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让薇儿试一下，不合适的也有时间改动。”夏滢筠笑着点头，又交代了蔷薇一些注意的事宜之后，大家才一块乐呵呵的用过晚膳就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魏家做客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蔷薇还是照常的起身去和母亲请安。但是此时的朝堂上，却是一阵紧张之色。
  随着大殿太监的第一声晨报，“主上驾到，跪安！”
  “主上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呼！
  “众卿平身！”轩辕霖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大殿内的群臣。
  大殿太监轻扬佛尘，“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晋越王朝规制，逢三六九单数大朝，二四六双数例会，也就是处理些临时的事件，如果当天没事，就可以早早地退朝回家了。然后其他各部门各司其职，该干嘛就干嘛了。
  太监念完之后，见大家静悄悄的，换了两个呼吸间，正准备开口退朝，就被一声嘹亮的声音给阻挡了。
  “臣有事起奏！”话音未落，史大人就从列队里跨出来了。众人一看，心里忐忑，御史出来了。看来又有那个家伙倒霉了，史大人可是有名的耿直性子，而且很迂腐，一点弯弯道道都不会拐弯。
  “准。”
  轩辕霖看着史大人，头皮就是一紧，虽然他也不喜史大人的性子，但是作为御史，他的确很合格。历朝历代，御史作为掌舵者的眼睛，替主上监督着各个官员的言行举止，有无越轨之处。有时候，就算是主上自己，也会被御史参奏，因此，御史在主上眼中就是又爱又恨的存在。
  因此，朝堂例会，众官员最紧张的就是御史的奏章了，只有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就算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他们也会提一提，让主上派人调查一番。
  当太监举着奏折送到主上手中后，就默默的站在一边了，众官员也是静悄悄的等候着。心里都在反省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越轨的动作。既然有御史弹劾，毋庸置疑的就是谁做了过分的事情被御史抓现行了。
  “大胆，竟然还有此事，大街之上，公然私自动刑？宋侍郎，你们俩可知罪，朕的百姓连在街上说个话都能被宋家的家丁殴打，你真是好样的，那还要晋越的法律做什么？”轩辕霖看完奏折，立马就火了，宋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平时看着宋家两兄弟温温吞吞的性子，什么都好说话的样子，没想到背后竟然能干出如此违背良心之事。
  宋老大宋老二一听，心里一沉，连忙闪身出列，“臣在，主上恕罪，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臣断然不会让家人公然在街上行凶的。请主上明察。”宋老大说罢，额头就冒出了一层细汗，心里顿时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主上，请明察，这其中可能真的有误会的，大哥断然不会派人上街殴打百姓的。”昨天因为公事繁忙，宋老二天黑以后才回到府中，虽然听夫人讲了当天的事情，但是他却没往心里去。如今这么一来，大哥可能惹祸了。
  轩辕霖看着宋老二连忙把自己摘出的心态，眼眸一眯，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哥哥给出卖了，看来也不是什么忠臣。他可没说过这件事是宋家老大做的呢？
  “史卿，你可有证据？”
  “微臣昨日刚好路过，这一切都是亲眼见证，当时臣还派管家去询问过。宋家的管事和家丁都说那些受殴打的百姓语言上侮辱宋家老太太的清誉了。后来臣就在街上稍做打探，百姓都避讳莫深，生怕再被宋家殴打。老臣说的句句属实，主上可以稍微派个人去街上打探一下，便可之情。”史大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宋老大，眼中闪过不屑。
  ☆、第612章 发酵到朝堂
  第612章 发酵到朝堂
  “宋侍郎，你还有何话可说？公然在街上殴打百姓，造成百姓恐慌，你就是我朝的罪人，”轩辕霖盯着匍匐在地上的宋家兄弟，脸色难看，利用身上的官职欺压百姓，这是被御史看到了。 在御史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臣之罪，请主上恕罪，臣一时情急，才做了后悔的决策，臣心中早就惶恐不安，还请主上恕罪。”宋老大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原来昨天小川说的碰上了一个干涉的小官，没想到竟然是御史大人。
  “哼，刚才还死不承认的，这下子人证物证都被人亮出来了，才认罪，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了，以老夫看就是不诚心。”就在大家都静默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看，嘴角不由得抽了下，也就这位敢随意的开口说风凉话了。
