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富贵荣华_分卷阅读_71
作者:昔我晚矣      更新:2020-07-23 18:43      字数:3962
  在这荒郊野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发现。
  对方二三十个人,显然有恃无恐,或者是想看车里的人惊慌失措,临死前求饶的样子。
  锦荣唇角微勾,带着冷冷的笑意,对刑五道,“把皮箱拿过来。”
  刑五听话地把从不离身的皮箱递了过去,锦荣解锁打开箱子,露出三把泛着光的短式手枪,还有两卡带子弹。
  熟练的给枪上了子弹后,锦荣拉开车门,抬手就是好几枪。
  “砰、砰、砰……”
  伴随着响亮冲天的枪声,子弹壳不断掉落在地上,刑五也拿枪下了车,作为在真正战场上经历过杀戮的军人,对于开枪他更是毫不犹豫。
  锦荣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残留的硝烟痕迹,眼眸里一片平静。
  荒郊野外,的确适合杀人。
  解决完拦路虎后,锦荣和刑五也没法上路,车胎坏了,她让刑五用移动电台和陶局联系,让他们过来拖车,顺便再送辆车来。
  至于移动电台,是吉普车里有的,还真别说,陶局送的车,里面的装备还挺齐全的。
  等刑五联系完陶局回来,就看见锦荣靠在吉普车前,掏出烟点了一根。
  刑五抽了抽嘴角,“老爷子说了不准您抽这个。”
  锦荣无所谓道,“老爷子又不在,你就当没看见。”
  反正老爷子也知道她方锦荣从来不是什么纯良乖巧的小辈。
  方老爷子,其他人尊称首长,的确知道他最喜欢的孙女方锦荣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只是也没想到出去没多久,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方老爷子琢磨了一下,他们老方家以前也没出现过像他孙女这么妖孽的人物啊,所以应该说是方家和陶家完美结合下的最出色的小辈吗?
  也不怪方老爷子如此喜欢这个排行既不是最长,也不是最小的孙女,不仅是因为她的出色已经远胜于同龄人,更在于她年纪轻轻,已经懂了收敛,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还不会委屈自己。
  当锦荣提出要出去走走时,他也是默认的态度,他相信他的孙女无论去哪里都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
  只是他错估了锦荣的惹事能力,更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择手段到了拦路劫杀置人于死地的地步。
  “查,一查到底。”他宝贝孙女的性命是谁想要就能随便要的吗?
  陶局就知道给方老爷子打电话说这事,就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心里也气,拦的是他送锦荣的车,还是出省没多久,摆明了他身边有内鬼。
  锦荣这个大小姐要是出了点事,别说姑姑饶不了他,连陶家的长辈也不会放过他。
  看来这次打黑打拐的行动还牵扯到了其他的势力,逼的让某些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陶局和公安那些人都严阵以待,一查到底,锦荣却只当做小事,换了新车胎就打算走了。
  谁知道家里的电话又打来了,在陶局欣慰的目光下,锦荣只好接过了电话。
  电话那端响起熟悉低沉有磁性的声音,
  “你动枪了。”
  锦荣微微眯了眯眼,“放心,我这是正当防卫。”在场的只有她和刑五,其他都是死人,怎么说当然听她的。
  这也是方家能这么放心她出来的原因,不止是对刑五的信心,更多是相信她的本事。
  方家的天之骄女,会的可不是纨绔霸道的那点小玩意。
  电话那端的人,也就是方棣无奈笑道,“你闹的动静也不小啊。”
  方棣,锦荣的堂哥,方家长房长孙,默认的下一代继承人,仅次于方锦荣受到方老爷子的宠爱。
  对于这个堂妹,他既是欣赏又是头疼啊,找不到任何弱点,却又异常的肆意任性。老爷子又是护着她的态度。这次她是没怎么动用方家的资源和人脉,但光是她查到的那些东西就足以引起大震动了。
  锦荣嗤笑了一声,“这事不也帮了你吗?你不正好处在调动期,能凭这事牟取到多少利益,就看你自己了。”
  她这个堂哥就是属狐狸的,虽不如她,但绝对精明的很,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被确定继承人的身份了。
  方棣哑然,还真是直白啊,无所顾忌的直白。
  他真是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事能吓得到他这个堂妹了。
  “说完了吧,那我挂了。”锦荣毫不犹豫地扣上了电话。
  方棣:“……”
  无奈挂上了电话后,只能对面前的爷爷,方首长耸了耸肩,“她先挂的。”
  原本还想矜持一下,等孙女主动提起他这个爷爷时,再接过电话的方老爷子显然被打击到了。
  方棣忍着笑,一脸正经面不改色地问道:“爷爷,要不要我再给她打过去?”
  方老首长心累地摆了摆手,孙女一出去就跟放飞了的风筝,飞也飞不回来了。
  “还是说说正事吧。”
  方棣恢复了以往精明的模样,“汉省那边的官员调动……”
  而桐县这边,锦荣结束了电话,就要开着新车走,陶局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老爷子他们知道你要走了吗?”
  毕竟犯罪分子还未完全清楚,谁知道会不会有下次的危险。
  锦荣面不改色地道,“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闻言陶局便放下心了,看着锦荣和刑五开着小吉普走了。
  等到回头,方家那边再打电话过来找锦荣时,陶局:“……”
  开始了公路旅行的锦荣和刑五一路再没遇到类似的事件,看来方家和陶局那边解决的不错,锦荣他们安全的同时,也就是又有一批官员势力要纷纷下台了。
  至于从中排除了那些异己,瓜分到了多少利益,就不是她会过问的了。
  锦荣很早就说过,不会参与到政治中,以后会做什么事情,就全看她的兴趣了。
  三个月后,锦荣对着眼前连绵的青山,端详着手里的地图,兴致勃勃地道:“这就是他们说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事的地方?”
