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阳光_分卷阅读_23
作者:凝黯      更新:2020-06-17 22:17      字数:2039
  “我们是鬼雨介绍的,请问可以直接进去吗?”我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地头蛇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
  “请问两位的姓名是?”
  “张言旭和刘殿。”
  “麻烦填一下表格。” “请看一下摄像头,我们需要为您进行头像采集。”“请稍等。”
  我们按照男孩的话,做好登记,接着在那等着。
  男孩按了一顿键盘后,分别递给我俩一人一个胸章,接着说道:“请把它别在胸前,这里面有你们的个人信息,请妥善保管。”
  随后,我们走过迂回的通道,进入了一个偌大的空间前,门口有人把我们拦住:“两位稍等。”随后那人拿了个东西远远地扫了一下胸章,接着看了一眼掌上电脑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装修不算奢华,但看这里好一部分人的穿着打扮似乎来头都不小。即使是也是MB的也是一身奢侈品。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舞台上十来个男的在跳艳舞,我拉着刘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随便点了两杯鸡尾酒。
  “你觉得我们今天穿成这样来这里合适吗?”刘殿捏着插在杯口的柠檬片挤着,柠檬汁一滴一滴地滴进诡异的翠绿色的透明液体中。刘殿叫的是什么……
  因为我们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爬山,所以一身的运动装。
  我呷了一口酒说道:“穿太好看的话,万一你被人勾走了怎么办?”
  刘殿斜了我一眼,“与其说我会被勾走,还不如说你会顶着一张狐狸脸到处勾人。”
  我半眯着眼,微笑着说:“现在只勾你。”
  我一说完,刘殿就打了个哆嗦,靠……
  看了一会儿,从台后走出两个穿得一样的两人,只是一黑一白,脸上带着面具,也是一黑一白。
  然后他们走上一个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圆台子,台子大概直径两米,中间是一块直径一米的圆玻璃,台子缓缓升起,最后高出地面大概一米。
  他们在上面跳舞,跳得其实还没前面大舞台上的好,大舞台的表演还在继续,但所有人转过身都盯着他们看。
  看着两人扭动的身体,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身高身形几乎一样。
  跳着跳着,两人同时摘下对方的面具,是对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脸。盯着画着浓妆的两张却像是一张的脸,我突然发现了什么,我回过头看着刘殿。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薛柏和薛杨。”
  刘殿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他们之前说靠表演交学费和房租什么的,只是没想到是这样。”
  其实在夜店表演什么的并没什么,只是他们的舞太色.情。
  虽然不能靠打扮来辨别两人,但还是能看出黑衣的是薛杨,白衣的是薛柏,薛柏的舞步相对于薛杨来说要慢得多,像他的性子一样。
  接下来,层层叠叠的舞衣一件一件褪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醒目的红痣,薛柏的在左边,薛杨的在右边。
  舞台中间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台。
  薛柏倒在玻璃台上,薛杨压了上去。下身最后一件衣物也褪去。
  台下一阵阵沸腾。
  他们合着音乐带着舞姿抚摸轻吻对方的身体。
  “还看吗?”我转过头问刘殿。
  “走吧。”刘殿站了起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我回过头,前戏已经结束了。薛杨在薛柏身上动着,薛柏的头在玻璃台外往后仰着,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巴,倒了过来的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回过头,和刘殿沉默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住处。
  看到刘殿闷闷不乐的表情,以为他在为那两兄弟担忧,于是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欠我一包限量版薯片。”
  “……”
  薯片……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事
  又是新的一周,刘殿本来赖在床上不想上课,硬是被我拽起来了。
  往学校走的路上,刘殿还在半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小旭,大好的青春就不应该浪费在上课上。”
  “那应该干嘛?”我随口回道。
  “应该用来睡觉。”刘殿一本正经地说。
  “你没听说过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吗?”
  “被窝是青春的天堂。”他继续义正词严。
  “进了坟墓之后就升入天堂,一个意思。”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着我的衣服,干脆闭着眼睛走路。
  顿时对他无语,只好乖乖当好导盲犬。
  经过食堂,排队买早餐时看见薛柏和薛杨,他俩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后,薛柏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上课吗?”
  “嗯。”我说道。刘殿点了点头。
  “哪个课室?”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拍下来的课表,“二教102。”
  “哥,有事吗?”薛杨问道。”
  薛柏笑了笑,“没,无聊问问。”随后拉着薛杨,“走了,拜拜。”
  我和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拜拜。”
  上课没多久,刘殿的手机响起两声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后,说:“薛柏就我们出去一下。”
  从后门出了课室,看见走廊上的薛柏,薛杨不在,他俩兄弟总是形影不离,这次只有薛柏,让人觉得奇怪。
  我们走到薛柏跟前时,他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昨晚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别说出去也别跟我弟提起。”
  我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薛柏:“嗯,我弟应该没有。”
  刘殿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只是简单地说:“好的。”
  “你们一定要那样吗?不能干别的?”我问。