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前妻:老公别撩我_分卷阅读_5
作者:
不知流火 更新:2020-07-18 10:30 字数:1975
“对不起……”白锦看着杨清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的内疚简直要爆表。
若不是因为她,杨清怎么会被人戏弄,又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子?而指使做这一切的人就是黎川!
可是杨清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满心愤懑,怒恨交加,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跟你没关系,都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
白锦也握紧了手,她已经连累杨清两次了……
待同事甄晓晓来了之后,把杨清送上车,请甄晓晓陪着他去医院后,白锦道:“对不起,杨清,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再去看你。”
大楼三楼,是一个私人会所所在地。白锦刚过去就被人挡在了外面:“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您有预约吗?”
“请你去转告姓黎的,让他滚出来,我白锦在外面等着他。”
第10章 原来你也怕死吗?
彼时,黎川靠在阳台上,点着了一支烟,一只纤纤素手伸出,将他手中的烟拿走,转而递过来一杯红酒:“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黎川接过酒仰头便一口喝下。
徐咏欣看着他这个样子,叹道:“你现在状态很不对,都是因为她回来了?”
黎川未语,只是眉宇间夹杂的烦躁还是能被人轻而易举地解读出来,就在徐咏欣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抹平他眉间忧愁时,敲门声响起,她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请进。”
“小姐……有一位姓白的小姐想要吵着要见黎先生。还说……让黎先生……滚,滚出去见她。”保安说到后面的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白小姐?”徐咏欣一怔,便感觉身旁的男人如被人打了兴奋剂一般,陡然又变得精神起来,未等她开口,便沉沉道:“让她进来。”
黎川这副急切的样子自己并未发觉,可落在徐咏欣眼里却是让她心中稍不得味,但也带着一丝惊奇:“她竟然主动来见你了……”
门应声而开,一个纤瘦的女子便站在了门外。徐咏欣再次看向白锦,只觉得眼前又被惊艳了一次。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那张脸,是明晃晃逼人的艳丽。是那种就算站在一堆美女之中,也会被人轻易指着说“这个最漂亮”的那种。
此时,她站在那里,就犹如带着尖刺盛开的花朵,全身素裹着冷锐的气场,让人心头一震。
“你出去吧。”黎川低沉的声音传来,徐咏欣点头离开,错身与白锦擦肩而过时,还对她点点头。
门再次关上,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黎川跟她,始终冷眼对峙着,似乎谁的眼神温柔一点儿,就是落败了。
黎川缓步走到她面前,一下就将她扯入了怀中,扣紧了她的细腰,冷笑道:“你不是心疼那个跟你犯贱求婚的男人,和他一起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认清了他没法儿满足你的欲望了吗?这一天我倒是都在想你呢。你的身子,比我们是夫妻的时候更有味道。”
黎川的手滑进她衣内,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你的身子,比你做我老公时要差得远了。”白锦眉目一片清冷,直直对上他的目光。
下一刻,黎川却只抱着她不再乱动了,白锦嘴唇一扬,如他一般冷笑道:“原来你也怕死吗?”
一把尖锐的利器抵在了他的颈子处,似乎随时能撕裂他的皮肉,割断他的脖子。
黎川的脸上顷刻风起云涌,晦暗难明,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小前妻,六年没见,竟然学会了玩儿刀。
白锦仰头望着他。这些年,他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不管是这张脸,还是眼神,都是她最后离开他时看到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活剐了。只是六年前,他对她还有一点儿仁慈,只让她净身出户,而如今,他们之间却只剩下了恨,他对她也没了半分的仁慈。
不知是骤亮的灯光,还是他这张此时满是憎恨她的脸,刺痛了她的眼,她的手略一颤,利刃便划破了他脖颈的肌肤,立刻见了红。
第11章 不要再来招惹我
那抹红那么的刺眼,又让她握刀的手轻颤了一下,对上黎川那寒潭似的眸子,她冷言道:“你既然这么怕死,就不要再来招惹我。我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怕了,若是同归于尽,你失去的可比我要多得多。”
她脸上是无所畏惧的神情,若是黎川再来招惹她,她真的会做出疯狂的事情一般。
黎川沉着面色盯着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攥住了那把刀!
他的血顺着刀刃流下,白锦吓得松开了手,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个疯子!
黎川握着那把刀一步一步靠近她,血沿着他的指缝滴落,落了一地,宛若盛开的血色彼岸之花。
“咚”的一声,白锦撞到了墙上,身后再无路可退。
她看着黎川宛若小说里所描述的地狱公子缓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手腕,将那把已经被血浸红的刀塞进她手中,直戳他心口处,低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想杀我是吗?那就捅这里,捅啊……你怎么不捅?捅啊!”
黎川额角青筋直冒,歇斯底里的喊叫震得白锦耳鼓嗡嗡作响,眼前只有他狂暴吓人的神情。
白锦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
比起黎川的疯狂,显然,她的疯狂还不够彻底。
黎川用那只满是血的手掐住了她的脸,眼中烈焰跳动,轰地烧出比她更可怕的疯狂:“白锦,我告诉你!你一天不杀了我,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他的恨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那么震彻心扉,让人恐惧。
她和他,最初的相遇,便是一场灾难,如今是一场更大最难的序幕。
脸,像要被捏碎了一样的疼。只是在黎川的这种疯狂中,白锦却渐渐淡静下来。
她对上他的眼,望着那瞳仁里肆虐生长的仇恨,缓缓地道:“那,我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