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当团宠_分卷阅读_62
作者:加加派      更新:2020-09-04 23:51      字数:3967
  几人都是扛着包回来,把该买的东西置办齐全,被褥之前沈家给准备了,屋里原房主留了家具,就是有些小件东西还需要买。
  “娘,我看着门廊这里不错,找了些葡萄藤,先种几天看看。”阮文山把几盆花和种子拿出来,“不知道家里的葡萄怎么样了。”
  胡老太太倒是放心,“那些树还得几年,你爹不是把钥匙给了村长你杨叔一把吗,让他帮着看院子,放心吧。等暑假回去再收拾一下。”
  “笑笑总去看葡萄,像是她看一眼就能长出来似的。”阮文军把买来的小凳子放好,接着说,“带的几个孩子一放学就盯着树看。”
  沈月遥带着阮笑笑回到院子里,就看见胡老太太把花移栽到房门口,阮笑笑跑过去帮忙。
  “奶奶,我来!我会种花。”
  阮笑笑在家里种了好多次,熟练地放花土,帮着往上浇水。
  “奶奶,这是什么种子啊?”阮笑笑摸摸种子有些好奇。
  胡老太太带她到一边冲水洗手,“是月季,你爹说是新品种,里面是好几个颜色的,红色最多。”
  “红色的一片花花!”阮笑笑已经开始想以后的自己侧身躺在贵妃椅上,身后是一片红色花海,火热的红色花瓣映衬着肤白貌美的乌发白衣美人,冰肌玉骨不过如此,好一幅美人午憩图。
  沈月遥拍了下阮笑笑的头,“小胖团,口水啊!”
  阮笑笑抬手擦了擦嘴巴,好吧,没有大美人,我还是个流口水的三岁小孩,连四岁都没有!
  “你嫂子怎么样?”胡老太太关心地问。
  “有了,这次真是大喜!”沈月遥笑着拿阮笑笑的手拍。
  胡老太太一听也跟着高兴,“好,苦尽甘来了,好事都在后面呢。”
  因为要对沈岳泽保密,沈月遥特意嘱咐了家里人不要告诉他,一会晚上吃饭只说是庆祝收拾好房子,办个暖房温居。
  “咱们就在院子里摆桌子,把亲家他们请过来,今天咱们做东吧。双喜临门,多好啊!”
  沈月遥惦记着办入学的事,应下晚上的聚餐,叫上家里人带着上小学的孩子去办手续。
  到了傍晚才回来,几个孩子只要等在街道登记好,再去参加入学考试就可以正式上学。
  阮文军和阮文山满手拎着刚才顺路买的菜,沈月遥几人笑意盈盈地回来,觉得一天都顺,小孩子们因为有学上也是兴高采烈。
  终于坐下来歇会,阮文军灌了几口水才说,“这一说考试给我留下阴影了,老想着晚上复习会。”
  阮文山听着也笑了,“是啊,我刚才差点说成是我要入学。咱们过几天就开学了,还得准备下呢。”
  刘红明擦擦脑门的汗,“你说,我也是老师,怎么一进办公室这么紧张呢?”
  “除非是校长,要不不管多大年纪,见着老师就紧张。”阮文山揶揄地说。
  胡老太太看他们回来了,就安排阮文山几个把屋里的桌子搬到院子里摆好,再去对面借沈家借一个桌子。
  李小红带着沈月遥去清点晚上的饭菜,招呼着阮文丽过去打下手。
  “好!马上!月饼太懒了,我得让他动一动。”
  阮文丽正拉着垫子铺在院子中间,想让小月饼练习爬,“懒月饼,在这好好爬。看着姐姐没,就往那爬。”
  阮笑笑坐在另一边举着胳膊拍手,“月饼!月饼!”
  阮文丽看两个孩子坐着,就和院子里的阮红旗说一声帮看着孩子,自己进厨房帮忙。
  阮笑笑义正言辞地说,“月饼,爬!”
  小月饼不动,原地趴着,无辜地看着前面的姐姐。
  阮笑笑喊了半天,可是这小孩听不懂,只好上场演示,“跟姐姐学哦!”
