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愿意相信你们，我的信任只给予你们一次，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林婧涵收敛好自己深沉的气息，微微一笑，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明明是温柔的话语，可是却让所有的人心里一震，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了，这个你们一人一份，拿到之后将之背诵下来，而后就将之烧了，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够全都感知到气感的存在，如果能够引入气感，吸收灵气，那就更好了。”林婧涵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叠纸，当然实际上是从乾坤镯中拿出来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郑军，让他分配。
  看着每个人都拿到手之后，仔细的背诵起来，那眼中晶亮的神色让林婧涵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心中一时涌现出感慨之色，几年前她才开始学习修行，而现在她都可以教授他人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他有这样一群徒孙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林婧涵想想就觉得一定很好笑，但是，实际上呢，这些人根本就算不上是辰老的徒孙，首先，林婧涵传授给他们的内功心法不是炼丹宗的内心功法无极，只是林婧涵在辰老留下的书当中找的一种可以与五行拳相匹配的内心功法，因为林婧涵练五行拳最有心得，也算是小有所成了，而且五行拳特别适合像郑军他们这种特种军人修行，所以林婧涵特意挑选的能够与五行拳相匹配的内心功法，当然林婧涵也会将五行拳传授给郑军他们，毕竟学习了内功心法却没有相对应的武功招式，那就像一个有着成千上百的钱却完全不懂得怎么去运用的孩子一样。
  第二个呢，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正式的进行拜师，并且呢，没有学习炼丹宗的炼丹之术，所以呢，这些人最多可以算是林婧涵传授的弟子，却与辰老本人根本扯不上一星半点的关系，林婧涵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辰老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乐乐。
  只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当然林婧涵是不会承认她在心中想念那个老头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林婧涵给他们讲解了一下基本的武功知识，至少让他们知道了内力运转路线分别经过的经脉和穴道是什么，而后再一一为他们示范了一下，就像当初辰老传授她内力时一样，运用自己的内力在体内运转一圈，让他们记住了内力运转的基本路线，再之后，林婧涵就没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盘膝坐地默默的感受气机。
  在他们修炼的时候，林婧涵就舒服的坐到了一边，从乾坤镯中拿出课本继续学习了起来，她的打算就是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将这学期的知识学完，然后就要将所有的精力放到商业这方面了，钱，她虽然不太在意，只要能够保证自己的生活就好，可是既然做了，那么她就要做到最好，而最好的意思就是站上商界的巅峰！
  整个地下室都是静悄悄的，时间快速的流逝，林婧涵掐着时间，看着到十二点了，放下手中的书，拍拍手，响亮的“啪啪”声将沉浸在修炼中的众人惊醒了过来。
  “怎么样？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们有感受到气感了吗？”虽然从他们那失落的表情中就知道了答案，但是林婧涵还是问了出来，修炼是一件相当艰苦的事，如果没有坚定的恒心，那么在修炼这条路上根本就走不远，现在这个时候就是考验他们心性的时候了，如果连这点打击都不能承受，那么，林婧涵会毫不犹豫的将之驱逐。
  郑军众人都沉默的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是转瞬之间就恢复了平静，毕竟在这之前，林婧涵就给他们打了预防针，修炼这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有所成就的，既然林婧涵给他们的是一周的时间，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感知到气感差不多也就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如今才经过了半天的时间，想要获得进展几乎是没多大可能，他们心里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林婧涵见到他们的脸色变幻就放下了心，这些人的心性还是过关的。
  “你们也不要灰心，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慢慢来，不要心急，心态一定要稳，如果太过焦急，那可能会造成走火入魔的，你们一定要谨记。”林婧涵面色平静，语气却是很慎重，这个注意事项当初辰老也跟她说过，现在，她也要告诉到他们。
