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军医重生十六岁_分卷阅读_138
作者:爱吃香瓜的女孩      更新:2020-07-11 17:09      字数:3742
  “那沈炎怎么办?!”她是军医,一看到有伤员就想去救他,才不管他们是不是要作秀。
  “沈炎他会自己处理伤口。”这个时候周斌走进来,向靳成锐和朗睿敬礼。
  靳成锐点头。“注意安全,不可大意。”
  “是!”
  身为沈炎的队长,周斌敢这么说,自然有这份自信。杨光迟疑了下,便不再想着去救人了,开始对那个战区有些越越欲试。
  韩冬他们也是,正想带队员们去动动筋骨呢。
  “长官,我们可以去玩玩吗?”杨光看向靳成锐,向他打报告。
  没等靳成锐开口,周斌便拒绝他们。“你们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存在,后面还有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
  这个后面,自然是最后那关的时候。
  杨光他们都懂,想了想还是不想放弃。“可是万一你们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不在基地呢?”如果他们去执行任务了,连和新战友打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这里,周斌为难的看向靳成锐,让他定夺。
  这几天大家都没休息好,更多的是他们都吓得不轻。靳成锐没想多久,同意杨光的要求。他们现在应该做点事,去和那群充满热血对未来军旅生涯抱着无限憧憬的新兵一起,去做些疯狂的事。
  “去吧,但一切要听周队长的话。”
  “是!谢长官!”
  杨光和韩冬他们满心欢喜,向他和朗睿敬礼就簇拥着周斌出去,一路兴致勃勃的问他接下来是什么课目。
  现在是体能周,新兵们刚完成了六百米障碍穿越,下一个课目是拖轮胎。
  大卡车的轮胎可不是一般人能拖得动的,而周斌不仅要这么玩,还玩的非常变态。
  看到站在轮胎上的战友,杨光他们下巴全掉地上。“周队长,这玩得也太过了吧?”
  周斌轻飘飘看了他们几人一眼,站在土堆上抱手臂,瞧着摧赶新兵加快速度的老鸟,声音老练稀松平常的讲:“这只是基本功。你们要不要也试一试?”
  “试下站在轮胎上的感觉吗?”
  周斌:……
  韩冬他们:……
  结果也想试一试的杨光,避免在新兵面前出丑,在他们训练完后才和韩冬他们几个去玩玩。
  因为下暴雨的原因,草地非常湿,到处都是泥洼,这对训练更增加了负担。
  但是新兵都有人能做到,他们也一定能做到。
  六人先把拖拽绳背到肩上,他们打算一步步来,首先得把净胎拖到终点才行。
  都准备就位,韩冬喊口号:“来,一、二、三,走!”
  杨光双手握着拖拽绳,使了吃奶的力才终于把轮胎拖动,而她每跨出的一大步,都会被轮胎给拽得后移许多。
  这每个轮胎重65公斤,而他们平时的负重一般都是四十到五十公斤,所以这个轮胎,对他们是一个新的挑战。
  刘猛虎是他们这个小队里完成的最轻松的,不愧是徒手挡过卡车的人,这个卡车轮胎一点没放在眼里。
  第二个完成的是韩冬,别看他长得文弱俊美,实际他内心是颗狂热不服输的心。其实他完成的一点不轻松,因为队长和长像的因素,他强迫自己去做到最好,现在他手心都有几处擦伤,全是让粗糙的绳子给磨的。
  第三个同时完成的是厉剑和徐骅,而陈航和杨光两人被甩得远远的。
  徐骅挥了挥酸疼的手,对他们大喊:“陈航、小阳光,加油!”
  满头大汗的杨光看到都到终点的战友,又看到在自己前面的陈航,更急了。
  陈航和她差不多,但到底是男孩子,力气要比她大。
  而在她面前稍微有点谦卑的陈航,这次说什么都不想输给她,所以咬着牙往前走。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和杨光拉开距离,在厉剑、韩冬他们的大喊加油下,没有停歇到达他们那里。
  现在就剩下杨光一个人了,她拉着轮胎望着遥遥无期的终点线,莫名听到悲伤的音乐响起,就在这时,天空很应景的下起了小雨。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怎么也到达不了你那里!
  韩冬他们看到下雨,跑到还在奋斗的杨光身边,劝她。
  “小阳光,我们快回去吧,这雨越来越大了。”
  杨光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都不带眨一下的。她憋足力气,气沉丹田的讲:“你们先回去。”
  “阳光,不至于啊,我们都是来玩玩的,不是来训练的。”徐骅游说她。“而且你这小身板能拖动它已经很好了,更别说你现在已经走了一半。”
  “就是啊阳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别淋坏了。”韩冬也劝她。这东西确实重,虽然是周斌的训练课目,却并不决定去和留,最终的成绩要看平均结果。就像刘猛虎,他能完成许多他们完成不了的事,但一个小分队有他一个就够了,不需要每个都是大力士。
  杨光坚决的不听,一意孤行。
  刘猛虎仰头看到豆大的雨点,想帮她拉到终点。
  杨光狠狠的瞪着他伸出来的手,用力的讲:“刘猛虎你敢帮我,我以后就给你抹红药水!”