  刑五依旧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在小姐兴致正上头时,绝对不要打扰她。
  就前段时间寻找民间工艺,前前段时间的破案。
  “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反正我们有时间。”锦荣笑眯眯地折叠好地图,放进包里。拉着刑五就去寻找附近的村镇。
  在问过几个路过的人后,他们才知道,离这群山最近的村落叫月牙村,因为环绕着一个宛若月牙形状的湖泊而居。
  “这月牙湖要放在古代那可是是极好的风水宝地,适合墓葬……”一个戴着墨镜,嘴里叼着烟斗的小老头对身旁的几个年轻人道。
  这几个年轻人看着像是出来探险的,但又不像,东西拿得太多了些。
  “墓葬?那说不定下面有个很大的墓了。”其中一个青年道。
  “有墓,不会还闹鬼吧。”另外一个年轻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道。
  老头和之前说话的青年斜了他一眼,年轻人就不说话了,他也就说说,知道不可能停下回去的。
  锦荣看着不远处他们拿着望远镜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说什么。和一旁的村里大婶问道,“他们是谁啊?”
  比起那些来历不明的,锦荣和刑五这种一来就给他们看了大学生证和军人证的,很快就得到了村里人的信任,之前因为寻找民间工艺的事,锦荣没少和村民打交道,这次也是驾轻就熟。
  “他们啊,是来淘换东西的。”大婶笑呵呵道,还给锦荣和刑五倒了凉茶,仔细说起了这事,“也就前两年开始,外面的风头变了,就有一些人,跑我们这地方来找旧东西,什么祖上传下来的碗啊,碟啊,高价收购。”
  锦荣捧着茶碗,歪了歪头道,“你们都卖了?”
  大婶得意道,“哪能啊,拉了一车让村长送城里店子看过了,剩下的古董店不要的才卖给他们。”
  那些想收古董的把村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也不怪村民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把别人当傻子,最后成了傻子的还是自己。
  大婶又道:“那个戴墨镜的小老头,他就经常过来淘东西,比起别的看也不看就一股脑收了,他还会挑挑拣拣,还和我们讲价钱。”
  那看来是个懂货的,锦荣暗自思忖道。
  锦荣和刑五就在月牙村暂且住下了,住的还是白天里和他们唠了很久的大婶家,他家人不多,又有闲置的屋子,在刑五付过住宿费后,大婶就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了。
  听说那几个人也住下了,村民没什么排外的想法,只要对月牙村没害心,多住几天他们还能挣钱呢。
  他们也听说除他们之外,村里又来了一对男女。
  “难道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
  袁老头,也就是戴着墨镜的老人,吸了一口烟,“看着不像。”
  穿着墨绿色夹克的青年,欧阳复皱了皱眉,“是不像干这行的人,只是那个男人不一般,手上恐怕沾过血。”
  其他人一惊,只听欧阳复又道,“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接触太多,井水不犯河水。”
  第96章 八十年代
  因为欧阳复的话,一行人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醒来,脸上都带着黑眼圈,袁老头拿烟斗敲了个遍,“年轻人,就是浮躁。”
  随后,他们也在村里碰见过锦荣和刑五,对方还和他们友好地打了招呼,当然这人是锦荣,而不是她身后的凶器刑五。
  见两人中完全以这个年轻女孩为主,而年轻女孩又一副游山玩水,真旅客的样子,心藏秘密的众人也稍稍松了口气,可能是他们多想了吧。
  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袁老头欧阳复等人无心再关注锦荣刑五他们,开始准备下墓。
  锦荣依旧悠哉悠哉的样子,偶尔和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唠嗑,刑五也看不懂他家小姐要做什么了。
  至于那一行人,刑五为了他家小姐的安危也有暗中关注过,不像是一般人,怕是民间的奇人异士。这类人在过去的风波中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但绝不可能就此失传,就连方家都知道几位玄学界的大能,也偶有联系。
  所以锦荣和刑五对于这类人并不陌生。
  意料之中的,那伙人离开了山村,但却不知道是往山里去了,还是往外面的国道走。
  而刑五睡了一觉,再醒来,就发现置身于一个黑黝黝且湿冷的地方,不见天日。旁边就是打着手电筒的锦荣,她笑眯眯地道,“你醒了啊。”
  刑五:“……”他就知道他家小姐不止游山玩水这么简单。
  原来是看上了那伙人盗的墓。
  只是这举动太危险了,又没和老爷子说一声,刑五皱了皱眉。
  锦荣继续闲闲道,“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我的,为了避免你受责,我干脆就把你一起带进来了。”
  这的确是最简单的方法。刑五只好跟着她家小姐继续在这墓道里走下去了,至于怎么进来的,听他家小姐说是从那伙人挖的盗洞下来的。
  锦荣笑眯眯地道,“我们只是跟在后面走一遭而已,又没动手挖过,当然是合法的啦。”
  也许是因为前面的路已经有人走过,传闻凶险的墓室,锦荣和刑五走过来也分外顺畅。而前面袁老头和欧阳复他们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这墓也太凶险了吧,到底葬的是什么人物啊?”陈诺捂着伤口,脸色苍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