  阮文山出来摆桌子,就看见外甥一动没动,自己闺女爬了一圈又一圈。
  “闺女,你这是谁训练谁爬呢?”阮文山给她擦擦汗,有点无奈。
  阮笑笑也委屈了,她爬了好多圈都没引起弟弟注意,“爹,月饼不爬”
  阮红旗在院子里拿着木头做手工,一直看着两个孩子,听到这话脸上带了笑意,“他懒了点,笑笑教的辛苦了。”
  阮文山站到外甥后面,给他小身子摆直,拍了下小月饼的屁股,“去,快爬,你姐姐都伤心了,怎么就不会爬?”
  阮笑笑坐在垫子上气鼓鼓地看着不大点的小表弟,“哼!”
  小月饼感觉到身后的危机,伸着小短腿顺着垫子向前面爬,爬到阮笑笑那,抱着她的手,又开始流口水。
  阮笑笑熟练地拿起他的围嘴给他擦,嫌弃地说,“弟弟太懒了。”
  听姑姑阮文丽说从能爬到现在,每天最多一圈,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小乌龟或是小蜗牛托生的,除了背上没有壳,这懒劲儿一样一样的。
  阮笑笑此刻觉得可能是树懒吧。
  阮青河带着阮青松几个进屋脱了因为去学校穿上的新衣服,换上在家穿的旧衣服。
  等他们出来,都围在垫子边上,打算一起给小月饼训练。
  “不用了,弟弟是真的懒我爹说可能因为名字起□□静了,就一动不动的。”
  今天阮青河几个才知道姑姑家的弟弟还有大名,刘小军大名叫刘玉军,但是能叫大名机会太少,不拿户口本都不知道,连村里老师都以为他叫小军。
  就像前些天刘小军才知道弟弟小月饼叫刘玉安爹说安字起后悔了,□□静了,应该叫刘勤奋、刘勤劳什么的。
  阮笑笑听着嘴角不自觉想抽,觉得姑父说得对,“月饼也不好,应该叫懒懒。”
  几个孩子看着他在垫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觉得叫懒懒太对了。
  阮文丽在厨房里往外望了一下,看孩子们都在院子里玩就放下心,和正在切肉的沈月遥说,“沈家嫂子怀孕,咱们准备点什么好?”
  “不用的,我嫂子不是在意那些的,你想准备就给几件小月饼的衣服,让她沾沾孩子气,咱们不都说小孩出生穿旧衣服好吗,而且小月饼一直健健康康的,多好的福气!”
  阮文丽听到这个就得意了,“那是,我家月饼真的好养,懒是懒了点,但是人家不生病,也不爱哭。”
  李小红也把一个菜装盘扣上,跟着接话,“还别说,咱家孩子都不怎么生病,这就是养胎养得好,而且吃的也健康,没特意照顾着。”
  沈月遥叹息一声,“我嫂子这胎,还在想拿什么补补,她身子虚,前些日子还在吃中药,大夫说了后面要是有其他症状就得卧床养着。”
  “晚上给她做点爱吃的,上次就说想喝汤,多做两个尝鲜的。”李小红拿着豆腐想着做点闵芳爱吃的。
  沈月遥和阮文丽惊讶地看着那个大冬瓜,“该不会是”
  李小红给了个肯定的眼神,沈月遥心里默念,希望晚上能抢到第二碗。
  外面阮文山已经摆好了桌子,大人一桌,孩子一桌。
  阮红旗把小月饼抱着,移开垫子,几个孩子自觉地去摆凳子和碗筷。
  小月饼被抱着也不哭不闹,只要不让他自己爬,怎么都行。
  闵芳和沈岳泽携手进来的时候,阮笑笑正和阮青梅翻花绳,见到舅妈进来,连忙让个座。
  “舅妈!”阮笑笑歪头眨眼,暗示闵芳自己可没说出去。
  闵芳也偷偷给她眨眼睛,只有沈岳泽看见阮文山几个就抬腿走过去聊天,也没注意后面媳妇和外甥女打什么暗号。
  闵芳坐在那,看阮青河抱着小月饼,心生欢喜,伸手逗了一下,“小月饼,看看我是谁?还能记得我不。”
  可是,当事人没给反应,转着眼睛看看,接着打小哈欠。
  闵芳见他困了,就没再逗他,笑着看小孩的可爱模样,摸摸肚子,自己也有孩子了,真好!