  郑军十一人神色一怔，随后便是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他们是将这事记在了心里了。
  “嗯，好了，那先去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重要的事一说完，林婧涵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耸了耸肩，带着少女的天真笑颜，那美丽娇俏的少女，让人不由得想宠爱她，将最好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只为她那灿烂的笑颜。
  郑军这一群大男子汉被林婧涵美丽的笑颜给震慑住了，直到林婧涵转身离去之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的脸上都泛起了晕红，真的是太丢人了，竟然会看一个小女孩的笑脸而失神？
  主要是之前林婧涵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淡然，成熟，并且很有威严的形象，他们面对林婧涵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将林婧涵看成一个成年人，偶然之间看到林婧涵少女般的气质，他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这两个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可是仔细一想却又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反而更加的增添她的魅力，使得他们心里更加的信服并且真心的拥戴她。
  吃完午饭，林婧涵让郑军他们回锦衣总部去，调换剩下的那一批特种军人过来，她利用下午的时间将上午做的事重复了一遍，同样，也收服了这些桀骜不驯汉子们的心，他们，将会是林婧涵手下最初的班底，同时，也会是最厉害的班底。
  现在的林婧涵没有多余的人手，所以她要将他们培养成能够以一抵十，甚至以一当百的人，只是不知道龙天裕会给她多少的时间来准备，如果再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龙天裕就准备对她动手的话，那她就只有真正的暴露自己了。
  不过林婧涵的想法是多虑了，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龙天裕都没有来找过她，当然也没有给林婧涵增添一点的麻烦，让林婧涵松了口气的同时呢，心中的警惕却越加的深，对龙天裕越发的忌惮起来。
  一个月的时间，林婧涵去学校的日子屈指可数，除非有重大的事需要她来主持，谭晓云才会打电话叫她回来，其余的时候对她都和纵容，当然，这个代价就是林婧涵在本次月考中的成绩必须是年级的第一名，如果，林婧涵没有达到，那么，林婧涵的逍遥日子就此结束。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郑军等人的修炼也开始进入了正轨，郑军他们的资质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差，郑军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感知到了气感，开始能够慢慢的吸收天地灵气进行炼化，而其余的人也在半个月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踏上了修炼之路，半个月过去了，这些人的体内也都开始凝聚内气了，只是那凝聚的内气真的是比头发丝都还要细个千百倍，至少肉眼是看不到的，如果不是能够感觉到体内那缓缓流动的一丝气劲，他们可能都要以为自己失败了。
  不过虽然只是修炼出那么一丝丝内气，但是他们的实力却是提升了一大截，林婧涵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将形意五行拳教授给了他们，想当初，他们那些男人看着林婧涵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儿打出虎虎生风，刚猛至极的五行拳时，真的是掉了一地的下巴和眼珠子。
  从此之后，这群男人见到林婧涵眼里都是崇拜，真的是太牛逼了！
  而在这一个月内，林婧涵自身将这学期需要学习的课本知识都学习完了，而后便是将心思放到了公司上，她在这一个月内去锦衣的次数比得上她三年加起来去的次数了，让陈熠帆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林婧涵一来，他就轻松多了。
  林婧涵在公司将锦衣所有的发展计划都审阅了一遍之后，不得不佩服陈熠帆的商业手段。
  陈熠帆清楚的知道如果走单一的玉石路线那在将来是行不通的，珠宝首饰这些，是女人不能抗拒的东西，上到八十老太，下到三岁小孩，对于珠宝首饰都是不可抗拒的，所以，他所制定的就是全方位的珠宝发展路线，当然，玉石首饰雕饰这些依然是主线，只是同时还会发展钻石，金银，其他的宝石系列，趁着现在锦衣的品牌，将锦衣国内第一珠宝公司的名头坐实，那样，当锦衣走上国际的时候，才不会被人打压而无反抗之力。
  只是，玉石这方面，锦衣还有存货，毕竟当时林婧涵给到陈熠帆的那座玉石矿脉是非常丰富的，但是其他方面，钻石，宝石这些，他们没有固定的来源，去珠宝市场去收购，总是会花费比较大的代价，所以，在其他方面的发展还是非常缓慢的，或者说是举步维艰。
  而林婧涵现在所需要解决的就是这一大难题。
  当然，这些问题对于陈熠帆来说，是一个大难题，但是对于林婧涵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她的元素感知力能够给她清晰的提供哪里会有金银珠宝，只是现在她暂时还挤不出时间出去寻找探测一番。
