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剩女之顾氏长媳_分卷阅读_87
作者:
鹦鹉晒月 更新:2020-08-09 22:13 字数:3981
郁初北不赞成:“按孟总的说法,世界上一半的成功人士不用谈恋爱了,何况你的魅力无需任何人证明。”
孟心悠笑笑:“魅不魅力我不至于那么执着,男女之间讲究个你情我愿,但他是唯一一个我想继续试试的男人,他接了奥斯酒店的案子你知道吗?”
“听说了一点,这个案子很轰动,易朗月当时能拿下来谢总都很惊讶。”
孟心悠嘴角噙了一抹暖心的笑意,她不是没有遇到过优秀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识过男人的才学。
但像易朗月这样的,格外与众不同,想到那张设计图会呈现出的未来感,她便觉得心神都悦动起来:“你真该看看,他的设计就像一场梦,可以醉生梦死的那种。”
郁初北第一次听到别人眼里的易朗月,她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和善,对表弟很好,人温和的人,甚至有时候有点热情过了头。
而孟总口,他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就像在自己眼孟总也是充满魅力的女人一样。
孟心悠笑笑:“他还是一个要求很高且非常勤勉的人,重要的是私生活十分干净,这样的男人做我孩子的爸爸怎么样?”孟心悠语气重新燃起几分惯有的洒脱。
“好啊。”
孟心悠笑,眉目疏朗、豪情万丈:“这次主要还是恭喜你升任经理的事,还有抱歉没出多少力。”
“不,没有孟总的肯定,我不会做到今天的位置。”
“这是两回事,有易朗月在,你这次拿下后勤部经理的位置完全没有悬念,谢总现在不定多想哭呢。”说起谢总孟心悠也颇多感慨。
她曾经爱慕的学长,也曾在对方有家事的时候糊涂过,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金盛如此拼,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她也有了自己的人生,那些年少的爱慕现在说起来,她也坚决不会承认,也就郁初北知道点她和谢总的事,幸好,没有闹的满城风雨,要不然她也没脸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现在想起来,当初退出是她最伤心也是最果断的选择,她感激那时候的自己:“不要跟易朗月把关系闹僵。”
郁初北点头:“听说他父亲是一名非常有名的领导。”
孟心悠看着她笑,“你现在跟人家弟弟谈恋爱,对对方的身世竟然一无所知,易朗月父亲的身份何止是高,是非常高。”
郁初北就是猜的,她如果说对他家人的印象是经常帮老婆一起拿小顾的珠宝首饰,她们会不会打死她!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人家那是‘光明正大’的拿!
……
郁初北一整天都有些懒洋洋的,升值加薪的精神气都散了一些,拿到首个月将近8千的工资,也有些蔫蔫的!
她错过了一百个亿啊!一百个亿!
虽然本来也不是她的,就是幻想了一下。
晚霞如火,郁初北和顾君之回到家,她踢了鞋子无精打采的去喝水。
顾君之看着她今天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有些不解,所以更不敢犯错,小心翼翼的将鞋子放好、钥匙放好、再把她的鞋子也放好,唯恐她挑出一点错,无端发脾气。
郁初北倒在沙发上,斜着眼看着小嬴嬴换好家居服从房间里出来,乖巧又小心的看了自己一眼,腼腆又不确定的去了厨房,然后站在厨房门口,眼巴巴看着自己,慢慢的系上围裙,乖巧无比的开始做饭。
郁初北有种要呐喊的感觉!你用的着看老娘的脸色!你应该上天入地!让美女、才女、仙女都匍匐在你的脚下!我的脸色有什么好看的!你的追求能这么低吗!
算了,他的脑容量也就这样了,郁初北起身,散漫站在厨房门口。
顾君之看她一眼,有些紧张,干吗这样盯着他?油放多了?
郁初北越看小顾越觉得她的小姑可怜,越看越觉得孩子不容易,哎:“小顾啊,别做了,去休息一会,我来。”
顾君之看她一眼,自动无视了她虚伪的话,慢悠悠的打开火。
郁初北天地良心,她不执着于谁做饭,也愿意伺候他,但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无语望望天,本来不想刺激他,又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问:“咱们公司以前的位置是你表哥的你知道吗?”
“我家的。”顾君之调火的大小,调好后认真的看向她:“怎么了,有安排吗?”
有!收回来建农场!一层养鸡鸭,二层养大鹅,三层养牛羊:“没什么,就是问问。”果然错过了一百亿吗!加上那栋豪宅,她与千亿资产擦肩而过,而面不改色,这是何等境界!
顾君之见她还在门口,眨巴一双绝世无双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眉眼如画般缱眷温柔。
郁初北立即转身:“我家滴表亲(哥)数不清——”看来财产是被两家合理的分配了,应该商量好了且会恩泽顾君之的家人,她儿子女儿的工作是不是都有保障了,美丽的心情说来就俩啊。
郁初北转身,拿着抹布高声喊:“人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日了大海日了天。
“人生啊啊啊啊——”擦擦茶几,多少滴坎坷多好滴泪——
顾君之探出头看她一眼,觉得她是发了工资高兴,又回去切菜。
“人生啊啊啊啊啊——”电视机也擦一擦:“嬴嬴不哭!站起来掳——”
顾君之从厨房里探出头,她是不是有病!
郁初北眼睛一眯:“看什么,饭好了?”转瞬将抹布一抛顶在指间来个二人转小杂耍:“人生啊啊啊——”
“噪音。”
126南墙(三更)
郁初北要不是怕刺激他的伤心事,非跟他探讨探讨生活不可,
她还不是心疼他看丢了家业,见他还有点愧疚到心态失衡,要不然非讽刺他跌宕起伏的人生!
