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婚姻燃尽时_分卷阅读_462
作者:酒卿悠玥      更新:2020-08-07 02:52      字数:1967
  他应该听出我的情绪,也就是闹闹小脾气。
  不可能真的不嫁给他。
  所以他选择不说话。
  好一会,我说:“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便挂断电话。
  然而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也就不再强迫自己睡。
  我打开灯坐起来。
  拿过旁边的一本母婴书看。
  没想到刚拿起书,手机就响了。
  我看眼时间,凌晨快一点。
  这个点几乎睡觉了,还有谁打电话?
  我看向手机屏幕。
  愣住。
  蔺寒深的电话。
  他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怀着疑惑接了,“你还没睡吗?”
  “嗯。”
  听他低沉的嗓音,在夜晚里格外清晰。
  我突然知道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不是也睡不着?”我合上书,靠在床头,轻声。
  “也?”
  我笑了,“我睡不着。”
  手机里的声音顿了几秒,传来,“别紧张。”
  难得的他竟然开解我,但很快我想到一件事,笑道,“你也别紧张。”
  蔺寒深没说话,好一会才说:“在做什么?”
  我看眼放在膝盖上的书,“准备看书呢。”
  “什么书。”
  “母婴书。”
  “嗯。”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的,我困了,我看眼时间,说:“蔺寒深,三点了……”
  “嗯。”
  他声音依旧沉稳,听不出一点困意,我说:“我要睡了,你也快去睡,明天会很累。”
  “嗯。”
  他没挂电话,我等着他挂电话,也就没挂,很快我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被莫姨叫醒。
  时间很早,六点。
  我就睡了三个小时,整个人没精神的很。
  莫姨说:“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我点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后半夜才睡着的。”
  莫姨和蔼的笑,“正常,没事,就今天一天,坚持下。”
  “嗯。”
  服装师,化妆师,造型师,一个个早早的来了家里。
  我洗漱好便被她们带过去,整个人像个木偶一样被她们支配。
  忙忙碌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一切停下,卧室里安静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卧室里站了好多人。
  苏静,卢衾度,杨晓,陈树,齐绥易,成渠,莱茵,蔺鸿丰,还有成定龄,以及成家我见过没见过的人。
  我愣住。
  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
  而且,蔺寒深还在我面前。
  尤其,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揉了揉额头,脸开始发烫。
  我不会是又睡着了吧?
  顶着这么多双眼睛,我都不好意思了。
  但不等我多想,蔺寒深便单膝跪下。
  我僵住。
  他穿着白色西装,头发往后梳,一丝不苟。
  人还是那个人,但经过精心打理还是不一样,尤其这一身,俊雅不凡,清冷矜贵,气质斐然。
  他今天帅的一塌糊涂。
  而这么帅的人此刻正眉目低垂,温柔的给我穿鞋。
  这一刻,我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蔺寒深。
  吾心所爱,唯你足以。
  蔺寒深,宁然爱你。
  ——(正文完)——
  第521章 蔺寒深的番外(1)
  第一次见宁然是在酒店房间,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一个看见男人就往男人身上扑的女人,我不会对她有好感。
  但不可否认,她对我的勾引让我有了反应,尤其她说的话,让我看清了她的脸。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
  我出生在优渥的家庭,我的家庭背景,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走出社会的经验让我见过很多女人。
  漂亮的,有气质的,一般的,各种各样,数不胜数。
  但也因为见的多,并没有多少感觉。
  可以说,在我眼里,女人有一张什么样的皮囊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价值。
  我可以记住一个有价值的女人,不会记住一个只长的漂亮的女人。
  而宁然,我记住了。
  那一晚,她在我身下低叫,婉转,她哭,她痛,她叫,细软绵柔,缠的我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和成沁琳谈恋爱,她诱惑过我,勾引我,我都不会有这样的冲动。
  但在宁然身上,我不仅冲动,还失控。
  在天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放开了她。
  她睡着了,在我要她的时候她就睡了过去。
  身上落满我留下的痕迹,床上有着她初次的证明。
  实话说,看着这些,那一刻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这个女人,我要。
  给邹文打电话,查她,一份完整的资料很快送到我这,我知道了她的一切。
  一个笨女人。
  被自己所爱之人当成获利的武器都还不知道。
  但恰好,这是我想要的。
  让陈柄在那份合同上签字,于我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很快,那份合同被她送到陆家,意料之中的,她被赶了出来。
  随后,一件件,一桩桩,她走投无路,倒在了雨水里。
  我把她带着皮,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生出嘲讽。
  明知自己被利用了,还是爱。
  好笑。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心里的嘲讽又何尝不是嫉妒。
  在她成为我女人的那一刻,我便把她归属于我,让她一步步走进我为她编织的网里。
  把她带回我的地方,亲自给她换了衣服,再次看见她的身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