  史大人一看夏老开口了，立刻脸上一喜，“夏老说的不错，宋家的家丁有多凶狠，当时大街上可是有很多的百姓都目睹了的，并且还有很多人都收到伤害。当时下官还建议他们要是有什么恩怨就去衙门解决。但是百姓们惧怕衙门，就算是吃了亏都不敢去申诉，下官当时纳闷，就询问了几句，才知道宋家的家丁为何这么目无王法了。原来府尹韩大人和宋家是姻亲关系，这么一联想起来，下官就知道了，为何他们在街上行凶了那么久，都没有衙役出来阻止的原因了。因此，下官认为，在这件事情之中，韩大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史大人说完，大殿里瞬间就寂静下来，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层关系，但是从来就没有人在明面里说过，这下被挑明了，该如何收场？
  韩炳仁听完御史的话之后，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就无法淡定了，连忙疾步走出，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主上，臣冤枉，臣发誓，绝对没有要包庇宋家人的心思。昨天实在是因为衙门出了新案子，因为兹事体大，臣就带着衙役去侦查去了，主上明察。”
  韩炳仁说完，怨恨的盯了眼宋老大，真是黏着宋家人他就倒霉。因为宋家的牵连，他闺女到现在还没嫁出去呢。让夫人去宋家说和，宋家大夫人竟然一口回绝了，说是皇后都嫌弃的姑娘，他们家也不敢收。也不想想他闺女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
  昨天忙到半夜，今天他又一大早的上朝，根本就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什么事。就在宋家被御史弹劾的时候，他心里还幸灾乐祸了一下，心里正在暗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牵连了。和宋家黏上这层关系，他不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处处受限。真是受够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就此和宋家一刀两断。
  不得不说，韩炳仁躺枪了。
  “韩大人也不用叫屈，这个简单，派人去调查一下就清楚了。”夏老在大家都沉默的端口，又开腔了，听着好像还挺公正严明的。
  “多谢夏老提醒，”韩炳仁感激的看了眼夏老，都说夏老越老越不着调，每每都能把人气的七窍生烟。没想到今天倒帮了他一把。“回主上，昨天我和衙役一同去了案发现场，有当时的苦主作证，主上可以明察。”
  说道这里韩炳仁苦笑一声，他本来是为苦主办案的，没想到，现在的苦主竟然成了他的证人。
  轩辕霖点点头，“夏老说的有道理，稍后朕会派人去调查，先退下吧。”随后，又看着瑟瑟发抖的宋老大，眼眸眯着，“宋侍郎，你知法犯法，滥用职权，可知罪？”
  “微臣之罪，请主上开恩，臣一定反省自身！”宋老大咬咬牙，头在地上可得砰砰响，听的人不自觉地摸着脑门，替他疼。
  轩辕霖皱了下眉，“行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之后又转向夏老的位置，“夏老，以您只见，此事该如何处理？”轩辕霖面对夏老的时候，一脸的温和，眼前这位不单单是给自己授课的先生，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丈人。
  其实老爷子一直是荣休在家的，也是在近期，又被他重新请过来坐镇朝堂的。右相病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好，为了平衡朝堂，眼下唯一的人选就是眼前这老爷子。
  虽然这几年说话挺不着调的，但是每次说出来的话还都是很有道理的。最主要的就是他的威信，有他暂担右相之职，没有人敢出言反对。
  听到主上的询问，夏老捏着他的小胡子，眼珠子转了转，才开口问道：“侍郎大人，能让你突然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事情，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吧，可否道明原因？”
  “这？夏老明察秋毫，下官确实是冲动了。下官的老母年事已高，却有人在背地里诽谤，下官一时失控才会做出糊涂事。下官再也不敢了。”宋老大吁了口气，夏老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不会偏薄任何人。
  “噢？因为宋老太太呀，侍郎大人真是孝顺，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看来侍郎大人选择了孝道，可敬，可敬。”夏老眯着一双年迈的双眼，只有眼眸中偶尔有精光一闪而过。
  宋侍郎刚开始听着还觉得感动，但是听到最后。才后知后觉的觉得夏老想要办了他。惊异之下，猛地抬头，看着依旧慵懒的老爷子。顿时浑身出了一层冷汗，是他轻敌了，差点着了老家伙的道，