  所以，林婧涵将主意打到了丹药上。
  后面一些时间，她会尽量去外地寻找一些金银矿藏和宝石这些，但是找到了这些不是说就是他们的了，他们还需要将那片土地或者山头的使用权买下来，而这，需要一大笔资金。
  锦衣作为全国知名的玉石公司是有着上亿的资产，可是很多呢，都是不动产，真正的流动资金是不多的，所以林婧涵现在急需聚集一大笔资金，而林婧涵觉得，丹药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丹药，可不是平常在药店里就能够见到的平常之物，丹药从远古传承至今，只剩下林婧涵他们这一脉，而他们这一脉也就只有她和辰老两人，也就是说，丹药这个东西，在这个世上如果林婧涵或者辰老不拿出来的话，那么丹药是绝迹了的。
  所以，秉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林婧涵决定将丹药拿出来拍卖，她相信，只有在众人的哄抢之下，这些丹药的价值才能达到最大化。
  并且，经历过上一世的林婧涵清楚的知道，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那么参加的嘉宾就非常的重要了，如果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参加，那么这场拍卖会就掉价了，所以，在林婧涵的计划中，这场拍卖会就只能让那些排得上榜的富豪权贵才能够参加。
  那么这些权贵富豪们要怎样才能请到呢？
  林婧涵直接将主意打到了陈熠帆的身上，她知道陈熠帆的身世很不简单，相信由他来完成这个任务是最好的人选，所以林婧涵将这事告知了陈熠帆。
  “什么？拍卖会！你要拍卖什么东西？”陈熠帆惊讶的问道，没想到林婧涵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要知道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品可是很重要的，如果不够吸引人的话，是根本不会有人来参加的，更何况林婧涵要求的那些个富豪权贵了。
  “我要拍卖的是丹药。”
  “丹药？”陈熠帆知道弹药这东西，却从来不知道有丹药这东西，“是药丸吗？”药丸的价值值得用来拍卖吗？陈熠帆心中直觉林婧涵要拿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很让人震惊。
  “药丸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与我的丹药相比！”林婧涵轻嗤了一声，对着陈熠帆翻了个白眼，真的是看低她了。
  林婧涵将之前从乾坤镯拿出来的青瓷瓶从小背包里拿出来放到陈熠帆面前的桌子上，现在林婧涵都习惯性的带着小背包了，不然的话，突然变出点东西来，那可是很吓人的。
  陈熠帆拿起桌上的青瓷瓶，那并算不得好的材质让陈熠帆挑了挑眉，心里想起了以前林婧涵让他帮忙加工的那些玉瓶，难道那些玉瓶的用途就是来装这个所谓的丹药的？
  轻轻的将青瓷瓶上的木塞拔掉，一阵清香扑面而来，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陈熠帆立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截，疲惫一扫而光，精神矍铄了很多，这到底是什么，竟然这么的神奇？
  只是香气就有这样的效果，那么这里面的东西那不是······
  陈熠帆带着迫不及待的情绪摊开手掌，将青瓷瓶中的东西倒了一颗在手上，圆润如珍珠一般晶莹，只有小手指那般的大小，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如之前的一样，让陈熠帆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
  “小涵，这就是你所谓的丹药？这丹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陈熠帆猛地抬起头看着林婧涵，声音里带着激动的颤抖。
  “这是青灵丹，能够让人保持精力十足，扫除疲惫，并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在此期间人是不会感到饥饿的，时效是一天。”林婧涵淡定十足的讲解着，丝毫没有觉得这东西有多厉害，这只是她最开始练手时候炼制的丹药，效用是最低的，这个丹药里蕴含着极高的木元素灵气，可以为人体提供生机，不过因为木元素的量很少，所以只能维持一天的时间。
  “这么厉害？一天不吃饭不休息还能够保持精力十足，还没有任何的副作用？”陈熠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将林婧涵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希望得到林婧涵肯定的回答。
  林婧涵淡然的点了点头，让陈熠帆相信他不是在做梦。
  陈熠帆将青瓷瓶里的丹药全部倒了出来，细细一数，有十二颗，脸上布满激动的红晕，将所有的丹药又全都倒回了青瓷瓶里，而后将青瓷瓶一把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看着林婧涵嘿嘿一笑，“小涵，这就留给哥哥了吧，相信你那还有很多。”
  林婧涵见陈熠帆那无赖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本来她还准备了其余的好东西专门给到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满足，这种最差的东西都拿着当宝一样。
