  他扶着自己,巨大湿/润的前/端磨/蹭着我的小森林。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即将进/入我身体里的东西,我从没看过亚力的,因为等我睁开眼他已经在拉拉链了。所以确切的说,莱斯才是我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我感到舌头很干。
  我突然慌乱起来,“莱……莱斯。”
  他的手掌抓住我的腰,身下一沉,只进去了一点点,我就疼得尖叫起来。天花板上的灰尘扑朔朔地往下掉,昨天刚糊的墙粉也掉下了一大片,正好砸在枕头边。我们两个都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莱斯和我都大笑了起来。
  “都说了不能买便宜的墙漆。”我严肃地冲他说,莱斯在这一点上十分宽容,他没有像其他男人在我做/爱的时候拼命说话而责怪我。
  “下次买五十块钱的那种。”他说,我这次是真的笑了,直起身,他亲吻我的嘴唇。
  等我额头上的冷汗褪了一点,他才隐/忍地问,“好了?”
  我一咬牙,“……来吧。”
  他紧闭着嘴唇,慢慢往前推/送。我的腰也努力往前探,我感受到自己内/部的肌肉在紧绷,退缩,为他让路,他让我流血,让我疼痛,但我却半点都不觉得难堪或者痛苦,我的心好像飞离了肉/体,因为能和莱斯结/合而雀跃。
  与此同时,和莱斯相遇到在一起的一幕幕,也像鸟儿般从我脑海中掠过。我眯起眼睛,汗水从莱斯的脸上落到我的脖子上,他不敢动得太快,因为我的身体对他而言还是太紧了。可是莱斯的眼睛是那么美,比阳光下绿色的草地还要生机勃勃,乍看很冷,但底下埋葬的热情叫我为止倾倒。
  他抚摸我的肩背,让我感到自己被珍惜。
  莱斯缓缓抽/出来,把我翻了个个,这样我会好受些,透过凌乱的发丝,我瞧见莱斯俯下的身子,就像一座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山,又好像是长而望不见头的堤坝。现在这座高山愿意为小草折腰,而堤坝愿意对蚂蚁说话了。
  如果窗户没有那么高,如果窗外的人能看到我们,他们将看到两具年轻的肉/体,充满力量和爆发力。我们不为性/爱感到羞耻,我们由爱而性,亦或因为性互相吸引,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莱斯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我渐渐不再感到疼痛。当他再次抽出的时候,我的脚腕勾住了他。
  他会意,坚/硬抵着我的柔/软,我侧过身,双腿牢牢夹住他,坏心地让他动惮不得,可很快我体内的空虚就叫我缴械投降。莱斯这次决定惩罚我,他腰下一沉,那个大块头顺势滑入我的身体。
  无数火热的酥/麻窜过我们的神经,莱斯捧住我的脸,我们因为这一结/合颤抖和呻/吟。
  他动得越来越快,窄窄的臀部飞快地摩/擦着我,我屈起双腿,好让他更容易地进入。我觉得自己在被动地向前,向后,往席梦思更深处被挤/压。他的喘/息近在咫尺,可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的耳朵里满是自己汗水从脸颊上滑落的声音。
  然后在某一刻,莱斯碰到了一个地方,就是那里,那个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胳膊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软倒在床垫里。莱斯捧住我的/臀部对着那一点猛力抽/送,我轻声叫了起来,很快,那里的肌肉因为快/感激烈地收/缩,我的手徒劳地向一旁伸去,想抓住床垫,这样就不会感到晕了。
  我没有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莱斯抓住了我。随即,他告诉我快点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不由分说揽过我的腰,带领我向天上飞去,那里有最软最白的云朵,最蓝最柔和的天空,这里有红尾巴的小鸟唱歌,从天空俯视,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别有生机的漫漫黄沙。
  我的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宽厚的肌肉里,他臀/部的神经紧绷,胳膊上青筋乍现,他的嘴唇急切地找寻过来,我赶忙迎上,下一秒,他将自己最火热的一部分献给了我。
  我闭上眼睛,此时此刻,我仿佛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呼唤。我的家乡,架构在大海上的一点明珠,海浪拍打着沙滩,有不输于圣塔莫尼卡的鲜花和草地。我小时候赤脚在沙滩上奔跑,挥舞着一面彩色的披肩,仿佛那是胜利的旗帜。
  “茱莉?”莱斯在叫我的名字。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这才反应过来是晚饭时间了。莱斯光着身子,矫健的棕色身躯上一丝不挂,只有腰部的那条短窄红布围裙,危险地被一条黑绳子系在腰上。他的那个可爱的大家伙就在后面若隐若现,如果此刻吹来一阵风,一定能全部暴/露。
  我捂住脸。
  他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快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我的鼻子比我的手先溃败。
  那是食物的香气!
  不是皮挞,不是三明治,不是可恶的热狗海鲜酱,那些黄橙橙颗粒小小的食物,是香气扑鼻的炒饭!
  是莱斯特意为我做的吗?
  我的声音带着不敢相信,甜蜜顺着脊背往上爬,幸福来得太轻易,我不敢相信是真的,“莱斯,这是……你做的?”
  他把盘子端到我面前,笑着说,“现在终于轮到你当我的顾客了,小姐。”
  “你可以陪我一起吃吗?”我问。
  他眨眨眼,“如果这是顾客的意思的话。”
  他解下围裙。
  我的鼻子一热,赶忙用手捂住。
  他哈哈大笑,把围裙又系上了。
  我这才微颤颤地放下手。
  吃晚餐的时候,莱斯一直在身边笑吟吟地看着我,他经过一下午的运动非但没像我一样肌肉酸痛,竟然越发精神了。
  我看着他专注的脸庞,心头涌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就好像有人倒了一大桶蜂蜜在我心头,还浇了一大罐腻死人的巧克力酱。
  眼前这个人,我想,终于真正属于了我一次。
  莱斯看到我脸上傻乎乎的笑容,问,“你怎么了?”
  我赶忙正色,“不,没事。”
  半夜他搂着我睡的时候,睡到一半也乐出了声。
  我被他吵醒了,还以为自己压倒了他心口,赶忙往旁边挪挪,“莱斯,你怎么了?”
  他揽住我的胳膊紧了紧,把我拖了回去,“不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继续睡你的。”
  我这下什么都明白了,莱斯这是和我一样乐滋滋呢。转了个身,面对他,皎洁的月光代替了我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他迷人的脸部线条。银色的光芒像萤火虫的翅膀,在我们俩之间飞舞。我的鼻子里充斥着夜色的清香。
  “莱斯。”我轻声问,“你高兴吗?”
  他在黑暗中的眼睛灼灼发亮。
  过了好半天,当我以为他不愿意搭理我的时候,他突然说,“高兴,你呢?”
  莱斯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微微眨了眨眼。
  这还用说?
  “当然高兴,莱斯。”我说。
  他的吻落到我的额头上,我的喉咙里翻涌出一声咕噜,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一梦到天明,早上我是被脸上毛毛的东西吵醒的,睁开眼一看,原来莱斯正在席梦思边搔我的脸。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温暖得仿佛一团火。我扑了上去,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他接住我的腰,把我稳稳揣进自己怀里。
  “我们出去玩吧!”我提议说,今天是星期天,本来就不应该工作。而莱斯和我昨天才确定心意,今天当然更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