  “夏老误会了，下官一直是忠于主上的，昨天只是一时糊涂。下官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主上宽恕下官一次。”宋老大说完对着地上又是一阵猛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请主上恕罪，请主上恕罪。”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卑微，怎么看也和昨天趾高气昂的人联系到一起。
  “不巧，老夫昨日刚好在茶肆里喝茶，顺便也听说了街上百姓的言论，还好老夫运气好，没有碰到宋家的爪牙。”夏老慢悠悠的说着，看了眼地上宋侍郎的脸色越来越白，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第613章 男人也八卦
  第613章 男人也八卦
  “老夫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听说宋家老太太带着人去找一个外嫁孙女的麻烦，而且那个孙女还有孕在身，听说被宋家人逼得身子孱弱。 出来迎接祖母时，都是丫头婆子架着出来的。”
  夏老说到这里，在大殿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主上都似有似无的挑了下眉头。这才继续说了下去，“按说，孙女病了，祖母想要前去探望，那是慈爱之心。但是为什么非要在门口让孙女出来迎接呢？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听说最后很严重，连京城的妇科圣手都被请去医治那个可怜的孩子了。”
  “怎么能这样呢？这个宋老太也太过分了，就算是不喜孙女，可以不去看望，也不能这么作践人，一个不好，可是会一尸两命的。”
  “早就耳闻，宋老太性子乖张，还想着是以讹传讹，没想到是真的。”
  听着朝臣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宋家两兄弟脸色都不好看，而且还很心虚。因为事情的原委他们是知道的。现在当着主上的面，家丑被人揭露出来，可想而知的难堪了。
  再者就是同僚们一副幸灾乐祸的眼神，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们脸上的八卦神色会更加明显。此时，兄弟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也好过当面受众人的瞻仰。
  “夏老不解情有可原，下官多少有点了解。”韩炳仁瞅准机会，开口说道。
  夏老胡子一翘，看了韩炳仁一眼，“哦？怎么说？”
  “下官也只是听夫人提起，宋家所有的支出都是靠着宋家三房的。昨日之事，可能和这些有关。”韩炳仁心里恨恨的哼了一声，这就算是你们坑我闺女的所付出的代价吧。
  “嗯，这和老夫昨天在茶馆里听到的传闻有些类似。当时有百姓说是宋家三房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给祖宅断了粮，老太太没有收到孝敬的银子，气不过，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找孙女的麻烦了。好像是要以威胁孙女的手段要到银子，达到目的。结果却差点出了大事。”
  “敢问夏老，什么大事？”一个官员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出来，谁说只有女人八卦的，男人也同样，只不过平时被他们用理智压下去了而已。
  “听说宋侍郎的那个孙女已经被宋家的人搅和的病了，好像还不轻，还好当时那个可怜了孩子有个仗义的义妹，给她及时请来了妇科圣手来救治，最让老夫不解的是，听说宋老太看着妇科圣手来了，才觉得事情严重了，最后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带着人走了。连孙女的死活都没看一眼。”
  随着夏老的话音一落，就听到了好多人的抽气声，怎么会有如此冷漠的祖母呢？就算是再不喜，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出事啊，看来宋家人也真够奇葩的。
  “最后呢？”
  “有妇科圣手在，肯定是没问题了。”
  “妇科圣手白大夫医术高明，一生醉心于研究医学，确实可敬！”
  “那个宋姑娘的义妹是谁啊，听着还挺仗义的？”
  轩辕霖一看这哪里是在早朝，都快成菜市场了，虽然他也挺好奇的。但是作为主上，一定要矜持，因此，轩辕霖抬手握拳，抵在嘴巴上‘咳咳’了两声，“夏老，关于具体的事宜，您下去派人具体细查，只要事情属实，定严惩不贷。”
  “是，老夫也觉得这样安排最为合理，不过以宋家人睚眦必报的个性，老夫觉得只要派人去宋家孙女的门口守株待兔就好。”夏老说着，睨了眼宋侍郎哥俩，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他俩知道自己的安排。
  “夏老说的不错，只要是宋家的那个孙女有任何不测，肯定就是宋家人干的。”史御史终于逮着机会说话了，他最鄙视的就是宋家人这种类似寄生虫的人家。
  宋老大一听夏老的安排，顿时脸白了，昨天他还给夫人交代来着，要给宋瑜那个小贱人一些教训的，要是······夫人千万别动手太快，要是小贱人真的出事了，宋家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这事儿要搁置下了。