  林婧涵见陈熠帆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生怕她会不答应，林婧涵心中那劣根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哦，你是说，你要这些？”林婧涵纤手一指陈熠帆捂着的衣兜，轻轻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戏谑，可是陈熠帆却没有听出来。
  陈熠帆以为林婧涵不答应，立马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陈熠帆现在要管理的是整个锦衣集团，他所要经手的事太多，一天忙碌下来，总是筋疲力竭，苦累不堪，所以他深刻的知道这东西的作用。
  “哎，本来呢，我还准备了更好的东西给你的，但是你不要，就想要那些丹药，那么，那些你就拿去吧！”林婧涵颇为遗憾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通透的玉瓶里满晃晃的全是浑圆饱满，雪白莹润的丹药，那成色，一看就比之前的那些更好，林婧涵摇了摇手上的玉瓶，然后很可惜的轻叹一句，就准备将东西放回包里。
  陈熠帆傻眼的看着林婧涵手里明显比他兜里的青瓷瓶要好得多的丹药，再看看林婧涵眼中那戏谑的笑意，陈熠帆终于知道自己被林婧涵给整了，可是这时候他却来不及跟林婧涵生气，而是直接跳了出来，身子一个前扑，大手一捞，带着强盗般的动作，一下子将林婧涵手上的玉瓶给抢了过来。
  林婧涵笑眯眯的看着陈熠帆那饿虎下山的模样，丝毫不在意被他抢去的玉瓶，本来就是给他的，之前纯粹是逗逗他而已。
  陈熠帆迫不及待的打开瓶塞，比之前浓郁得多的清香直接扑鼻而来，那香气就像一层雨雾一般，直接从他的皮肤渗透进体内，那从肌肉深处细胞所发出的那种舒适感，让陈熠帆忍不住轻吟出声，真的是太舒服了！
  那感觉就像是疲累的身子泡在了温泉里，温柔而细腻的泉水轻轻的洗涤着他的心灵，让他觉得幸福得像睡过去，那种安心舒适是自从他懂事之后再没有感受过的。
  陈熠帆眼睛在不知不觉中闭了起来，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般，那样的满足与纯粹。
  足足一分钟时间之后，陈熠帆才睁开了双眼，眼里是满满的欣喜，不是因为林婧涵送给他这宝贵的东西而感到欣喜，而是生命里无端的那种欣喜，没有缘由，但是却那样的真实。
  “小涵，这是什么丹药？”陈熠帆睁着那双像被雨水洗刷干净重新恢复了蓝天白云的干净双眸，看着林婧涵，温和而阳光的声音问着林婧涵，没有之前才听到青灵丹效用时的那种激动。
  “这是洗髓丹。”林婧涵见到陈熠帆那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如三月暖阳般的气质，心中很是高兴，陈熠帆本身就是一个如阳光一般给予人温暖的人，但是因为繁忙的事务，以及人情世故的打磨，陈熠帆已经变得深沉了很多，林婧涵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陈熠帆那让人觉得耀眼的阳光气质了。
  “洗髓丹？武侠小说里说的那种？”陈熠帆惊讶出声，视线移向手中的玉瓶，看着那十来颗浑圆晶莹的丹药，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呵呵，我不知道武侠小说里说的洗髓丹是咋样的，不过这丹药确实是洗髓丹，它的作用是改善体质，能够从深层次的将你身体里的隐患，杂志排出来，达到洗髓伐筋的效果。”这是她最近才炼制出来的丹药，洗髓丹，算得上是中级丹药中的翘楚了，她一共就只炼制了两炉，一共就只有三十六颗，林婧涵给陈熠帆的玉瓶里有九颗。
  “那小涵，是不是，吃了这个丹药之后，我就能够成为武林高手？”陈熠帆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恨不得立即将那可爱的小丹药吃下肚去。
  每一个男人心里都存在着一个英雄梦，都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一名武林高手，能够仗剑江湖，鲜衣怒马，成为人人歌颂的大侠，可是这终究只是一个梦想而已，只能够在梦里做做，要想在现实中，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中，这些一切都表现得那么的不可能。
  而此时，林婧涵竟然拿出了这个传说中的洗髓丹，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吃了后，就能够像小说里的一样，成为武林高手，而后天下无敌？
  林婧涵都不知道这个二十四岁的男人竟然还有着如此幼稚的一面，扶额轻叹。
  “陈熠帆，你以为武林高手是吃一颗丹药就能诞生的？真那样，那不是高手遍地跑了！”林婧涵没好气的瞪了陈熠帆一眼，让陈熠帆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帅气的脸庞上出现了与之完全不符的憨笑。
  “洗髓丹只是洗筋伐髓，让你的体质得到改善，强化你的身体细胞，让你的身体抗体增加，今后，你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生病的。”林婧涵这几句话一说出来让陈熠帆一下子就焉了下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原来这个“洗髓丹”的作用只是让他不生病而已，这也太对不起洗髓丹这个名儿了吧？
  林婧涵眼里的笑意不断闪动，看着陈熠帆那如孩子一般丝毫不加掩饰的神色，心里乐得不行，真的是太好哄骗了。
  “不过——”林婧涵特意加重了声音，让陈熠帆一下子来了精神，双眼直直的看着林婧涵，神色开始变得激动，“洗髓伐筋，是不能让人立马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但是，使用了洗髓丹洗髓伐筋之后，就具有了成为武林高手的资质，只要自己勤加练功，那么成为武林高手指日可待。”林婧涵将没有说完的话，终于一次性说了个完整。