顾君之见她竟然没有反驳,觉得工资的效用难道逆天了,眨着不可思议的眼睛,萌萌哒缩回去做饭。
郁初北心里哼着:我与百亿无缘啊……人生差点登上了高峰啊……
顾君之忍不了,可怜兮兮的探出头实事求是:“你唱的真的不好听。”
郁初北让他滚:“那是因为词跟调不符,最后一个字都是硬凑上去的。”
“辛苦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顾爷,再给您来一首不。”
顾君之想了想:“……把擦桌擦一下,该吃饭了。”
……
晚上,例行的运动过后,郁初北翻过身,黑暗对着顾君之昏昏欲睡却漂亮精致的脸,笑笑,伸出手撩过他有些汗湿的头发,试探着开口:“君之……”
顾君之迷迷糊糊的将脸往她手心里蹭蹭,声音软绵绵的:“嗯……”
“你是一位让人骄傲的孩子。”
顾君之微闭的眼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像黑夜里的昙花在夜色下静静绽放。
“你阳光、积极、勤劳又懂的关心身边的人……”你的父母、爷爷知道也会为你骄傲的,那些身外物,他们未必觉得有你重要,你才是他们始终想保护的人,现在你就是被保华着平安长大的骄傲。
顾君之睁开眼看着,水盈盈的眼睛想两颗宝石,不同于刚刚的侵略性,现在的他慵懒的近乎乖巧,看不出一丝刚刚的爆发力。
郁初北是真的心疼他,他一定很想守护家人留给他的东西,或许也不是守护,只是想拥有那些与家人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他每天与母亲走过的路,每次爷爷握着他的手教导他写字的房间。可他知道那些都不是原来的家了。
家里住进了外人,或许重新装修过,或许改变了书桌的位置,或许又住进了哥哥姐姐,看着属于记忆的东西一点点改变,他惊慌、害怕、更加不敢提出弱小的意见。
一点点的渴望压在心底,诞生出觉得可以掌控一切的他,他可以保护家,可以保护一切,可以看淡一切:“我喜欢现在的你,也感激能平安长大的你,我想如果你爷爷在,也一定很高兴看到现在这样乐观、幸福的你……”
顾君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眼底缓缓释放的温柔,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脖颈露出一节,筋骨分明。
顾君之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她跳动的脉络……
郁初北任他抚摸着:“君之……你有很多种,忙碌的那种、辛苦的那种、幸福的那种、跟在我身边的那种、高高在上的那种、无所不能的那种,无乱是哪一种,我都爱你当年的这种,也爱你有缺点的那种,还喜欢你不理我的那种,所以,下次不开心了,也要记得回家,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顾君之眨眨眼,沉静的眼眸像一潭望不见底的深黑,他缓缓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
郁初北体贴的靠在他肩头,轻轻地拥住他的背:不要有压力,你再慢慢的长大,除了那些已经过去的,你还有自己的价值,自己的爱好,自己的家……
把那些不属于你的都忘了吧,不必执着的——
……
“郁姐早。”
“早。”
“郁经理早。”
“早。”
郁初北意气风发,走路带风,新买的早春款长袖收腰片裙,很好增加了女子的少女感,飘逸又不显得装嫩的尾纱设计,有种朦胧的美感。
郁初北撩撩头发,觉得整个后勤部已经是她的天下,安慰顾君之是安慰顾君之,可不等于她不知道孟总为她解释过后,她争取到的后勤部副经理位置的意义,别说后勤部副经理,有夏侯执屹在大后方坐镇,只要她不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金盛就不会开了他和易朗月。
“郁姐,交换的那批实习生这个星期在我们部门,现在在你办公室了。”
“好,我知道。”
郁初北走进办公室。
“郁经理早。”
一水还没毕业,青葱正茂的孩子们,阳光蓬勃的朝气让整个办公室都明媚起来,两位男生两位女生。
男生英俊挺拔,女生漂亮好看,能进金盛,他们每个人在学校必定都是风云人物。
郁初北随手翻开四个人的资料,果然,学生会宣传部部长,还有一位主席,所获荣誉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其以为在本科期间数学演算出了一项了不得的定理,获得过国际权威界奖项。
估计是生产或者研发部门预定的人才,例行在走程序,剩下的三位虽然也很优秀,但能不能留下来还要看有没又关系。
不过现在的孩子也不在乎这些了,哪里都是他们的一方天地,反而是姜晓顺她们那一批还处于好‘忽悠’的时代。
郁初北在三人的档案上盖章,抬头,笑道:“我们部门是统筹部门,你们也看到了,事情比较多,出入比较杂,这一个星期辛苦了。”
接过档案的一位小姑娘直接笑道:“后勤部很热闹呢,我们刚见来就觉得部门精神风貌建设特别好,给人热情向上的感觉,现在看到郁经理才明白,原来郁姐就是笑起来特别亲切的人。”
郁初北笑容越加灿烂:“那希望四位工作愉快。”
“谢谢郁经理。”
郁初北看着是个孩子出去,突然想起自己那位似乎比他们还小一些,也更好看。
郁初北拿起电话想看看他到坐位上没有,猛然想起自家两位考生,明天考试是不是?
郁初北急忙拿过台历,星期二的位置上画着大大的红圈。
郁初北给郁妈拨过去。
“你跟路夕阳分手了是不是!郁初北是不是傻了!你就是缠也得给我缠是他!小时候就没有长脑子!现在脑子还没有长全吗!”
郁初北捂住话筒,起身看看外面,觉得还是关上门比较安全。
“喂!喂!郁初北!你听到没有!!你给我滚回来你看看我能不能打断你的腿!”
郁初北关上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回座位上拿起电话。
郁妈妈已经骂累了,看起来气的不轻,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生气,喘着气,想骂又不知道要骂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