  “宋侍郎，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夏老冷冷的看了一眼，心里冷哼一声，好像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
  “好了，今日之事先议到这里，待调查清楚，定严惩。”轩辕霖一摆手，太监一看主上的意思，直接走出来高声唱道：“退朝！”
  等轩辕霖回到南书房，直接招来老太监，“去，派人查一下，宋家的情况，看看是不是真如大殿上所说的属实。”要是真是如此，这样的官员他要来何用？
  “是，老奴这就派人去查，要是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应该不难的。”德仁老总管一甩佛尘，就退了出去。
  轩辕霖坐在书案前，沉默着，眼看着就是春闱了，他可不想再闹出什么乱子。上次南宫家遭突袭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查清楚，但是很多的线索都指向了右相家，真是不知道右相和南宫家怎么会有冲突？这是他不解的地方。而且德妃近期很消沉。好像突然间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去看望过几次，都是老样子，看来右相出事，对她的打击够大，而且，以前德妃身边总是有个叫影子的暗卫，也是在那天之后，突然间就消失了。如果他想的不错的话，绝对是消耗在南宫家了。
  南宫世家，果然名不虚传，右相和德妃联手都没讨到便宜。对了南宫家的那个丫头不是允儿中意的么？看来过几天要去问问皇后了，可同意允儿的婚事？
  撇下朝堂的事情不说，再说蔷薇母女，早早地用过早膳之后，稍作休息，就准备出发了。因为蔷薇早先和慧姨说过今天要亲自送请柬到白居堂的。
  到了白居堂的大门口，蔷薇抬头望着厚重的门头，这是她第一次来白居堂。才知道这里是专门为女士看病的医馆，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丫头婆子，看到夏滢筠母女进来，就有婆子迎了上来，还以为她们是来看病呢。
  ☆、第614章 去魏家做客
  第614章 去魏家做客
  蔷薇母女刚进门，一个婆子笑脸相迎的走过来，看这两位的穿戴就不是一般人，不过只要进医馆的就是需要诊治的病人。 （）“夫人姑娘里面请，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嬷嬷，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慧姨的，也就是白大夫，我来送请柬。”蔷薇说着，就把准备好的粉紫色的请柬拿了出来，递过去，“我和母亲是特意来邀请慧姨观礼的。”
  “哦，您是南宫夫人和南宫姑娘吧，昨天晚上白大夫就有交代，说是南宫姑娘会来送请柬，也交代老奴代她收下。白大夫今天有约，一大早就出诊了。”那婆子早就得了白大夫的嘱托，立刻殷勤的解释着。
  多少年了，大夫终于愿意和别人亲近了，虽然是个小女孩，但是只要有开始就是好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直接交给嬷嬷吧，看你们医馆还是挺忙的，我和母亲也就不打扰了，先告辞。”蔷薇扫了眼前来看病的人，贫富都有，看来慧姨的口碑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作为医者，不挑肥拣瘦才最为人敬仰！
  “姑娘放心，定然给你办好差事。”那婆子一脸喜色的接过请柬，把蔷薇母女送出门，才回去。
  “白大夫是个好人！”蔷薇和母亲刚坐在马车里，没头没尾的，蔷薇就开口呢喃着。
  “呵呵，你这孩子，又生出这许多感慨。白大夫能出手帮你们俩，就是心底善良。”夏滢筠失笑的看了眼薇儿，眼里闪过喜爱。
  “母亲，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说的是刚才在医馆里，不管贫富她们都能以礼相待，光是这种态度，就不可多得。”世人，都有踩低捧高的心态，白大夫始终保留着一颗医者的心，就是最可贵的。
  “好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多愁善感，小心变成老太婆。”夏滢筠调笑了她一句之后，心里也有同感。难得母女俩独处一室，就在马车里温馨的聊天。半个时辰之后，便到了魏府的大门前。
  刚下来马车，早早地就有婆子迎过来了，“欢迎南宫夫人和姑娘光临魏府，夫人派老奴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
  “有劳”夏滢筠笑着点头。
  婆子热情的引领着，刚进了大门，就有两顶青油小轿等着了。“请夫人姑娘上轿，前面还有一点路程，乘坐小轿也能方便些。”婆子招呼着人，等蔷薇母女坐稳后，才吩咐着人开路。
  坐在小轿里，晃悠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后院。蔷薇刚被搀扶着出来时，就有个惊喜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薇姐姐，我可等了你好久了。”
  “巧儿妹妹好啊，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真是想念你的声音。”蔷薇一笑，定国公家虽然偏爱巧儿，但是也不会让她经常的往外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