  “那要多久？”陈熠帆直接问出了最中心的一个问题，这个指日可待是指的多少日啊？
  “呵呵，也不长，也就二三十年吧！像你这种洗髓伐筋得晚的，可能时间还要更长一些！”林婧涵上下打量了一下陈熠帆，丝毫不介意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
  “林——婧——涵！”陈熠帆咬牙切齿的冲着林婧涵吼着，这种不断的给你希望而后又让你失望，而后接着升起希望，再将希望摔得粉碎的感觉可真不太好，这也就是这个人是林婧涵，如果是其他的人敢这样戏耍陈熠帆的话，陈熠帆早就将人给扔出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这个洗髓丹你准备留下多少，你自己决定，你洗经伐髓之后跟我说，我根据你的体质来帮你选择一个修炼方法，你可是我们锦衣的总经理，是我们的顶梁柱啊，商场如战场，你必须要提高你自己的自保能力，特别是我们锦衣将打入其他的行业，那么，得罪些人，那是在所难免的。”林婧涵收起了调笑，开始变得正经起来，因为林婧涵隐隐记得，在上一世陈熠帆也是在打入了其他行业的时候，他被人给买凶刺杀过，只是他命大，没有伤到要害，可是也是让陈熠帆在医院呆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使得他的征途计划生生的拖后了一年的时间，直到他二十七岁的时候才正式的踏入国际市场。
  而如今，这一世有了她的帮助，陈熠帆发展得很快，现在他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取得了上一世他二十六岁时的成绩，足足缩短了两年的时间，林婧涵不知道她的介入会不会给陈熠帆的人生轨迹造成大的影响，但是，防患于未然，林婧涵不管这事到底会不会发生，增加自己的自保能力这都是必须的。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将自己的生命安全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还不如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陈熠帆不知道林婧涵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说出这样的话，放佛知道了什么一般，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却没有询问林婧涵，林婧涵的性子他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说，那么用什么样的办法她都不会开口的。
  陈熠帆将玉瓶珍而珍重的放进了怀里，朝着林婧涵点了点头。
  “嗯，然后，这些，你可以留一些起来，你自己看着办，剩下的就拿来拍卖。”林婧涵又从背包里拿出了几个青瓷瓶，每个瓷瓶的上面都贴着一张字条，将这个瓷瓶里的丹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效用都写得一清二楚。
  陈熠帆拿起瓷瓶一个一个的看着，本来已经见识过洗髓丹这种传说中的东西，陈熠帆就应该淡定的，可是陈熠帆却越看越震惊，等到将所有的瓷瓶都看完之后，陈熠帆看林婧涵的眼神就像是看神仙一样。
  陈熠帆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喉头有点发干，“小涵，这些都拿出去拍卖？”
  “嗯，我想这些东西应该能拍出一些好价钱，不过，物以稀为贵这个陈熠帆你是知道的，所以，要拿多少出来拍卖，那就是你的事了，还有那什么宣传，找场地，找人这些就交给你了，明天可就是月考了呢，如果我没考到第一名的话，我之后的日子可就惨了，所以我先回去复习了，拜拜啊！”林婧涵挥了挥手，在陈熠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陈熠帆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些东西真的拍卖出去，那在社会上引起怎样的风暴啊，医学界都要因此而震动了吧！
  ☆、第一百零九章 再见龙天裕
  林婧涵永远是踩着点踏进教室，而她也永远是焦点所在。
  当林婧涵走进教室的时候，正在为着考试做最后的努力的高一四班的同学们手上的动作都是一滞，认真背诵的人也瞬间忘记了背诵的词，全都睁大了双眼，看着那穿着市一中校服，背着一个小背包的某人。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吗？”林婧涵微微蹙了蹙眉，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见到自己就是这么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几天没见？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第一天是老老实实的在学校里呆了一天的，其余时间就来了两次，还是把老师交代的事情一搞定就转身离去了的，现在突然在早上早读的时候见到她，众人能不惊讶吗？
  不过在惊讶过后便明白了过来，哦，今天是月考，林婧涵能不早来吗？
  众人对于林婧涵这位他们的班长大人真的是崇拜得无以复加，就单从她能够不来上课，自由来去却没有任何老师会处分管理她这一点，高一四班的同学们就将林婧涵视为天人了，再加上林婧涵回学校处理的那两件事，充分的体现了林婧涵的能力，让班上的人更加的信服她，就算林婧涵长时间的没在学校，她班长的地位也无人可以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