  因为史蒂夫那一次后,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
  刘猛虎立即收回手,气乎乎的想直接把她扛走。
  而在旁边一直跟着的厉剑,去找了块大木板来,几人把板子举在头顶,替她挡住噼里啪啦的雨水。
  突然感觉不到雨,杨光抬头看到木板,感动的讲:“队长,你们先走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没事,你继续。”韩冬没再游说她,声音平静好像在说我陪你玩一样。
  看他们一张张真诚质朴的脸,杨光干劲冲天,咬牙嘶吼的拖着轮胎一直往前走,前走。
  她几乎用光了力气,双手被绳子摩擦的见血,但最后她只用之前一半的时间完成了更长的路,到达终点。
  杨光瘫坐在轮胎上,抬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抬头看着他们几个露出灿烂的笑容。
  放弃有多许多借口,比如她年龄小、是女生、她是军医、雨天路滑、终点太远等等,这些都是合理充分的理由,但是她放弃了,结唯一的结局是她完成不了,也无法体会站到终点线后面的兴奋和喜悦。
  “阳光,想不想试试站在轮胎上的感觉?”刘猛虎把一个轮胎拖到她面前,看着她纯粹的笑脸问。
  杨光瞬间蹦起来,像又回到水里的鱼,还翻出浪花来。“要要要!”她一连说了三个要,跨步站在轮胎上就眉飞色舞的讲:“你可别摔着我,不然小心我揍你!”
  “遵命,大王。”
  “要叫我女王!”
  “是的,大王。”
  几人嘻嘻哈哈的走在雨里,刘猛虎拖着杨光,其他人也把木板放了,干脆陪他们一起淋个痛快。
  突然拉高了海拔的杨光看什么都顺眼,眼睛笑成月牙弯,对着空旷的青色天空和山林大喊:“啊啊啊啊……”
  正在盯着训练的周斌和老兵都反头看,暗想又出什么妖蛾子了,然后便又继续淡定的摧残新兵。
  而临时指挥室,朗睿把这几天的军事报都扔给靳成锐,大快人心的讲:“成锐,看来这次落马的人不少,就连732719部队的副营长都被撤了职。”
  “总该清理的。”靳成锐坐到椅子上,认真翻看报道。
  这次连军部都清理了几个出来,看来是杨叔和爸爸他们动的手。在看到最下一角关于杨父和靳父的采访,靳成锐琢磨起来。
  “哇哇,阳光,你爸爸上报纸了。”发泄回来的韩冬他们,在吃完晚饭后围坐宿舍开班会,几人拿着最近几天的报纸津津乐道。
  如果他们有时间开班会,就会要求看这些军事新闻,看哪里又发生暴动,哪里又出现可疑罪犯,因为很有可能那个地方就是他们即将前往的地方。
  杨光正拿着急求包在给韩冬手心上药,听到徐骅的话立即凑过去。
  爸爸做人一向低调,虽然他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很高调,但她从小到大,除了公共的大场合外,还没见哪个军事节目或报纸采访过他。
  徐骅不给她,仗着身高优势,他站起身举高手,让杨光急得像猴一样上跳下窜。
  而一边躲避她的徐骅一边大声的念出来:“记者:杨将军,继续担任五大员首之一,你是否会感到有压力呢?杨烈:压力是有的,但我会一如既往的服务人民。”
  认真听的陈航插嘴。“好官方啊。”
  杨光反驳他。“我爸爸能官方就不错了,他不官方肯定有许多人想打他。”
  “为什么?”
  “因为他会说这实在太简单了,都干了十几年,跟吃饭差不多。”
  众人:……
  确实很招人恨。
  “还有还有,你们别打叉!”徐骅抖了抖报纸,大声的讲:“记者:杨将你现在已经取得如此好的成就,你是否对儿子和女儿抱有很高的要求,还是你会让他们去做他们喜欢做的事?杨烈:我对他们没有要求,只有三不,不惹事、不犯事、不怕事。记者:贵千金前不久过了成人礼,杨将军对自己的未来女婿有什么基本标准?杨烈:只要有套避雨的房子就行了,要是连这个都满足不了,那他可以滚了。”
  一直仰着脑袋看他读的刘猛虎,反头看爬到上铺准备抢报纸的女孩,傻愣的问:“农村的房行不?”
  徐骅一报纸甩他脸上。“猛虎,该不会还是树皮盖的屋顶吧?”
  刘猛虎反驳。“将军又没说什么房子。”
  “敢情你摸过巴雷特的长管,还爱上了玩具枪的塑料管了?”
  徐骅这比方打得,真贴切!
  韩冬摸着下巴。“杨将军的要求确实低,阳光,不然我们都去提亲试试?有个将军岳父,脸上特有色儿。”
  杨光见抢不到报纸,便从床上跳下来,听到他这话摩拳擦掌的讲:“队长,要不要我给你脸上添点色儿?”
  “要求低吗?”刘猛虎盘算着在这里买套房子。老家那地儿他是不想回去了。
  厉剑看向他平静的讲:“不低,但如果靠你军费津贴,当到五十岁的兵,应该可以在郊区买套两百坪的房子。”
  “两百坪,多大?”
  徐骅重重拍他肩膀。“就这儿这么大。”
  刘猛虎:……
  他这是注定要四处流浪吗?!
  “厉剑,你别吓着猛虎。”杨光拿下落在他脸上的报纸,安慰的讲:“买不起,租也是一样的。”
  那终究不是自己的,以后他取老婆什么的,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
  在刘猛虎开始为自己的终生大事做打算时,杨光看过父亲的报道后,在报纸上看到有关夏海的消息,吃惊不小。
  难怪夏海窜升的快,原来还有这猫腻。想到前世和长官是亲家的夏海,杨光感觉身上像爬了虫子。
  夏玲当初用那种卑鄙的方法得到长官,竟还想把靳家拖下水。想到当年若不是发生那件事,长官很可能因为这位妻子而身陷囹圄中,杨光就想把那个夏玲掐死。
  然而,让杨光震惊的还不止这些,新上位的王忠还调查出他与副总统出卖情报的事情,后面有详细讲述他们当初如何让黑豹特种队险入困局,最后被敌军活活困死的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