  阮文丽听阮青梅来说弟弟困了,连忙出来接过去抱进屋里床上,用被子和枕头围上,让他自己睡。
  “嫂子,恭喜啊!”阮文丽出来靠近闵芳低声贺喜。
  闵芳笑着捂嘴说,“谢谢你,我还没告诉遥遥他哥呢。”
  阮文丽也佩服她这么大消息能憋住不说,转身进厨房忙活。
  沈父沈母也在开饭前过来了,手里拎了点水果。
  阮红旗见了,怪他们客气了,一边引着他们坐下,一边招呼,“不用,咱们是一家子,不需要这个。”
  沈父也知道自己这亲家是实在人,只笑着回他,“没见外,一会切了大家吃。咱们也喝两口。”
  李小红带着几人端着菜陆续摆到桌子上,有一道汤是用瓷碗装着,上面扣着盖子。大家落座后,还有些好奇,想着什么菜不能露出来,这么神秘。
  等大家都坐下,李小红才把汤锅的盖子掀开,一股清香的鸡汤味钻进每个人的鼻子里。
  沈月遥深吸一口,不自觉地咽口水,“果然是这个味。”
  阮家其他人也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阮笑笑还没明白,大伯娘以前做过吗?
  “大嫂以前做过两次,因为鸡汤不好调,还要淀粉,这丝状都是考刀工手法的。你们猜猜这丝是什么?”阮文丽给沈家人解释。
  沈月遥和李小红拿着碗给大家先盛了汤,看着碗里晶莹剔透的丝,没吃过的沈家人和阮笑笑有些惊讶。
  “燕窝?这哪来这么多?”沈母惊讶地说。
  闵芳也以为是燕窝,可是看看又泛着淡绿色,还有些熟悉的香味。
  李小红神秘地笑着解释,“大家尝尝就知道了。”
  众人伸出筷子夹起丝丝相连的一块,看着接近透明的色泽,咬下去嘴里都是鲜味,又软又润。再喝下一口汤,整个胃瞬间暖洋洋的,嘴里都是鲜味。
  “都说厨子的汤,唱戏的腔。名不虚传了,我许久没喝过这么鲜的汤了。”沈父也感慨地说。
  闵芳嚼着嘴里的丝,有了猜测,“是冬瓜吧!”
  沈月遥点点头,“对!嫂子说就是叫清汤瓜燕,名字好听,汤也好喝。”
  阮笑笑咽下去汤水,还在回味,这什么神仙汤,冬瓜能做的这么好吃!
  李小红见众人碗空了,又填了一轮汤,勉强每人分到半碗,“下次多做些,汤水滋补喝了,身体好。”
  沈母也接着说,“是该喝些汤水了。”
  胡老太太想着一些禁忌,就还补充了点,“但是这冬瓜可不能和鲫鱼放一起吃,说是不好。”
  闵芳听着这些关心自己的话,笑着说,“是呢,这吃食禁忌太多了,都得注意。”
  除了沈岳泽都听出来言外之意,连阮笑笑几个都知道这是在说怀孕的闵芳。
  沈岳泽回来之后问了闵芳关于医院的事,可闵芳只说是喝中药的原因,才有了食欲,也没解释。他就信了,还嘱咐闵芳记得去中医伯父那再去看看。
  闵芳见他一点没有因为结果不是怀孕而失落,心下暖了一片。想着晚上给他个大惊喜。
  孩子们这桌,阮笑笑喝好汤,就伸出筷子去夹锅包肉,这道菜可是她的最爱,以前猪肉少,除了野猪肉和过年有吃的,都没有别处可吃。来了京城,吃肉倒是方便不少。
  “好吃!好好吃哦!”
  阮笑笑嘴角沾上了酱汁,虽然不是番茄酱做的,可是李小红硬是做出了酸甜味。
  她的筷子用的还不熟练,逗得人发笑,好不容易夹到一块,恶狠狠地咬下去,然后又是一嘴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